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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1. 18 香格丽之旅

小说:

雪的女儿

作者:

Ann泠善然

分类:

衍生同人

兰君携玉君共赴香格丽,风君执剑护行,三人踏过雪山古寺,在经幡猎猎中,藏地云霞浸染着少女的情思与兄长的牵挂,共绘一段缱绻江湖行。

宇宙纪年3022年,璞竺大陆的罡风裹着雪粒拍打在迦叶古寺斑驳的铜铃上。兰君倚着朱漆剥落的廊柱,浅蓝色云锦裙裾垂落在结满冰棱的石阶,发间白兰花簪子随着山风轻颤。她望着远处并肩走来的两个身影,睫毛在雪光里投下细碎的阴影——玉君的金色锦袍上绣着九爪赤龙,腰间的迦南玉佩在日光下流转着神秘光晕;风君的白袍猎猎扬起,腰间悬着的陨铁剑折射出冷冽寒光,这把由菩提国镇国玄铁所铸的“青冥”,此刻剑柄上的螭纹竟泛起猩红,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波。

“香格丽的雪果然比南城冷。”玉君伸手替兰君拂去肩头积雪,指腹不经意擦过她耳际,“等找到‘菩提净火’,本皇子定要在这雪峰之巅为你建座暖阁。”他琥珀色的瞳孔映着漫天经幡,嘴角勾起自信的弧度。作为璞竺国最受宠的皇子,玉君掌控着能沟通天地灵气的“龙息术”,此刻周身萦绕的金色灵力,将飘落的雪花都镀上一层光晕。

风君沉默着将披风披在兰君肩头,雪松混着檀香的气息将她笼罩。这位菩提国的王子向来寡言,可当他望向玉君的眼神却如淬了毒的匕首:“迦叶古寺的禁制已松动,最近常有黑影在雪雾中穿梭。”他苍白的指尖抚过青冥剑,剑锋突然嗡鸣,“尤其是昨夜子时,有股熟悉的气息......”话未说完,兰君已抓住他的衣袖,浅蓝色裙摆扫过石阶上的冰花:“哥,是母亲留下的气息吗?”

兰君的生母本是菩提国的长公主,二十年前带着传说中能净化万物的“菩提净火”消失在香格丽。此刻她仰起脸,月光为她小巧的鼻尖镀上银边,眼底的期待却让风君心口发紧。自从父亲将兰君送去南城做质子,他每日都在后悔当年没能留住妹妹。如今看着她与玉君相携的模样,握着剑柄的手不自觉收紧,玄铁剑柄在掌心烙出红痕。

“小心!”玉君突然将兰君拽入怀中,金色灵力化作屏障挡在三人面前。数十道黑影从经幡后窜出,那些形似罗刹的怪物浑身缠绕着幽绿瘴气,利爪上滴落的液体竟将石阶腐蚀出深坑。风君的青冥剑率先出鞘,剑光所至之处,积雪化作漫天冰晶。兰君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在发间白兰花簪上,花瓣瞬间绽放出璀璨光芒——这是南城皇室独有的“百花引”,能唤醒万物生机。

混战中,一只罗刹突破防御直扑兰君,玉君的龙息术与风君的青冥剑同时击中怪物,两股强大灵力相撞,在雪地里炸开刺目白光。兰君被气浪掀翻,却在坠落时被两双手同时接住。玉君的金袍擦过她耳畔,风君的白袍拂过她脚踝,两个男人对视的目光里,除了警惕更藏着某种隐秘的较量。

雪越下越大,迦叶古寺的铜铃在风雪中发出呜咽。兰君望着被灵力照亮的两张面容,突然想起南城那座开满玉兰的阁楼。那时玉君总带着西域进贡的琉璃盏,在月下为她吹奏靡靡之音;而风君每次偷溜出菩提国,都会给她带来母亲留下的手札。此刻三人在风雪中背靠背作战,她却隐约嗅到了阴谋的气息——那些罗刹眼中闪烁的幽光,分明与母亲手札里记载的“幽冥咒”如出一辙。

