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确定。”苌随没想到他洗干净之后,倒也算个俊俏少年郎。
二人仔细盯着他,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
乞丐被盯得有些紧张,生怕她们不要他,“我是,我是。”
“别紧张,既然把你带回来了,就不会再赶你走。”丹妡温声安慰。
乞丐紧张看向苌随,见她点头,这才放心下来。
丹妡问:“你多大了?”
“十八。”
“还挺小,那你以后叫我们姐姐就行。她叫阿随,我叫阿妡。”
乞丐点点头。
苌随问:“你叫什么名字?”
乞丐摇摇头,“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小结巴。”
苌随与丹妡对视一眼。
“你带他回来的,要不你给他取个名字?”
“我……”苌随面露难色,“我不擅长取名呀。”
取名这事,倒是苼羽擅长的。
苌随思索片刻,“要不就叫保福吧?寓意既能够饱腹,也能保住福气。”
“还真是简单直接。”丹妡无奈一笑。
“我喜欢这个名字!”乞丐欣喜万分,“我这辈子……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填饱肚子!”
苌随闻言心生感慨。
她从前沦落街头之时,唯一的愿望,也是吃饱。
下一刻,保福突然跪地,眼中含泪大声道:“阿随姐姐,谢谢你!”
他真的太感激她了,不仅出手帮他,带他吃了一顿饱饭,还愿意将他留在身边。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这辈子都要给她当牛做马,好好报答她!
苌随立即起身,扶他起来,“快起来,今后在我面前不用跪。”
“嗯!”保福点头应下,又问,“我……我需要做些什么?”
苌随顿了顿,“你多说说话吧,先改改你这结巴的毛病。”
“好!”
丹妡忽道:“阿随,我先带他出去找个住处吧。他待在你这,你也不太方便。”
“好,麻烦你了。”
随后丹妡便带着保福离开,找管事妈妈给他安排个住处。
管事妈妈便给他安排在很多天香楼伙计住的屋子里住下。
见他有了住处,丹妡才回到苌随屋内,为她再次上了药后,便回自己房中休息。
苌随也静静躺在床上,放空自己,好好休息,不到一会儿就入睡了。
她睡得很沉,只觉自己睡了很久,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才渐渐清醒过来。
“咚咚咚。”
苌随起身前去开门,她本以为是丹妡,结果却是管事妈妈。
“找我何事?”
管事妈妈解释道:“我跟你商量个事啊,方才来了位公子,他说想见你一面。我已经收了他的钱了,你看看能不能去见见他?”
怎么突然有人要见她?她往日一直待在房内,已尽量避免与那些男人相见。
定是来者不善。
“你这哪是要和我商量?分明只是来告诉我一声。”苌随直接拒绝,“不去。”
她刚要关门,管事妈妈急忙拦住她,“哎哟,我的祖宗啊!你就去见他一面吧,耽误不了你太多时间的!而且呀,他很有钱的,你们这一行的,肯定也想多赚点钱吧!”
“想赚钱是不假,但我不想赚这份钱。”苌随言语坚定,“我不会见他的。”
她推开她抵住门的手,准备关门,可又有一道声音传来。
“姑娘就这么不想见我?”
一个拿着折扇的年轻男子走进苌随视线,他来到门前,笑着看向苌随。
苌随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知道她不想见他,还上赶着过来,脸皮还真是厚。
“哎呀,阿随呀,你看李公子都亲自过来了,你就请他进去喝杯茶呗!”
这是逼她待客了。
苌随立即面露微笑,侧身抬手,“李公子请。”
“哎呀,这就对了嘛!”管事妈妈笑嘻嘻点头,赶忙请男子进去,随即关上房门。
二人走到桌旁,坐了下来。
“我并不认识公子,公子为何要见我?”苌随不解问。
“我与姑娘确实并不相识。”男子笑着道,“但昨日,在下已见过姑娘。”
“昨日?”
“昨日,我正好碰见姑娘挺身而出,相助一名乞丐。”
原来是在那个时候,看到了她。
苌随有些疑惑,“那公子又是如何得知我是天香楼的人?并且又是如何得知我的名字?”
男子答:“因为,我听到了有人叫你阿随。”
他指的是时烆,所以他当时一直在场,还听到了她与时烆的对话。
“原来是这样。”苌随又问,“那公子前来寻我,又是所为何事?”
“没什么事。”男子温声道,“只不过是昨日得见姑娘风采后,便对佳人念念不忘。今日才亲自来此想一睹芳容,顺便与姑娘交个朋友。”
苌随内心满是无语。
呵,说得好听。
他一个富家公子,怎么可能因这点小事就看上她,肯定是另有所图。
而他图的,想想便能猜到。
他意不在她,而在时烆。
昨日她与两人都说了话,而这两人,一个是当今丞相的儿子,一个是皇帝身边的女官,都是位高权重之人。
他想与她交友,不过是认为她与他们二人可能有些关系,便企图通过她,与他们相识,攀附权贵。
可惜,她与他们并不熟,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谢公子青睐,只不过奴家已有心上人,只能辜负公子好意了。”
男子惊讶,“心上人?可是昨日那位与你说话的公子?”
还在这装。
“并非是他。”苌随神色平静,“我与那位公子并不熟,只不过是偶然见过两次罢了。”
听闻此话,男子顿时变了脸色,又意识到什么,立马恢复笑容,“原来如此。”
他停顿片刻,“天色已晚,在下就不打扰姑娘了,姑娘好好休息。”
“好,公子慢走。”苌随起身送他离开。
住在旁边的丹妡方才听到动静,已知晓苌随被迫接客之事。
见男子离开,她立即开门来到苌随屋中。
“这人是谁?为何见你?”
苌随向她解释:“不过是个富家公子,昨日碰见我相助保福。而那时,时烆正好也在场。他误以为我与他相熟,才前来寻我交个朋友。”
“时烆?”丹妡面色渐沉,“你之前就是因为刺杀他失败被楼主重罚,怎么还敢与他……”
“只是偶然碰见的,说了几句话而已。放心,我没有暴露。”
“今后若遇到他,尽量绕道走,别离他太近。”丹妡认真叮嘱。
“嗯。”苌随应下。
……
两日后。
苌随的伤已经差不多好了,而保福说话也已经不结巴了。
她便准备开始练舞和练美人计,练武就暂时先放到一边了。等伤完全好,再练不迟。
这日早上,她又如往常一般认真练舞,午时用过饭后便上床休息。
睡醒后,她又开始练习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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