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与男子这般亲近过,更何况是这个总是冷言相向的裴卿时。她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臂不知何时环在了他的腰侧……
“醒了,你还需抱多久?”
闻言楚玉荷立马松开手,连忙从裴卿时的怀中退去,可当她一站起来,脑子便一片眩晕,竟不料又重重地坐回去了。
就在她不知所措之际,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吸气声。
裴卿时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那双平静无波的眸子里罕见地掠过一丝慌乱。他几乎是本能地伸手,一把将楚玉荷推开。
可怜楚玉荷刚苏醒,便摔了个结结实实。她见裴卿时这番厌恶的动作,娇俏的脸上布满了怒意:“你若是这般厌恶我,又何必救我?便让我死在那里又何妨!”
话落,楚玉荷注意到裴卿时无措的动作。
裴卿时面对楚玉荷探究的眼神,迅速别开脸,手指不自觉地整理着被她压皱的衣襟,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刻意的冷静,却又隐约泄露了方才的失态。
即使裴卿时被楚玉荷恼的失了风度,但他嘴上依旧得理不饶人:“因为我心善。”
楚玉荷的胸口因愤怒而微微起伏,那双总是含着水光的眸子此刻燃着灼人的火焰。
她紧紧盯着裴卿时那张总是带着疏离的俊美面容,一字一句地反问:
"不!你就是在报复我接近苏江离吧?!"
裴卿时的唇线抿得极紧,淡色的唇瓣几乎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你若是再蓄意接近他,后果你不会想知道的。"
"难道身份低微,就不配追求自己的感情吗?"楚玉荷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
裴卿时别开视线,刻意不去看她那双过于明亮的眼睛,语气依旧淡漠:"以你的身份,也就配做个外室。配季唯昭正好,但配他,你还不够格。"
这句话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刺进楚玉荷的心口。她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疯狂。
你不是觉得我不配吗?那我偏要摘下你这朵高岭之花!
就在裴卿时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含泪退却时,楚玉荷却突然动了。
只见她猛地向前倾身,双手用力推向他的胸膛。
裴卿时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倒去,后背撞在马车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楚玉荷已经欺身而上,跨坐在他的腰间。她的动作太快,让一向从容的裴卿时都愣住了。
他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她的唇上——那两瓣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樱唇,此刻因激动而微微张合,泛着诱人的水光。
就在这一瞬间的失神中,楚玉荷已经俯下身来。
她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面颊,带着少女特有的馨香。紧接着,一个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触感落在了他的唇上。
这个吻很轻,很短暂,如同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但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裴卿时感觉到一股陌生的战栗从唇瓣迅速蔓延至全身。他甚至能数清她微微颤抖的睫毛,能感受她紧闭的双眼下那一丝怒气。
楚玉荷迅速直起身子,脸颊红得像是要滴血。她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方才那一瞬间的触感还残留在唇上,滚烫得让她几乎要燃烧起来。
而裴卿时依旧保持着被推倒的姿势,一向清冷的眸中写满了难以置信。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唇瓣,那里还残留着她柔软的触感和淡淡的香气。这一刻,他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失控的心跳声,在寂静的马车里显得格外响亮。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理智终于回笼。她看着裴卿时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不再是平日里的疏离,而是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暗潮。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她竟然轻薄了京城里最矜贵的裴公子!
血色迅速从她脸上褪去,方才还泛着红晕的双颊此刻苍白如纸。她下意识地后退,却被裴卿时突然扣住手腕。他的掌心滚烫,力道大得让她动弹不得。
"你......"裴卿时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难以名状的情绪。
【哦吼吼,好看,多来点,爱看。
妈妈,我磕的cp成真了。
哇,裴卿时竟然还一脸回味的摸着自己的嘴。
啧啧啧,好东西都让他撞上了。
裴卿时脸红的样子可真好看。
不可能,我们小炮灰最喜欢的还是我们苏小狗。
裴卿时说话那么难听,我们家小炮灰才不会喜欢上他呢。
有没有一种可能,裴卿时说话难听是因为吃醋了?
我觉得我不应该在车里,我应该在车底。
你们都爱男色,我不一样,我爱姐姐。
以后小炮灰就是我老婆了,这么会钓,不要命了吗?
老婆,放开那个男人让我来!】
楚玉荷看着裴卿时隐而不发的模样,心猛地一沉,只觉得后背窜起一阵寒意。
是了,裴卿时这般矜贵自持的人,此刻定是恨不得将她这个胆大妄为之徒千刀万剐!
求生的本能让她急忙开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意:"裴公子......我方才......"
"下去!"
裴卿时的声音冷得像冰,却又隐隐压抑着某种难以名状的情绪。
这简短的两个字让楚玉荷再不敢多言,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向车门,慌乱中裙裾绊住了脚踝,险些从车辕上栽下去。
就在她狼狈地跳下马车的那一刻,晚风适时地掀起了车帘。
透过那道转瞬即逝的缝隙,楚玉荷分明看见——裴卿时那总是挺得笔直的背脊此刻微微前倾,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襟,而他那向来白皙如玉的脖颈,竟染上了一片可疑的绯红,一直蔓延至耳后。
这惊鸿一瞥让楚玉荷怔在原地。她下意识地想要再看个仔细,车帘却已落下,将车内的一切遮掩得严严实实。
"定是我眼花了......"她喃喃自语,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那样清冷的人,怎么可能会......"
可那片绯红却像烙印般刻在了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一下马车,楚玉荷才惊觉时光飞逝,竟已近黄昏。此处离她的住处倒是不远。
方才一时冲动的激越之情渐渐冷却,她低头看向裙摆上不知何时沾染的污渍。绛橘色的霞光温柔地笼罩着她,透过她的指尖,落在那块污渍上。
凝视着这处污渍,她脑海中不禁回荡起裴卿时那些伤人的话语,身子顿时冷了一半,四肢百骸都泛起麻木的痛楚,心口更是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闷疼。
她自然明白他为何要这般折辱于她——谁叫她运气不佳,每每行事总会撞见他。
可那又如何?谁规定农家女就不能攀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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