雪幕骤然翻涌,迦叶古寺的铜铃发出刺耳的嗡鸣。兰君被风君揽着腰身腾空而起,浅蓝色裙摆在雪雾中划出冷冽的弧光,玉君的金色灵力如游龙般紧随其后,将三人周身萦绕的瘴气尽数驱散。她仰头望去,风君下颌紧绷,脖颈处青筋微凸,白袍下的脊背挺得笔直,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剑;玉君则眉眼含笑,可眼底流转的寒芒却与嘴角的弧度形成诡异反差,掌心的迦南玉佩泛起血光,将飘落的雪花染成妖异的玫红。

“这些罗刹不对劲。”风君的声音裹着冰碴,青冥剑在空中划出繁复的符咒,“它们的行动......像是被某种灵识操控。”他突然旋身挥剑,剑锋精准刺中一只罗刹的眉心,幽绿血液溅在兰君裙角,却在触及白兰花纹的瞬间被净化成青烟。兰君心口一颤,想起母亲手札里的记载——唯有菩提净火才能克制幽冥咒,可眼前这些怪物竟被自己的百花引克制,真相如同被风雪掩埋的古寺,愈发扑朔迷离。

玉君突然扣住兰君手腕,温热的掌心透过云锦传来:“兰儿,你看!”他另一只手凝聚灵力指向经幡阵,金色光芒撕开雪幕,只见阵眼处悬浮着半块破碎的玉佩,幽绿符文在残玉上明灭不定。兰君瞳孔骤缩,那符文与母亲手札里记载的封印咒纹如出一辙,而玉佩边缘的龙形雕刻,分明与玉君腰间的迦南玉佩同源。

“这是......璞竺皇室的秘宝?”兰君声音发颤,却见玉君脸色瞬间阴沉,握住她的力道几乎要将骨骼碾碎。风君立刻挥剑隔开两人,青冥剑横在玉君喉间:“玉皇子最好解释清楚,为何你皇室秘宝会与幽冥咒有关?”他周身寒气四溢,白袍无风自动,发间的银冠在雪光中泛着冷芒,宛如冰雪凝成的战神。

玉君冷笑一声,金色灵力骤然暴涨,将青冥剑震开半尺:“风王子这是兴师问罪?别忘了,菩提国当年不也觊觎菩提净火,才害得兰君母亲......”话音未落,兰君突然踉跄着跌坐在地,头痛欲裂。记忆碎片如利刃般刺入脑海:母亲苍白的面容、燃烧的经幡、还有两个年幼的身影在雪地里追逐玉佩......她捂住额头,浅蓝色衣袖滑落,腕间浮现出与阵眼残玉相同的幽绿符文。

“兰儿!”风君与玉君同时扑来,却在触及她的瞬间被灵力弹开。兰君缓缓抬头,眼中泛起不属于她的幽光,嘴角勾起一抹陌生的笑意:“终于集齐了......”她的声音变得空灵而冰冷,起身时浅蓝色裙摆无风自动,发间白兰花簪绽放出妖异的紫光,将整个迦叶古寺映成修罗场。风君握剑的手开始颤抖,玉君则眯起眼睛,掌心的迦南玉佩与阵眼残玉同时发出共鸣,整个经幡阵开始疯狂旋转,将三人卷入刺眼的光芒之中。

刺目的光芒如实质般割裂风雪,兰君的意识在混沌中沉浮。她听见玉君焦急的呼喊穿透灵力屏障,尾音却被风君凛冽的剑气斩断;感受到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同时涌入经脉——玉君的龙息术带着灼热的霸道,风君的灵力却像涓涓细流,温柔地包裹着她失控的神魂。浅蓝色裙摆被光芒撕扯成碎片,发间的白兰花簪轰然炸裂,幽紫碎屑悬浮在空中,拼凑出母亲临终前的幻影。

“兰儿,别相信......”幻影的声音被风雪撕碎,玉君突然暴喝一声,金色灵力化作锁链缠住兰君的脚踝。他琥珀色的瞳孔泛起血色涟漪,锦袍上的赤龙纹竟开始扭曲蠕动:“快清醒!这是菩提国的幻术!”话音未落,风君的青冥剑已擦着玉君耳畔刺入地面,白袍猎猎作响,将周围的积雪震成齑粉:“玉君,你敢用龙血契控制她?!”

