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兄,选人可得好好挑,至于其他姑娘……还是少碰为妙。”
裴卿时的声音清冷,不带一分情绪,但莫名的苏江离在这话中听出了警告。
苏江离还想进攻,却被察觉动静的苏夫人眼神制止,只好收回手,狠狠瞪了裴卿时一眼。
而被裴卿时牢牢护在怀中的楚玉荷,早在相触的瞬间就怔住了。方才的一切发生得太快,她素来机敏的头脑此刻一片空白。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裴卿时胸膛传来的温度,以及他揽在她腰间的手臂那不容置疑的力道
【打起来!快打起来!
就爱看这种两男争一女的情节,在摩多摩多。
小炮灰的鱼塘这次是真的炸了!
赌一毛钱,这白月光肯定看上我们小炮灰了。
你们真是会给小炮灰脸上添光,这是我们女主的白月光,怎么可能看上这炮灰,做梦吧你!
楼上是吃屎了吗?嘴这么臭?!
大早上起床没刷牙吧?张嘴一口恶臭。
没办法,谁叫你们女主这么没有魅力呢。裴卿时这个白月光就是看不上你们女主,略略略略略。
那又怎么样?小炮灰不还是爹不疼娘不爱,一辈子都是见不得人的!
不要在这里给我哇哇,这里是炮灰领地,不是女主领地!跑到我们这里来diss我们小炮灰咋的了?皮痒了,上次打的伤还没好是吧?!
你tmd…xjsvakxn……】
裴卿时略带紧张的声音传来。
“你就这般心悦于他?”
楚玉荷闻言,肯定地点了点头,全然无视裴卿时那悲伤的眼神。
“既然心悦于他,当日又缘何轻薄于我?”
正欲挣扎的楚玉荷,一下子蔫了,像被拿住七寸,使不出一点力气。
她该如何解释?难道说是气急了,因他先出言侮辱,自己才……可无论如何辩解,终究是自己做得过火了些。
裴卿时语气中的幽怨,也确实让楚玉荷心头微乱。
可只要楚玉荷一回想起裴卿时,对她说过的那些话,心中便不甘极了。
这下看着眼前失了“规矩”的裴卿时,她忽然就笑了,伸手点在裴卿时胸前,媚眼如丝地道:“裴公子……难不成这是吃醋了?”
裴卿时一怔,冷淡的表情下,额间青筋若隐若现。他望着楚玉荷,像下定了某种决心般:“若我说是呢?你待如何?”
楚玉荷轻笑一声,一把推开裴卿时,当着他的面掸了掸刚才被他碰过的地方,一脸轻蔑:“与我何干?”
【啊!!!姐姐杀我。
小炮灰真的是太帅,太美了!
真想把这白月光抽出来我自己住进去,这样就可以近距离观赏小炮灰的美貌了。
让他以前嘴欠,小炮灰现在记仇了吧?!】
楚玉荷那声轻蔑的"与我何干"如一把淬毒的利刃,直直刺入裴卿时的心口,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只见他下颚绷紧:“怎么,不装了?”
楚玉荷轻佻一笑,走到裴卿时面前,芊芊玉手搭上他的肩,凑近他耳畔,低语道:“裴公子,不是您说的吗?让我这个低贱之人,别妄想攀那云端之花……”
这句话落下的瞬间,裴卿时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当初说出这话时的傲慢与不屑,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这会成为刺向自己的利刃。一股灼热的痛楚从心口蔓延开来,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在楚玉荷用力推开他的那一刻,裴卿时终于支撑不住,踉跄着后退了半步。
他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掩去了眸中翻涌的痛楚与难堪。那总是挺得笔直的背脊,此刻竟显出了几分佝偻,远远看去,有几分可怜。
看着裴卿时那副痛苦不堪的模样,楚玉荷心头竟涌起一阵近乎残忍的快意。
即便是他裴卿时又如何?今日还不是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失了方寸。
她缓步上前,裙裾微动,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而讥诮的弧度:“裴公子这般拈酸吃醋、失魂落魄的模样,当真是……好笑极了。”
裴卿时猛地抬头,眼底是尚未敛去的痛楚与一丝难以置信,他声音沙哑,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那句话:“你便……非他不可?”
楚玉荷挑眉,语气轻慢而疏离,带着刻意的残忍:“即便非他,也绝不可能是你。”
她决然转身,衣袂翻飞,不带一丝留恋。
然而,他紧随其后的话语,却像一道惊雷,精准地劈中了她,让她瞬间僵在原地。
“若是苏江离能助你入侯府认亲,那为何我不可?”裴卿时的声音陡然变得冷静,却透着一股掌控全局的压迫感,“况且以我之身份、我之能力,于你而言,难道不是更好的选择?”
这一瞬,楚玉荷才真切地体会到所谓权贵之家的深厚底蕴。他们看似普普通通,却能如此轻易地查清她所有的底细,那些她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秘密,在他们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裴卿时见她脚步停滞,紧绷的心弦微微一松,他走到她面前,目光灼灼地锁住她,声音低沉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哄:“其他人你皆可利用,何不……也利用一下我?”
楚玉荷抬眸,对上他那双深邃如潭的眼,那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她忽地嫣然一笑,那笑容极美,却也极冷,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可我便是选择任何人,也不会选你。”
“为何?”他的追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与困惑。
“不是您亲口说的吗?”她语带讥讽,将他昔日的话语如利箭般奉还,“我这般卑贱之躯,又怎敢攀附像裴公子这般云端上的贵人?”
“只要你想,我便能让你……”他急急开口,试图许下承诺。
“让我如何?”楚玉荷不屑地打断,眼神锐利如刀,“做妾?做那见不得光的外室?”
她清晰地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犹豫,心头冷笑,庆幸自己果然猜中了他的心思。
以他裴卿时的门第,家中长辈怎会容许他明媒正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农女?即便她日后能认祖归宗,那点身份,在他裴家面前,依旧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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