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简舒文拉着她的手,退了一步继续打量。很简约清新的装扮,加上林以甜本就恬静的小脸,浑身透着温柔劲。
“感觉你香香的,”学姐勾她的鼻尖,“反正看得我眼睛都直了。”
“学姐......”林以甜忸怩地低头,怯怯盯着脚下一小片影子。
简舒文习惯性摸了摸她的脸。
没办法,太好摸了,软软的又很可爱,被调侃时漂亮的眸子微闪,怎么看怎么喜欢。
就是便宜臭男人不太好。
林以甜和舍友一块出门,路上有些怔忡不安,几番想要临阵脱逃,被人劝回来了。
“放心。”简舒文按住她的肩,“你要是找不到线上那种感觉,就证明你们不适合,到时候你只要摆摆手,我们自会帮你解围。”
顾湘:“家里着火了。”
渺渺:“宿舍进贼了。”
简舒文满意地与林以甜对视:“怎么样?”
虽然很奇怪,但是......
“好吧。”林以甜唇角弯起弧度,深吸一口气,“我可以的。”
众人目光坚定,对她表示鼓励。
林以甜一秒破功,生硬地想要往回走,“还是不行......”
简舒文把人拉回,轻握着她的腕骨揉揉,“别紧张。”
林以甜越是想见面就越难捱,脸上像是发烧一样,心跳有如擂鼓。
偏偏,脑袋里还都是他打视频时的性感喉结,结实肌肉,还有......勾人心痒的泛红耳际。
光想想就发懵,见到本人那得多紧张啊,林以甜估计自个舌头都得打结。
“我感觉......”
林以甜一手捂着发烫的脸,磕磕巴巴地组织语言,“我好像只喜欢他帅......”
“那又怎么了?”简舒文坦言,“跟人谈恋爱不图点什么才奇怪。”
“也、也是。”林以甜脚步还是很慢,挪一步心跳就重一下。
舍友说她网恋奔现,整出上刑场的势头了。
只有朋友知道你有多喜欢一个人,这话一点也不假。
在好朋友眼里,那个活泼可爱的林以甜变得不一样了。她变得胆怯,羞涩。这种胆怯带着很纯粹的退缩和畏惧。
青涩像夏日柠檬汽水,碰碎了冰块,湮没所有热意。
林以甜太小心翼翼了,她不希望给他带来负担,可她确实有点喜欢他......
马上就要到约定地点,林以甜甚至不敢抬眼,余光倒很想看看提着蛋糕的人在哪。
耳边尽是狂热越动的心跳,她深呼吸,攥紧裙摆下定决心——
“小甜小甜!”走过去前一刻,渺渺拍拍她的手臂将人拉回来。
惊慌无措下,林以甜迷茫得跌入好友的怀抱,身子还没站直呢,就被人摇着肩说看那边。
林以甜循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远远见到身高颀长的少年和人女生手拉手,女生侧过脸和他说了什么,他也转过来认真听着。
裴灼和女生很亲密,两个身子都要贴一起了。
呼吸在刹那间被遏住,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简舒文感受到身边人儿情绪不对,眯眼仔细看去,讪讪地开口:“看错了吧......”
渺渺认真抵眉望去,小声:“应该不会吧......不过他确实没拿东西啊......”
林以甜听到这话,还是不忍看。
手机来了消息,打破凝固的气息。
Feu:【对不起】
Feu:【临时有事】
重石压在心上,她小巧的鼻头煽动,愣愣地望着不远处离开的身影,不知不觉间原本亮晶晶的眼眸就浮起了层薄雾。
他在骗她。
双脚灌了铅一般沉重,她站在这里,仿佛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喧嚣人声一并倒入她的耳边,她顿时一阵耳鸣,什么都听不见。
简舒文捏捏她的手,看她默不作声红了眼眶,索性把人揽到怀里:“看错了,他不是......”
温热的怀抱让她失神。
酸涩堵在喉咙里,林以甜趴在她肩头,双手发颤,终于掉下眼泪。
“他、他说......他要回去了”细小的呜咽从她嘴里溢出,碎玻璃似的不堪一击。
出门的时候还紧张又期盼,现在闹成这样,她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顾湘回到宿舍关上门,说没追上裴灼,一拐个弯他就不见了,那么大个人一晃眼就没影了。
简舒文不太清楚裴灼的长相,只听说名对不上脸,索性悄悄拉过渺渺问个清楚,“真是他吗?”
她们还要再走一段才到约定的地方:学校南门孔子像,离遇见他的地方少说还有200米。
提前约了人说到了,不太可能中途出现在其他地方。
渺渺是学生会的,偶尔开会都能见到裴灼,是除林以甜外对他面貌最熟悉的人。不忍看林以甜伤心,她反复抠出记忆回放,越是被问就越没底,到最后只能变成:“我也看不清楚......”
但是小甜说的那句“他说他回去了”,不就证明是了吗。
简舒文眉心折得很深,不忍心看林以甜难过,拉过渺渺叮嘱她们少提这事,免得她伤心。
-
谢燃半道上被告知要回训练基地,看了眼时间,始终没等到小姑娘出来。
韩教催他的电话打了四五个,谢燃拖时间说赶不回来,韩教厉声表明这不能开玩笑,勒令他立马归队。
先前有紧急情况,也是在群里事先通知全体,这回只一个打电话倒让谢燃起疑。果不其然,谢燃中了韩教的套,被骗回基地。
与教练同坐的男人西装革履,见他来了满脸堆笑。
谢中正理了理衣襟,微颔首先谢过教练,才起身与他套近乎:“小燃。”
谢燃眼神愈发幽暗,声音也冷:“要我干什么。”
韩教知道他是个倔脾气,打小训练拉体能,从6公里到15公里的跑练,别人都依着年纪小哭天喊地要休息,教练许了休息,谢燃是唯一一个不哭不闹的孩子。
让他跑,他就跑,多远多久都跑,一言不发。
彼时他在年龄最小的一组,在队里也称不上大孩子,还没拔高的个淹没在人群里,怎么看都是个倔骨头。队内要人才教练要培养,皆看中他那桀骜少年气,韩教身为主教更是变了主意,甚至对于他的不服从感到生气。
小小年级就拗不动,犟种。
“你很能跑吗?”教练压低眉,下三白的眼眸凶神恶煞。
谢燃一点也不惧,眉头都不皱一下。
“说话!”
“能。”
韩教直起身,环视一圈再瞥了眼小豆丁一样的人,嗤笑,“你不许休息,跑完做开合跳和深蹲转胯,一组四分钟,我等你求我。”
谢燃默不作声点头。
跑完步人人都丢了半条命,谢燃拉住教练的裤脚,扬起脸坚定不移地看着他。
韩国全动脚一撇,没踹呢,他就摔在地上。
“真要练?”他咬牙。
谢燃起身,略显苍白的嘴唇绷直,双手握拳。“要。”
韩国全:“我没听见。”
谢燃自顾自跑去找他扔在椅子上的秒表计时器,交到韩国全手上,“练。”
呵。
韩国全不屑笑出声,蹲下来与他平视,“就你也敢使唤我?”
谢燃不以为意,机器人一样重复前面说的话。韩教被气得不行,真想试试这个孩子有多大能耐。拎着脖子给他架在最高台上,让底下休息的人都看着他练。
时至日暮,其他人都散去,训练馆场冷清。谢燃浑身汗如雨下,几乎力竭也绝不说一个字。
路过的教练问韩教在哪里收来的哑巴,累得都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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