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情不好,林虞偏过眼眸,知道这时候少招惹对方为妙。
但他不招惹,不代表男人放过他。
魃枭挑了挑眉,正准备开口,一股鲜血缓缓从眉骨流淌,落在额前的头发和面庞都沾了血腥,有种野性残忍的狼狈。
又森森的重复了一遍。
“过来。”
林虞不为所动,垂眉敛眸,放在膝盖的指尖微微动了一下。
冰冷,清冽的气息从他的指尖散开,带着安抚,丝丝缕缕缠向森然阴沉的男人。
前一刻,魃枭怒从心上起,但话到嘴边,那一丝冰冷浅淡的气息缠入他的嘴里。
林虞忽然抬眸,望着男人。
于是这股气息缓慢流动,沿着魃枭的喉管,无孔不入地钻进肺腑。
刚才的暴怒和焦躁,无形中得到了化解和抚/慰。
魃枭怔忪,他急骤德滚了滚喉结,甚至发出一声舒服,沉沉的低/喘。
林虞收起巫术,停止安抚这头暴躁的野兽。
魃枭狭长的眼睛半合,依旧没打算放过他,声音有些粗。
“我流血了。”
林虞头也不回。
所以呢?
以魃枭这种怪物一样的身体素质,别说流血,就是断胳膊断腿,只凭力气,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
他起身绕向角落,将竖起来的两面木板搭成床铺,抱来几张兽皮褥,分上下层铺开,打算睡觉。
这两块木板是几天前准备的,打磨干净了,可以拼成简单的床。
帐篷里原本只有一张床,男人那体格直接占去大半,林虞没有跟对方睡觉的意图,另外准备了这个小床自己休息。
他准备躺下,背后罩来一道阴影。
在男人那只沾着鲜血的手碰到自己之前,林虞轻轻旋了个身,避到旁边。
魃枭嘴角扯了扯,着重强调:“你是我奴隶。”
林虞想起两人之前约好的“合作”,懒得废话,淡淡地瞥了一眼,
“我累了,要休息。”
魃枭目光一凛,目光舔向林虞那张白皙冷冷的脸,刚才的怒气又转成了一股火,往下/三/路流窜。
看出林虞不喜欢血,魃枭伸出血淋淋的手横到对方面前。
林虞皱眉,立刻把那只手拍开,生怕有一滴血掉进兽皮被褥,把睡觉的地方弄脏了。
魃枭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性格强势,越挫越硬。
“帮我抹点药吧。”
男人就像一堵墙,脚下生根一样挡在小床旁边,推都推不走。
林虞对上那双流露着志在必得的眼睛,只能取出装着罐子的兽油,拿到手上了,又换成另一个石罐子。
魃枭坐在凳子上,只坐着,下巴就能搭到林虞肩膀,把人揽到腿/中/间夹/住。
“这是什么?”
林虞懒得搭理,用温水将魃枭伤口附近的血污抹干净,接着把粉末洒上去。
这是前阵子在部落一带采集到的药草,风干后用石头碾成粉末,方便随时取用。
黑蝰兽的兽油稀有,而且疗效很快,轻易使用实在太过于浪费。
折中一下,用药草对付,顺便观察一下效果。
魃枭摸着被洒上药粉的伤口,并不恼怒,双眼直勾勾地流着欲/望,带伤的臂弯一拢,不容拒绝地把林虞按到腿上坐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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