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张地起身,却发现流苏正站在门边,见她醒了还很惊讶:“小姐你怎么醒了?”
叶子清松了口气:“突然觉得身边没人了,吓醒了。”
流苏有些愧疚:“对不起小姐,是我起夜的动静太大了。”
叶子清掀开被子下了床:“一起吧。”
她披了件外衫,就和流苏一起出了门。
清风苑虽然地处偏远,好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东西全都有。
茅房就在西北角。
叶子清推门进了茅房,正要解开衣服,恍然间觉得腿间一片濡湿。
她面色变了变,这才想小日子到了。
这些时日她每天都忙忙碌碌,完全没想起来。
她准备让流苏先上方便,等她拿了月事带再来。
一推门就愣住了。
只见不知从哪里来的陌生男人男人一手捂着流苏的嘴,一手拖着她,似是想要将她给拖走。
男人长得五大三粗,流苏只到他的胸口。
小姑娘拼命挣扎着,奈何男人的力气太大,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叶子清只怔了一瞬就反应了过来,反手洒出一手粉末。
大汉没有防备之下吸了好大一口粉末,两眼一翻晕**过去。
叶子清拿出解药给流苏服下,看着晕死过去的陌生大汉,眼底一片冰冷。
流苏顾不得口鼻上传出的火辣辣的痛感,狠狠踹了大汉两脚,这才问道:“小姐,要不要告诉世子爷?”
叶子清沉默片刻,淡淡道:“告诉他有什么用?”
她都能预想出他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那便是,不了了之。
毕竟明日就是平妻入府的日子,对他们来说,任何事情都要排在这件事之后。
对他们而言,流苏不过是个下人罢了,还因为发现的及时而没有受伤。
他们更是不会在乎。
流苏指着地上的人:“那,这个人怎么办?”
叶子清冷笑:“某些人好心地送了我这么一份大礼,我自然是要回礼的。”
相府嫁女,尽管只是给人做平妻,排场也不可能不壮观。
相府也办了七日的流水席,天色刚刚蒙蒙亮便有百姓凑了过来,等着一会儿开席吃早饭。
突然,有人眼尖地发现了异常:“你们看,那里怎么有个箱子?”
“莫不是哪位大人送给相爷的贺礼?”
“哪有人将贺礼放到大门口的,不怕被人搬走吗?”
百姓们议论纷纷的时候,箱子的盖子被人从里面推开,一只蒲扇般的大手伸了出来。
紧接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起身,神情茫然地环顾四周:“我怎么会在这里?”
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摞白纸从他身上落下。
微风吹来,白纸被吹的四散飘零。
一个身材瘦弱的男人从脸上取下了被封呼过来的纸,惊呼道:“上面有字!”
“上面写的什么?”
瘦弱男人是个落榜的秀才,清了清嗓子扬声念道:“许小姐,礼尚往来,你可还满意?”
闻言,百姓们看了看那壮硕的男人,又瞅了瞅气派非凡的相府。
有心思活络的,早已经默默地退走了。
不明所以的人虽然想不明白,可见周围的人一脸讳莫如深地离开相府,也跟着一哄而散。
相府内。
许芷兰还未起床就被下人叫醒,得知了府外发生的一切,她气的将手里的玉簪扔到了地上:“混账东西,竟敢摆本小姐一道儿!”
她并不觉得自己先去算计叶子清有什么不对,满脑子都是自己被人打脸的愤怒。
“叶子清,这事儿没完!待到本小姐入了府,就是你的死期!”
许丞相下朝回来听说了此事,足足训斥了许芷兰半个时辰。
从书房出来的时候,许芷兰脸上的杀意怎么也退不下去。
侯府。
叶子清找人将那大汉送到相府后,回来后便一夜好眠。
还有最后一天。
虽然不确定圣旨什么时候会下来,但她相信皇帝答应了她的事情绝对不会食言。
有了昨日的前车之鉴,她今天哪里都不想去,只想安安静静地度过最后一天。
为了庆祝即将摆脱这糟心的婚姻,叶子清决定今日吃顿古董羹。
主仆两个忙忙碌碌了一个时辰,炒好了底料,切好了肉片,又准备了一些蔬菜。
不多时,浓郁的香气便从院子里飘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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