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当来自未来的穿越者说我命定败亡,我偏称帝 檀十四

20. 天水

纪老夫人轻拍江肆的后背,轻声道:“藻藻啊,不是藻藻不好,是我们纪家对不起藻藻。”

“数月前,肃慎在西南不知所踪,你还这么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祖母想过了,不能让你就这么青灯古佛地过一辈子。”

说到这里,纪老夫人向纪隐招了招手,“外面的人不知根不知底,祖母不能放心。思来想去,只有阿隐能让祖母放心了,藻藻啊,日后你还是咱们纪氏的孙媳,阿隐定然能代肃慎好好照顾你的。”

“是不是,阿隐。”

纪隐伸手搭上纪老夫人手中的江肆的肩膀,“阿隐定然不会辜负嫂嫂。”

“好!好!”纪老夫人得到纪隐的话,看向江肆,“藻藻觉得如何?”

江肆抬眼看了一眼纪隐,轻轻点了点头,对于诞下和谁的孩子,于她而言都无所谓,她要的是名正言顺。

纪老夫人见江肆点头,祖孙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再开口,纪老夫人提及休书一事,“既如此,也必然不能委屈了藻藻,就由祖母做主,替肃慎与你和离。”

笔墨挥动,和离书的写就不过几笔之间。

纪隐拿过签好夫妻双方姓名的和离书,开口道:“嫂嫂今日已然恢复自由之身,可是愿意接受隐了?”

江肆眼中丝毫没有和离的喜悦,因为没有要另嫁他人的忐忑,那双眼中只有平静,无边无际的平静,静得让纪隐产生了一种抓不住握不紧的错觉。

一如他第一次见她一般,生与死似乎都不过她的手段而已。

可在那晚红烛泪落,他分明看到她眼中的痛苦与不甘,安弥山献身火海,他也能感觉到她的不忍和难过。

什么样的经历,会造就这样一个矛盾的人呢。

仿佛浑身上下作为人的特征已然尽数消散。

“但凡涉及到选择,从来都由不得我自己,愿不愿意,又有什么区别呢。”江肆嘴角的笑意淡得几乎要看不清,“我在天水一年来,每日游走于账房账本之间,自然明白纪氏是何等庞然大物。

也更加觉得此行之必要。我不喜欢这里,也讨厌得紧。可龙潭虎穴我要闯,泥泞大道我要走。我汲汲营营不过寻一处安身之地,三弟如今问我愿不愿意,除了愿意,我没有别的答案。”

一番话半是真情,半是凄惨,落在纪隐的耳中,砸进了听者的心间。

江肆的话他并没有完全相信,只因那双眼中满是不符合那天要舍弃余生寿命换几年清醒的脆弱,这样的人,不会不明白自己的路在哪里。

“既如此,嫂嫂便安心待嫁便是,嫂嫂放心,隐,说到做到。”纪隐收起和离书,感叹道:“说来,隐与嫂嫂,当真是命定的缘分。”

“何出此言。”江肆开口问道。

纪隐没有解释的意思,只道:“大婚之夜,嫂嫂自会明白一切。”

——

“表哥,你当真要和柳家女大婚?”谢云桡的声音带着惊诧。

他这表哥可不像是能够为了所谓的大业奉献自己的人啊。

纪隐轻笑一声,“云桡,火芝的药,可制出来了。”

谢云桡坐到纪隐面前,“表哥,现在重要的是药吗?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可先说明,这一次,我可不会再耗费心力去救一个将死之人了。”

纪隐看了一眼谢云桡,开口道:“云桡,我发现,或许,我错了。”

“什么什么,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谢云桡发现自己从来都跟不上自己这个表哥的脑回路。

纪隐没有搭理谢云桡,自顾自开口道:“于她,我并非没有真心,云桡,大婚之后,她会是你真正的嫂嫂。”

不知道为什么,谢云桡被纪隐的语气整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不管表哥是真心还是假意,谢云桡想到什么,眼中带着严肃,“表哥,不要忘记我们在天水等了这么多年的目的。”

纪隐自然知道谢云桡话中的意思,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云桡,我们原本的计划太过枯燥,我觉得,我们很有必要换一种玩法。”

“表哥,你想做什么。”谢云桡心中一颤。

纪隐笑了笑,看向谢云桡,“作为我唯一的妻子,大婚之前,我自然要送我的妻子一份特别的礼物了。”

“什么礼物。”

——

这边江肆处理完自己的终身大事,子豫也从听轩阁中回来了。

“少夫人,王管事的死大有问题。”

“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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