兰君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剧痛让她短暂恢复清明。她看见玉君腰间的迦南玉佩与阵眼残玉正在融合,散发的光芒中浮现出璞竺国古老的征战图腾;风君的玄铁剑上,螭纹彻底变成狰狞的血红色,剑柄处隐约透出菩提国皇室特有的梵文咒印。两个曾为她遮风挡雪的人,此刻眼底都燃烧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够了!”兰君突然暴喝,周身迸发的灵力将两人震退三步。她踉跄着扶住古寺的经幡柱,浅蓝色内衬被冷汗浸透,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莲花胎记——那是菩提净火的封印印记。“二十年前,你们两国为了抢夺净火,逼得母亲......”她的声音哽咽,风雪卷着经幡在她身后翻涌,“如今又要为了这块破玉,把我当成什么?”

玉君的神色瞬间软化,他踏过满地冰晶,金色锦袍沾满雪渍:“兰儿,我只是怕你被......”“怕我被风君抢走?”兰君打断他的话,转向面色苍白的风君,“还是怕我发现,当年母亲带着净火逃亡,是因为你们两国的联手算计?”风君的睫毛剧烈颤动,玄铁剑“当啷”落地,惊起一片雪雾。

就在此时,经幡阵中央的玉佩突然发出震天轰鸣,无数幽冥咒文从玉中钻出,在空中编织成巨大的结界。兰君感觉体内有股力量正在苏醒,莲花胎记开始发烫,而玉君与风君竟同时扑来,一个抓住她的左手,一个扣住她的右腕。“放手!”三人的怒吼在古寺上空回荡,迦叶古寺的铜铃集体炸裂,飞溅的铜片将他们的衣袍割裂,鲜血滴落在融合的玉佩上,激活了沉睡千年的禁忌阵法。

禁忌阵法激活的刹那,迦叶古寺的断壁残垣开始逆向生长,褪色的经幡瞬间染上诡谲的青紫色。兰君的莲花胎记化作滚烫的烙印,玉君与风君的血液顺着她的手腕汇入玉佩,在结界中凝结成血色锁链。玉君的金色锦袍被灵力撕扯得褴褛不堪,露出锁骨处狰狞的龙形刺青,那是璞竺皇室历代继承龙息术的证明,此刻却因过度使用而渗出黑血;风君的白袍已被风雪浸透,苍白的面容下青筋暴起,玄铁剑柄上的螭纹竟咬住了他的掌心,贪婪吸食着菩提国皇室特有的月华之血。

“停下!”兰君的嘶吼混着风雪,发间散落的碎玉在灵力中悬浮,映出她眼底破碎的倒影。她试图挣脱两人的钳制,却发现经脉里两股力量正在疯狂绞杀——玉君的龙息术如烈火焚身,灼烧着她每一寸肌理;风君的灵力却像冰冷的藤蔓,试图将她的神魂禁锢在理智的牢笼。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南城月下玉君为她研磨的温柔,菩提国秘道里风君替她挡下刺客的决绝,此刻都化作心口的利刃。

“兰君,你本就该是我的。”玉君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癫狂,琥珀色瞳孔彻底被血色吞噬,他指尖凝聚的灵力化作金鳞,顺着兰君的手臂攀爬,“当年父王默许南城带走你,是为了让你远离风家的阴谋......”“住口!”风君的青冥剑突然脱手,剑柄精准抵住玉君咽喉,白袍下的身躯却因灵力透支而剧烈颤抖,“若不是你们璞竺国觊觎净火,兰君怎会流落南城?”

