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自负。”
裴文理拿着鞭子手柄拍了拍封景的脸蛋,留下了红印,“还没有人赌我的真心。”
封景依旧含情脉脉,眼里的波光宛若涟漪,入眼是潋滟神色,让人着迷。
裴文理肩上的伤口渗出了血,弄的她有点疼,她龇牙咧嘴:“我扒光了你,睡了你,你难道不恨我?”
说到这儿,封景脸上明显一僵,又片刻云淡风轻的掩饰住:“这不是让大人更爱我吗?”
裴文理轻笑:“掩饰,撒谎,不过……我喜欢你这股恨我的样子,好看,有意思。”
她站起身来,背对着封景,随手扔下手里的小皮鞭,轻笑道:“女帝同我说过,恨比爱长久。我很喜欢这句话,今日也送给你。”
她又接了一句:
“小辣椒,我喜欢小辣椒。”
封景恶心死了,裴文理一离开,他就冷了面目,只想着把裴文理给碎尸万段,片刻后,大约是气血又攻心,他捂住胸口,调节了气息。
暗室门被关着,他也不知道裴文理究竟会关他到何时,环顾四周,找了个柱子依靠着,宽心。
*
裴文理不信。
死也不信。
书房里面阴沉昏暗,明明已是入夏,书房外的荷花池一片生机,而书房里面却传来了阴森的气息。
片刻后,一支毛笔飞出了书房,砸在荷花上,折断了荷花。
“他是不是在骗我?”
“感觉有点道理。”
裴文理踱步:“是不是计中计?”
“我该信他不?”
“他竟然敢耍我?”
“卧槽……我还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万一他是想要激怒我,让我把他给杀了呢?万一杀了才是真的传递丹青铁卷的方式?岂不是顺从他的心?”
“可万一我把他给留着,养在府里,像他这种奸诈狡猾的人,该不会把我给阴一招?整我是个小事,影响了女帝可不行。”
“如果我要继续诈他,无论是打他,宠他?吓他?他都这股说辞怎么办?万一是真的怎么办?”
裴文理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想着,万一封景真的是无辜的,其实,封景长得也确实有几分美色。
那样的绝代佳人,也没必要就直接秘密处死,留在自己的府里当个公子确实不错,毕竟自己在第一次见他的那一刻。
她就想日了他。
话糙理不糙,封景确实是很好睡的。Emmm,但是也太糙了点。
咦~~~我究竟在想些什么?我怎么满脑子又想着封景那白嫩的肌肤了?emm,不过,他身材是真的好,双峰亦是恰到好处的饱满圆润,小腿上的肌腱,蜷缩的脚趾头,还有那蜷缩的十指?
封景啊封景?
哦哦,我又跑题了,该想想女帝的事儿。
裴文理是一个极其谨慎且敏感多疑的人,她不会轻易地相信任何人,更不会轻易地相信罪犯的话语,尤其是封景这样一个狡猾至极的狐狸。
“大人,关医师已经到了。”
裴文理方才还在沉闷当中,听见了这句话,转身看向外头,官师衔身着一淡蓝色衣衫,挽着袖子背着背篓,一看便是才采药回来,身上还有些泥泞:
“你怎么又去采药,这次是什么地方。”
官师衔没好声好气,看见裴文理这副精神抖擞的样子,就知道一定又是裴文理的男宠,他放下药篓子,抱怨道:
“我的医术,放到楚都那都可以进太医院的,结果整日在你的刺史府,照料你的男宠,照养着你的腌臜事。”
裴文理听了这话,满脸的不开心,目光跟随着官师衔到了自己的跟前,“什么腌臜事?女帝也搞这腌臜事,你有女人了也有,咋就腌臜事?”
官师衔:……
“你能不能不要说得那么直白?我……我是正儿八经的礼学公子。”
裴文理吐槽,顺道坐在椅子上,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说:“礼学公子?不也来管我?来,看看我的肩膀,帮我包扎一下。”
上前一瞧,官师衔问:“谁咬的?”
“狗咬的。”
“狗能飞这么高?牙齿能这么平?”官师衔猜到了是男人,有些回怼裴文理。
“一条疯狗,我磨平了他的利牙而已,谁知道这个狗还凶猛的狠,心死了,身体还没死。”裴文理恼道。
“封景?”
“你怎么一猜就知道是他?”裴文理这句话有些恼怒,倒不是真的生气,而是有些气愤,为什么官师衔一猜就知道是那个祸患?很明显吗?
“除了他,还能是谁?”
是啊,除了封景还能是谁?
裴文理是一个十分注重门第和规矩的人,虽然她自己行事作风不端,但不妨碍她欣赏世家公子的才华和教养,也只会对那些有骨气有修养的人产生好感。
偏她这行事作风,别人惧她却也瞧不上她,倒是封景,真真与她相配。
裴文理吃瘪:“也就一时。”
“文理,别怪我没提醒你,不要对封景起了太多的心思,你若是想要成家,世上有大好清白身世的男子供你挑选,不要耽误在封景身上。”官师衔拿着乳白色的瓷瓶,一点一点替她上药,顺道说着:
“别动。”
“你吗?你嫁给我?”裴文理轻蔑的看了一眼,官师衔瞬间无语,手上的力道不自觉重了一分,惹得裴文理啧了一声。
“没个正形,敢打趣到我身上来了。看女帝不剐了你。”官师衔翻白眼。
“哟,找女帝算我的账,难不成你当她男人了?”裴文理向来喜欢打胡乱说,偏偏官师衔性子好,气不走。
“你这张嘴,我真想撕烂,偏又知道你没当真,但让你远离封景,是我当真说的,听见没。”
裴文理低头:“你不是之前很心疼封景吗?怎么防着他了。”
“我说过,我再心疼他,他也没有你的性命更重要,封景在楚都那是何等的人物,他是沈家不受宠爱的庶子,光是在侧室听书长大,才学便可让楚都众人刮目相看,这是你能随意拿捏的人吗?”
官师衔继续添一把火:“我敢说,在这个刺史府,府中所有男宠都不敌一个封景危险,光论谋算,我自是甘拜下风,你也未必能赢。”
确实,还好从头到尾封景都没有参与过沈家的谋算,否则,女帝绝对不可能留他。也如封景所说,就算女帝留他,裴文理也不可能留他。
而此时此刻,如今,封景却好端端的在刺史府的暗室中,活到了现在。
“你太小看我了。”裴文理说道。
“小看你?文理,你我自小一起长大,我对你再清楚不过,你狂妄自大,置生死于度外,自小与女帝起的冲突还少了吗?”官师衔继续说。
“那我杀了他?让他走?上次不是早就说了吗?”裴文理不耐烦:“一个个都这样。”
“我的意思是,你不能爱上封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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