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枣上场前跟善德求了两个福包,现场求得,虽然她不信店里任何出自她手的东西,但是对于同行善德师父的能力还是有目共睹。
“一个挂腰上,一个揣怀里。”候枣给善德指了指第一排的那几位莽汉兄弟,他们已经开始焚香擦手就差沐浴地将他们的法器请出来了,那群飞星阁的兄弟使用的武器虽然在世俗眼中上不得台面,但是他们本人对于此是很珍惜的。
善德就看到那几位,先后拿出了各种各样的锅碗瓢盆,菜刀、筷子等不一而足,算是把整个厨房搬来了,杵臼竟然是里边最高端的法器。
候枣捏着自己的汤勺,突然又觉得自己行了。
善德面色很奇怪,对候枣道,“他们不仅仅是上场做菜的吧?”
候枣一脸船到桥头自然沉的豁然表情,“安啦,交给我。”
——一定会搞砸哒!
说话间第十五号和十六号修士的序号与名称都被念了出来。候枣一脸面如菜色的上场,拿杵臼那哥们也是一脸震惊,不曾想这又遇见了。
“姑娘,要不你还是放弃吧。”那大哥拿着他的宝物劝解候枣道。
场上两边各放置了两个小灶,案板刀什么的都有,菜也有,善德一愣,竟然真是比厨艺?
“大哥,别凹造型了,开始吧。”候枣对那位大哥全方位无死角地秀他那杵臼的姿势感到一阵麻木。
杵臼大哥暗叹一声,“好吧,开始吧。”
“好!舌尖上的比武现在正式开始,飞星阁杵臼......哦不,飞星阁若梁对战散修候枣,谁先煮出一锅好吃的饭菜谁获胜,比试开始!”
候枣将心陡然又提了起来,还真是做饭呐!
她统共跟祁霁大厨学了一道西红柿炒鸡蛋、一道大杂烩汤、还有个醋溜白菜,统共三道菜,哪个好吃啊。
第一天她炒了个西红柿炒鸡蛋,邹旎筷子都没动,祁霁倒是吃了,吃完脸色纷呈,善德向来食不言寝不语,也没得出个什么结论。
三道菜就个汤和白菜还能下咽。
候枣等赛事铃声一敲响,眼疾手快便要将菜刀拿到手上,谁知刚开场,那杵臼便横飞过来,要不是对方明显留手,候枣看着那菜刀已然变成了一堆废铁,心下拔凉,做饭能不能靠味道取胜别打架啊,可那大哥是个人才,不仅做饭有条不紊,一会敲碎候枣的菜刀,一会打烂她的白菜,总归就是不让她站到灶旁边。
候枣拿着个勺子无奈道,“大哥你要做什么菜,安心做成吗?”
杵臼大哥将糖块捣碎,“我要做拔丝地瓜,但这是比试,姑娘你别忙活了,下场吧等会我做完端给你吃。”
候枣出奇愤怒:“我缺的是你那两口拔丝地瓜吗?!”
善德在场外看的津津有味,旁边的人瞧场上厨艺大比拼也来了劲,虽然菜叶满天飞,第一排的稍不注意一颗蛋便碎在了头顶,但让他们来说,这场面比前几位血渍呼啦的对打好多了。
剑修最粗鲁,两人打完等到下场,浑身衣裳都挑不出来一块完整布料,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不过好在剑修刻在骨子里的随身带两套换洗衣裳。符修也还行,但两人跟个老僧入定似的,只知道眼疾手快地给对方头上贴符条,具体产生了啥变化,除了炸个水花火花的场外观众基本不大能看懂。
但做饭就不同了,有来有往,你来我往抢灶台抢案板的不亦乐乎。
“大师,你家掌柜怎么不见了,竟叫你看摊子。”身旁的人应该是光临过他们店,一眼就将善德人了出来,善德也不扭捏,拿着零嘴从善如流道,“来点不,给你便宜。”
身旁那人被噎了一下,还是去掏口袋,“给我装点吧!”
善德抬眼往最高处的看台上瞅,发现不知何时,那儿的几位已经不见了。
邹旎定是今日出门没看黄历,哦不,应该是这大会召开的日子选得不对劲,被蒙头敲晕带走的时候,她还在思虑祁霁的安危呢,转瞬自身难保,一个她这么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外来者,怎么就有多路人马上赶着来绑她?
她醒来的时候还在院子里躺着,不过被笼着白布,自然也瞧不见外面什么情况,只是闻到一股异香传来,而且热源离她很近,“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在煮什么东西。
“这些女的老祖君全要吗?”一个略显猥琐的声音从不远处邹旎的头顶传来,另一道紧跟着说:“据说祖君今晚选定了个,这些应该就是后续滋补所用吧。”
“你说祖君和这么多女修待一块是真的在练功还是......”一股□□嘻嘻哈哈地传来,简直不堪入耳。
面具偷偷溜进院子,从白布袋子顶上漏出来的剑柄一眼便瞧见了邹旎。
邹旎被人捆了进来便没人管她了,而且他们口中的老祖君就是那个邵朗枝,毕竟谁还会叫这名儿,但......用女修练功?
邹旎皱皱眉,这老登怎么比她想的还要恶心。
面具瞅着那位在地上躺着都不安生,左动右动的,生怕别人没发现她醒了似的。
他等着守在这处小院的人都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眼疾手快地将邹旎拖到一处假山背后,没等他开口,邹旎自己掀开白布,“祁霁?你怎么在这儿?”
面具眼光一凛,松了口气,先发制人道:“你怎么被抓到这儿了?”
邹旎低声对他道,“这不是那什么系......”说到此她突然卡了壳,刚才好像发现了什么,她复抬起头,伸出手摸了摸祁霁的脸颊,面具惊慌失措。
这两人关系进展如此迅速吗?他该怎么办?就这样被摸吗!?
谁来给他评评理?
没等他将仿佛被雷劈了的神智回收,邹旎已经将他满脸胡揉了个遍,好似在确定他是否全须全尾,要不是面具觉得自己脸不是假的,都要疑心面前这位已经看出来了。
“嗯,你还好。”邹旎收回方才撩拨祁霁鬓角发梢的手,眼神一暗,但很快收起情绪对祁霁道,“这地儿不对劲。”
“那我们快走。”面具的手扶着邹旎身后的剑,但却被邹旎一个不经意地旋身躲过了,”我想再看看,他们在搞什么把戏?“
面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自身都难保。”
邹旎一挑眉,嗯......这说话语气怎么感觉都是一模一样的,但为何不是同一人呢?系统说祁霁有生命危险,结果一扭头这位就撞了上来,这是做什么?祁霁消消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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