风雪中,玉佩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幽冥咒文化作实体锁链缠绕在三人身上。兰君感觉体内封印松动,沉睡的菩提净火正在苏醒,却被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强行压制。她望向玉君染血的嘴角,又看向风君泛紫的唇色,泪水混着雪水滑落:“原来你们自始至终,爱的都不是我......”话音未落,迦叶古寺的地基轰然塌陷,三人坠入深不见底的冰渊,而玉佩释放的光芒中,浮现出二十年前那个雪夜的完整真相——母亲被玉君的父王与风君的兄长联手逼入绝境,怀中紧护的,正是兰君此刻锁骨处的莲花胎记。

坠入冰渊的刹那,兰君的浅蓝色裙摆如破碎的蝶翼翻飞。刺骨寒意裹挟着冰晶刺入骨髓,她却在失重中望见玉君咬破舌尖,将一口龙血喷在她后心,金色灵力化作鳞甲护住她要害;风君则猛地扯下颈间银冠,月光凝成的锁链缠住她的腰肢,白袍鼓胀如帆,试图减缓坠落之势。两人的指尖几乎要触碰到她,却又被幽冥咒文凝成的黑雾阻隔。

“抓住我!”玉君的怒吼震碎冰棱,他锦袍上扭曲的赤龙纹突然活了过来,龙尾缠住兰君脚踝。可就在这时,风君的青冥剑如流星般划过,斩断龙尾的同时,剑锋擦着玉君耳畔掠过。“别信他!”风君苍白的面容因急切泛起病态的潮红,玄铁剑刃上的螭纹吞吐着血雾,“璞竺国的龙息术会灼伤你的经脉!”

兰君的意识在剧痛中飘忽不定,她看见冰渊深处悬浮着无数莹蓝色的光茧,每个茧中都封印着形似母亲的虚影。莲花胎记在灵力冲击下愈发滚烫,记忆碎片不断闪现:幼年时玉君偷藏的西域蜜饯,风君为她偷刻的平安符,还有母亲临终前那句被风雪掩埋的“活下去”。泪水在失重中凝结成冰晶,她突然伸手抓住两人的手腕:“够了!你们以为这样是保护我?分明是在延续父辈的罪孽!”

玉君琥珀色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感受到兰君体内沸腾的净火之力正在侵蚀龙息术的保护罩,而迦南玉佩竟开始反向吸收他的灵力。锦袍下的龙形刺青疯狂扭动,仿佛要挣脱皮肉束缚。“我发誓过,不会让你重蹈覆辙......”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脆弱,指腹轻轻擦过她冻得发紫的唇瓣。

风君的月光锁链突然开始崩解,他望着兰君颈间若隐若现的莲花印记,想起儿时母亲总说那是世间最纯净的力量。白袍被罡风撕扯得支离破碎,露出背后交错的鞭痕——那是他为了寻找兰君,忤逆兄长遭受的刑罚。“兰兰,别怕。”他将青冥剑横在胸前,剑身上的梵文咒印亮起刺目光芒,“这次换我来守护你。”

就在此时,冰渊底部的莹蓝光茧同时破碎,数以百计的虚影齐声吟唱幽冥咒文。兰君的莲花胎记化作漩涡,将三人的灵力疯狂吸纳。玉君的金色灵力与风君的月华之力在她经脉中碰撞,爆发出耀眼的光芒。而在光芒深处,一个与兰君七分相似的女子缓缓浮现,她掌心托着半块玉佩,眼中流转着悲悯与决绝:“该做个了断了......”

冰渊深处的光芒将三人裹挟,兰君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撕扯成无数碎片。玉君的金色灵力在她周身筑起火焰屏障,锦袍上的赤龙纹尽数剥离,化作游龙虚影在她发间盘旋;风君的月华之力凝成冰盾,白袍下的肌肤浮现出细密的咒文,苍白的指尖固执地扣着她的腕骨。两人对视的目光中交织着杀意与不舍,却在触及她染血的眼睫时同时动摇。

“母亲?”兰君望着悬浮的虚影,浅蓝色裙摆无风自动,发间残存的碎玉突然迸发柔光。虚影抬手间,半块玉佩化作流光没入她心口,莲花胎记骤然绽放成璀璨的火莲。记忆如决堤洪水——二十年前,母亲为了守护尚在襁褓的她,将菩提净火一分为三,分别封印在兰君、玉君的迦南玉佩与风君的玄铁剑中。

“原来我们才是钥匙......”玉君喃喃低语,喉间溢出鲜血。他终于明白父王临终前为何让他接近兰君,那不是为了夺取净火,而是完成一场救赎。金色灵力开始溃散,他颤抖着抚上兰君的脸颊,“对不起,我早该相信你......”

