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当来自未来的穿越者说我命定败亡,我偏称帝 檀十四

38. 天水

是夜。

江肆眼前一暗,熟悉的身影笼罩在身前,挡住了幽幽烛光,她听到纪隐的声音响在耳边,“阿肆,可还生气?”

恍惚片刻,沉浸在金无端带来的弩箭要如何应用的思绪中的江肆这才意识到纪隐话中的意思,看向站在自己身前的人。

其实对于当初的事情,若说在乎,她并没有多么在乎,但要说不在乎,倒也不能说是对自己的生命毫不在意,想到这里,江肆叹了口气,“纪三公子,请坐。”

说着,江肆指着对面的绣凳,见人落座,这才开口道:“当初之事,你之所为我能理解,而我所遭受的,也在我的认知或者说是接受范围之内,毕竟,我从来不会觉得我之所为会一帆风顺,便是死亡,也在我预料之内,所以,当初的事情,并没有谁对谁错,你也无需向我道歉,或者说求得我的原谅。”

纪隐直视江肆的眼睛,他没有看到任何不甘愤恨,甚至连提到当初那件事的波动都近乎没有,一时之间,倒也说不上是庆幸还是不幸了。

他的阿肆通透豁达到让人心疼,却也足够冷漠无情,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旁人。

“阿肆,你可曾听过,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恨,无忧亦无怖这句话。”

纪隐的话音落下,江肆反应了许久,才跟上纪隐跳跃的话题,这句话她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由此人口中而出,她就不是很明白了。

这样想着,江肆便开口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但三公子尽可放心,当初你我之间,立场不同,所思所想对立实属应当,但须知,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如今你我所求相同,对于伙伴,我江肆自然不会怀疑。”

听着江肆口中的保证,纪隐心中忍不住泛起苦笑,到现在,他们所说的仍然是驴唇不对马嘴,他这夫人可真是会折磨人啊。

江肆见纪隐一直没有出声,还以为是纪隐对自己的保证并不满意,皱了皱眉头,张嘴刚要说些什么,却被纪隐打断。

“隐相信夫人,只是,过去之事,纵然夫人不放在心上,但隐若是不做些什么,实难心安,只求夫人给隐一个机会。”

江肆见纪隐执着于此,只点了点头,没做反驳。

“夫人,身子可好些了?”纪隐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喷洒在江肆耳边的热气带起了旖旎。

江肆的记忆难以避免地落在昨晚,忍不住僵硬了身体,虽说用了药是好些了,但是……

纪隐没等到江肆的回答,也不再问,自顾自地检查起来,指尖划过眉眼,一路往下,引动美人吟哦,纪隐俯身之际,目光从站在门外的身影上闪过,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老夫人终究是按捺不住了啊。

——

守在屋外的西极苍梧二人在察觉到院子里的身影时,便自觉远离了房间。

西极开口道:“苍梧,你说这老夫人对咱们公子到底是信任还是怀疑呢?”

苍梧没说话。

西极自顾自道:“若说信任,可现在又有人几乎夜夜都听着公子房里的动静,可若说不信任,老夫人已经放弃了家主和大公子,现在又有这样的举动,这实在是说不通啊。”

苍梧的目光落在老夫人院落的方向,虽然没有回答西极的话,但心中却已然有所猜测,此番种种,恐怕,老夫人对公子的身份已经有了猜忌。

这样一来,公子现在选择和那位江肆合作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柔和的夜风之中藏着凛冽的杀机迎面向二人而来,西极和苍梧迅速退开,神色冷凝。

西极冷笑一声,“守夜正无聊呢,来得正好。”

刀锋劈开月光,苍梧和西极也看清了来人的身影,两人对视一眼,是胡人,看来是闻人战带来的人忍不住了,只是,挑在这个时候,未免也太沉不住气了。

西极看向苍梧的方向,“苍梧,你信吗,几日后的践行宴上,这些人还得再来一趟。”

苍梧看了一眼西极,“别废话,把这些人解决了,说不定还能顺着他们,找到藏在后面的人。”

两人配合得当,手起刀落,刀锋交接之声不绝于耳。

胡人虽然力大,身形魁梧,但毕竟身形在那,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敏捷度,是以,西极和苍梧二人对上几人,基本上就是溜着玩儿。

“哎,你们这些莽夫,这可是我今天新换的衣服,小心着点儿。”

听见这话,苍梧实在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你那衣服换来换去不都是一个样。”

一听这个,西极可就不同意了,“苍梧,你这就不对了,这怎么能一样呢,你不觉得,我今天这一身非常有光泽非常有质感吗?”

苍梧已经懒得搭理西极了,这家伙只要给他一句话,他能叭叭个没完。

外面打的热火朝天,室内也不遑多让。

无他,实在是纪隐越来越过分,江肆若是一味任由下去,怕是明天又要日上三竿才能睁眼,到时候,府上但凡长眼睛的人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夫人这是得了意趣,便要过河拆桥了?”纪隐盯着不着寸缕躲到角落,紧紧攥着被子的一角,欲遮还露的人,压住铺盖在床榻上的被褥,动作不急不缓。

若是不看那人腰间已然凶狠的刺眼的东西,恐怕江肆永远也看不到这样一副温润皮囊下藏着的是什么。

“你……”江肆刚想开口,但在余光扫过纪隐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时,猛然意识到什么,也顾不得许多,扔了盖在身上的衣角就要跑。

纪隐轻笑一声,倒是学聪明了,不过,还是不够聪明。

伸手将人拦腰拢在怀中,“阿肆,这是要去哪里。”

江肆眼见跑路无望,虽然有心疾言厉色以作反抗,但奈何情势逼人,感觉到拦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越来越紧,赶紧放轻了声音道:“夫君今夜便饶过阿肆吧,明日还要去老夫人那里敬茶呢。”

纪隐啧了一声,伸手盖住江肆的眼睛,“阿肆,你若是再这般看我,我可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闻言,江肆赶紧闭上眼睛。

这人一阵风一阵雨的,刚刚还和自己说过往诸多愧疚,转眼就将自己压在榻上所求不断,如果不是为了赶紧有个孩子,她绝对不会任由别人这般揉圆搓扁,

这样想着,江肆的意识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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