坠入…爱…河?
一番话听着,实在叫人匪夷所思。
沉默了半晌,楼寅迟疑着开口:“曹二,你这说法…可有什么依据?”
闻言,曹明轩扬手一挥,不禁笑道:“这还要哪门子的依据,你都将情况描述得如此详尽了。”
“你看,你那友人既不讨厌对方搂搂抱抱,还满心欢喜地受着,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搂搂抱抱?
楼寅怔了一瞬,迅速反驳道:“胡说什么,爷何时说过他二人搂搂抱抱了,咳…单单碰了碰手罢了。”
“噫——”声线被拉长,曹明轩眼里闪过一抹坏笑,随后轻快说道,“只拉了小手啊,不过也是一样的,反正就是喜欢被对方碰嘛!”
“寅哥你信我,你那友人准是倾心于人家了!”
倾心?他只摸了摸卿和的手,当真有说的这般玄乎么……
见曹明轩神色之间不似玩笑,楼寅再三确认道:“你当真就如此肯定?”
曹明轩耸了耸肩:“不然呢,若换作是你,刚认识的姑娘一上来就对你动手动脚的,你楼寅不得将人家啪一下的推出个二里地,还心生欢喜呢,生个鬼哦。”
说的倒是,这种假设于他身上的确如此。
楼寅很快被说服了,可突然又想起这哪里是假设,那凭空冒出的友人…分明就是他自己。
倘若对他动手动脚之人是不久前认识的卿和,那这假设压根儿便立不住半分!
曹明轩闷了一口酒,发觉楼寅面色有些凝重,好似仍存有疑虑,他立马放下酒盏,说道:“还不信啊?那这样吧,我帮你出个主意,有些东西嘛,一试便知!”
似觉他有些卖关子,楼寅催道:“你快说。”
曹明轩眼珠一转,悠悠道:“你让他试试五日不见对方,在那五日期间,若是心里没丁点儿对人家的想念,那我前边儿说的话,你就全当是屁放了,反之,若到不了五日——”
“嘿嘿,那恰恰能验明我所言不虚……友人兄弟的心,被人偷走咯!”
话音落下之际,曹明轩忽地打了个响嗝。
听见酒嗝声,楼寅从思忖中回神,见他颊面浮起坨红,一把将酒壶夺到了另一侧,有意无意提醒道:“你早些回家,若叫曹夫人发现你溜出来吃醉了,人还没进家门就该挨棍了。”
听到“挨棍”二字,曹明轩顿时一激灵,脑子也变得灵光起来,立马站起身道:“对对,险些忘了这事儿!”
“走了走了,您老人家慢吃!”
话声远去,待那身影匆匆消失在门侧,楼寅静静坐在位上好一阵,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
前几日经历的事有些说不出的怪异,清荷心中虽不大安稳,可也仍是去了。
这日,戏刚唱了一半,便被人匆匆叫停了。
以为自己哪处没叫人满意,清荷小心翼翼地问道:“爷…怎、怎么了?”
因心中想着旁事,即便戏声何等精绝,楼寅也没多大心思去听,叫停小伶不为别的,只是想同他做些有意义的事儿罢了。
随即,楼寅坐正身招道:“你过来。”
一见男人勾手的动作,清荷心中立马升起不安,可自己就是个唱戏的,如何能拒绝。
正有些为难地挪着步子,忽听他又说道:“跟个王八似的墨迹,抬个凳坐过来,快些,别让爷说第二遍。”
声色凛凛,清荷身形一颤,赶忙点头找了个凳子搬去了他旁侧。
战战兢兢坐下之际,只听人温声细语般拉起了家常:“卿和啊,近几日到爷府上唱戏,定是十分辛苦吧?”
清荷不知这番话里藏了什么猫腻,强撑笑颜摆手道:“不辛苦不辛苦,您救卿和于危难,做些力所能及之事,都是卿和应当的……”
“瞧这话说的,什么应当不应当的,爷只不过是路见不平,做了件不起眼的事儿罢了。哎,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听男人神色飘然,语气中透着仿佛路边阿猫阿狗都会救下的随意,清荷顺着奉承了一句:“爷过谦了,您是救苦救难的大善人,是慈悲心肠的活菩萨。”
有时候话讲过了,便是盈满则亏。
息声间,只见男人快速敛了神色,仿佛生气一般朝她睨来,冷声道:“闭嘴。”
清荷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话,急忙瑟瑟缩缩地低下了脑袋。
楼寅满心不悦,每每听小伶一本正经对他扯些什么“好人”之类的话,便觉他那面上挂的笑格外之假。
这小子明面上乖巧,心却不老实,尽会说些违心话来恭维他。
往日听听就是,今日倒愈发离谱了,连活菩萨都搬出来了,要再过上几日,不得被他捧成管天管地的天老爷!
楼寅心中隐隐发闷,盯着少年的眼神也幽怨了几分,可一想到只有自己遭了气,未免有些不服气。
待稍歇一阵后,便听他说道:“卿和,你惹爷生气了,得罚。”
一句话宛若惊雷劈进了清荷耳朵,只见她猛地抬头,一脸不可思议道:“什、什么?”
见少年满目惊惧的模样,楼寅心中稍稍舒服了些,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罚”,不过是充充样子罢了。
这人遇到点儿事就哆哆嗦嗦,胆子都快小过芝麻粒了,他哪里舍得罚他。
为早些证明曹二那番言论,“五日试验”今日便得开始实施。
那五日间不能有一丝念想,听着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可一想到听不见卿和的声儿,也见不着他的人,心里便尤为不舒服。
方才提出的“罚”,只是他想让自己多讨些不见面的好处的借口。
嘶…该讨什么好呢。
一阵沉默间,见身旁的男人嘴角好似勾着一抹淡笑,清荷忽地想起,他那日罚自己耳朵时也是这般模样,今日该不会又要……
想起那事,清荷心惊之际,也下意识地红了耳。
“将手摊过来。”
话出之时,清荷怔懵了一瞬,心道:难不成是…打手心?
一想到不用做那种捏耳朵的羞事了,清荷当即松快不少,也没多想什么,便乖乖将自己的手摊在半空,为“打手心”做准备了。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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