风君的青冥剑突然剧烈震颤,螭纹彻底化作血龙。他想起兄长在他临行前的冷笑:“若兰君觉醒净火,务必将她带回菩提国。”此刻月光锁链却自发缠绕在他脚踝,将他与玉君的方向拉开。“不!”他嘶吼着伸手,白袍被罡风撕裂,露出布满旧伤的后背,“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幽冥咒文凝成的黑雾开始吞噬冰渊,无数怨灵发出尖啸。兰君体内的净火之力与两股灵力激烈交锋,每一次碰撞都让她痛不欲生。她望着眼前两个伤痕累累的身影,突然想起南城初遇时玉君眼底的惊艳,想起菩提国藏书阁里风君为她披上外衣的温柔。“够了!”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三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我们的命运不该由父辈决定!”

话音未落,三种力量在她掌心轰然融合。玉君的金色灵力化作火凤,风君的月华之力凝成玄龙,与兰君的菩提净火交织成璀璨光轮。冰渊中的怨灵在光芒中消散,而在光芒最深处,母亲的虚影露出释然的微笑,轻轻触碰兰君眉心:“我的孩子,去改写属于你们的结局......”

融合的力量如潮汐般席卷冰渊,兰君周身泛起琉璃般的光晕,浅蓝色衣裙被灵力染成流动的星河。玉君的金色锦袍寸寸崩解,露出肌理下若隐若现的龙纹,他咬着牙将最后一丝龙息术注入她体内,琥珀色的瞳孔却温柔得近乎虔诚:“兰兰,你比净火更耀眼。”风君的白袍彻底化作飞絮,苍白的指尖抚过她颤抖的睫毛,玄铁剑上的血龙竟化作月光缠绕在两人相握的手上,“别怕,哥哥在。”

冰渊顶部突然裂开蛛网状的缝隙,无数道幽冥咒文凝成的锁链从天而降,试图绞碎这团新生的光芒。兰君的莲花胎记迸发万丈光芒,火凤与玄龙冲破光轮,在空中交织成守护结界。她望着玉君染血的唇角与风君愈发透明的身形,心口泛起撕裂般的疼痛——原来净火融合需要以守护者的生命力为代价。

“停下!你们会魂飞魄散的!”兰君想要抽回手,却被两人死死扣住。玉君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灼热的气息混着血腥味:“二十年前父王欠你母亲的,我来还。”风君则将脸埋进她颈窝,声音带着少年时的倔强:“小时候说过要保护你一辈子,这次也不例外。”

幽冥锁链突然暴涨,缠住玉君的脖颈与风君的脚踝。兰君感觉体内的净火之力即将失控,她看着玉君被勒出红痕的肌肤,看着风君唇角溢出的鲜血,记忆闪回至初遇时玉君为她摘星的温柔,风君在深夜教她练剑的耐心。“不!”她突然仰头长啸,三股力量在她体内剧烈碰撞,竟冲破了净火融合的桎梏。

光芒中,兰君的身形开始虚化,莲花胎记化作漫天流萤。玉君和风君同时惊恐地抱住她即将消散的身躯。“原来......净火真正的力量......”兰君的声音越来越轻,“是守护......不是争夺......”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将一缕净火分别注入两人眉心,“活下去......替我看看......没有战火的璞竺大陆......”

