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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她与他 “你以前,认识本王?

小说:

病娇王爷沦陷了

作者:

孤鱼易行

分类:

古典言情

京华城,正直惊蛰——

今岁与往昔迥异,乌云常聚,细雨频繁;温柔的春风带不走冬日的余威,在幽暗的黑夜中显得更是无情。

地面上的坑洼深浅不一,无情地沾染了那位焦急从它旁侧经过、却对它视而不见的姑娘,那袭乳白色的裙摆。

樊玉清听说府中涌入杀手,迫切地从楼阁出来寻找消失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母亲。

手中的青灯不知何时熄灭,她身着华服摸爬滚打来到宴席楼台。

眼前尸体遍布,鲜红的血液随着积水流淌,格外扎眼——

樊玉清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骤然跌坐在地,手中的提灯被她慌张的撇开,乳白色的裙子满是泥垢,酒红色的绣花长褙子衬得她脸色煞白。

今日原本是祖母的寿辰,宴席由母亲操办。

一个时辰前母亲派贴身婢女青烟姑姑前来,告诉她如若不想见客,便随着自在,再有一个时辰前院便能忙完,母亲会来与她一同用膳,她便一直等着。

可等到的竟是什么——

“母亲——”

樊玉清颤音低吼,踉跄起身,踏着血水继续往前,那双橘黄色绣着蝶恋花的鞋子早已被挑染。

她瞧着母亲站于府内的戏台中央,胸口被插了一把红宝石镶嵌的匕首,嘴角的血痕渐渐地从脖颈没入衣襟……

母亲看向她时,眼底依旧是那般柔意。

白刀进红刀出。

樊玉清捂住嘴巴,想要呼喊时竟哑口无言——

那把匕首的主人,身材魁梧,袭着一身黑色蟒爪锦缎衣裳,头戴玉簪冠,左腰侧悬挂明黄色绳带缠着的玉瓶鼻烟壶,脚上踩着黑色高筒靴。

樊玉清只见他嫌弃似的将匕首上的血甩了下。

他身着上好的锦缎,佩戴上好的玉器,这样有品味的人,为何如此残忍?

她好想透过他的背脊,看到他的脸,好记住她的仇人……

背对她的那人轻盈转身,忽然间,樊玉清与空气相隔,口鼻上的大手愈发的使劲,窒息感瞬时涌来——

……

樊玉清醒了。

睁眼便是做工精湛的丝绸帷幔。

口鼻上没有了那股重力,她才得以大口呼吸着。

屋子里点着的沉香,熏烟愈来愈浓,使她渐渐缓和下来。

——这是哪儿?她没死?

樊玉清蓦然拉开床帘,赤脚环视四周,全然不顾地上的冰凉,屋内没有旁人,更没有尸体,极为寂静。

只是,这屋内的布置怎么这般眼熟?

她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伸出手指试探着放到脸颊,是温热的,不是冰冷的,她真的还活着!

樊玉清还在沾沾自喜,铜镜中忽然闪过母亲死前的那抹笑意——

“是梦,那是梦!”母亲还在等着她用膳。

她急着去寻母亲,不料撞翻了婢女手中的膳食。

“姑娘怎么这般着急,”婢女将她轻轻扶起,“连鞋子都忘了穿,如今还未过冬,惹了风寒可就不妙了。”

还未过冬?

明明已经过了立春……

“僚子,”她掐住婢女的双臂,似乎要从对方的眼神中立刻寻到答案,“老夫人的寿辰何时结束了?”

“老夫人的寿辰…”僚子笑了笑,将她扶到床上,给她穿上鞋子,“姑娘真是吓糊涂了,老夫人的生辰是三月份,如今还未出了一月呢。”

樊玉清身子一怔。

一月份吗?

僚子见她心不在焉,安抚道:“奴婢知道姑娘想老夫人了,等赐婚的圣旨一下,姑娘便可以回府待嫁了,那时,姑娘还能陪着老夫人一段时间呢。”

她死了——

那不是梦,而是她回到了一年前。

樊玉清的内心沉寂了良久。

原来这熟悉的地方是皇宫的绛雪阁,是她曾经在宫中听训的住所。

“夫人如何?”

樊玉清关切母亲,还未从那场杀戮中抽离出来。

“府内一切安好,姑娘忘了,前两日您还收到夫人捎来的家书了呢。”僚子将她额前的碎发轻轻撩了下,微笑道。

樊玉清终是歇了一口气。

“姑娘,”僚子见屋外熙熙攘攘,探头瞧了瞧,十几位丫鬟太监随着一位面上看不出年纪多大的公公来了,“是紫宸殿的瞿公公来了。”

瞿公公,皇上身边的首领太监。

他来,难道是——

“僚子,更衣。”

樊玉清吩咐了一声。

“玉清姑娘,”瞿公公见她气色好转,咂着笑脸问候,“身子可大好?”

“承蒙公公挂念,一切都好。”樊玉清礼貌回应。

“承垣王殿下是咱们大邺的一等骁勇战神,战场上学的都是搏杀的功夫,那一箭着实有些力道,玉清姑娘如今安康那便是极好了。”

那一箭确实有些力道,围栏场上的栏棍都射裂了,如若没有射偏,现在站在这里的她,便是魂魄了……

樊玉清入宫有些时日了,她所了解的瞿公公向来是两面三刀,唯一的忠心给了皇上,如今能说出这话,大抵是奉了皇命。

她微微颔首,瞿公公接过小太监手中的圣旨,说道:“玉清姑娘,接旨吧。”

樊玉清接过这烫手的山芋,不经意间微微蹙眉。

最开心的莫过于僚子。

如今这圣旨一下,她便是大邺皇嫡子的王妃了,说不定还是日后的储妃,大邺的皇后——

上一世她也开心,可如今心中为何这般沉重?

“姑娘,”僚子笑道:“下午圣旨便能传到府内,老夫人和夫人一定高兴极了。”

她们确实会高兴,众王公大臣家培养的女儿,到头来还不是为了这一回。

“走吧。”

“去哪?”

樊玉清将圣旨双手放置于桌案中央,“寿康宫,太后派人悉心照料,如今我大好,自然要去谢恩喽。”

“姑娘歇歇?”路过御春亭,僚子见她走的满头大汗,关切问道。

绛雪阁离着太后的寿康宫有段路要走,樊玉清大病初愈,走的微远有些吃力。

前世今生经历这些多荒唐且惨不忍睹的场面,显得她面容有些憔悴,弱不禁风。

僚子自小跟着她,哪能看不出来,“姑娘,您往后便是临孜王殿下的王妃了,奴仆成群、锦衣玉食,为何不开心呢?

“这里成就了多少深宫怨妇,就算日后临孜王开府,也必定会妻妾成群,”樊玉清抓住僚子的手,语气些许激动,“我不想与她们为了争夺夫君的宠爱,计较算计,我不想嫁了,我想一辈子留在府内陪着母亲——”

樊玉清心中一颤,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姑娘的意思,这一切都是皇上的错?”对面不知何时出现了旁人,这道质问的语气就如同当日的那一箭,响遏行云。

僚子瞧着樊玉清显然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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