话音未落,整座冰渊轰然炸裂。漫天流萤中,玉君的金袍与风君的白袍碎片交缠飘落,而兰君的身影,渐渐化作了冰渊上空最亮的星辰。

冰渊的炸裂掀起漫天雪尘,玉君在强光中本能地将兰君残碎的灵体护在怀中,金色灵力如蛛网般修补着她溃散的神魂。他锁骨处的龙形刺青剧烈灼烧,每道纹路都渗出金血,锦袍下的肌肤被灵力啃噬出焦痕,却固执地收紧双臂:“我不会再让你消失!”风君踉跄着扑来,玄铁剑插入地面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月光在他透明化的指尖流淌,白袍下浮现的咒文如锁链般缠绕心脏,“兰兰,抓住我的手!”

星河流转间,兰君涣散的瞳孔映出两张焦急的面容。玉君额发被鲜血黏在苍白的脸上,往日张扬的琥珀色眼眸此刻盛满恐惧;风君的银冠早已不知去向,凌乱发丝间,那双总是温柔凝视她的墨色瞳孔泛起血丝。记忆突然闪回香格丽的初雪,玉君笑着将暖炉塞进她冻僵的手心,风君默默把披风裹住她半露的脚踝。

“原来我一直......”兰君的声音如同风中残烛,抬手触碰两人伤痕累累的脸庞,“贪心想要两份爱......”她指尖的流萤突然汇聚,在虚空中勾勒出南城的玉兰树与菩提国的月光湖。玉君的龙息术与风君的月华之力自发缠绕在她腕间,试图将即将消散的灵力重新凝聚。

幽冥咒文化作的锁链却再度汹涌袭来,这次竟裹挟着玉君父王与风君兄长的虚影。“净火必须属于璞竺!”虚影的声音震得玉君七窍渗血,他咬牙挥出最后一道龙息,金色巨龙与幽冥锁链轰然相撞,锦袍下的龙纹寸寸崩裂。风君的兄长虚影则冷笑着刺穿他的左肩:“菩提国容不得背叛者!”玄铁剑“当啷”坠地,月光之力开始从伤口处疯狂流失。

兰君的意识在剧痛中突然清明,她望着为自己遍体鳞伤的两人,莲花胎记迸发前所未有的炽烈光芒。流萤化作火凤与玄龙,将幽冥虚影焚烧殆尽。“我们的爱不该成为枷锁。”她将最后一缕灵识分别融入玉君的迦南玉佩与风君的青冥剑,“带着我的力量......去改变......”话音未落,整座雪山开始崩塌,而她消散的身形里,飘出三枚闪着微光的莲子。

玉君颤抖着接住落入掌心的金莲子,迦南玉佩传来温热;风君握紧蓝莲子,玄铁剑重新泛起月华。当最后一片流萤没入云层,两人在雪崩的轰鸣中对视——他们终于读懂彼此眼底相同的执念:哪怕踏遍璞竺大陆的每一寸土地,也要让这三枚莲子,在没有战火的春天里重生。

雪崩的轰鸣声中,玉君的金色灵力与风君的月华之力在头顶交织成穹顶,将漫天雪块与碎石尽数弹开。玉君的锦袍已化作布条缠绕在渗血的伤口上,他死死攥着金莲子,琥珀色瞳孔里倒映着风君同样苍白却坚毅的面容——曾经针锋相对的两人,此刻竟默契地将彼此后背交给对方。

“菩提国的密卷记载,莲子需以月华灌溉七七四十九日。”风君抹去嘴角血渍,玄铁剑在雪地上划出繁复咒文,月光顺着纹路流淌,在两人脚下形成光阵。他的白袍被风雪撕得只剩半截,露出背后狰狞的旧伤,那是兄长惩罚他私通南城时留下的烙痕,此刻却在灵力涌动下泛着微光。

玉君冷笑一声,指尖的龙息术将逼近的冰棱瞬间熔成雾气:“璞竺皇室传承的《赤龙诀》里,金莲子要用龙血温养。”说罢他毫不犹豫地割破掌心,滚烫的金色血液滴落在莲子上,竟腾起一缕细小的火苗。他望着风君警惕的眼神,突然自嘲地摇头:“真讽刺,我们父辈争得你死我活的东西,如今要靠我们合作才能守护。”

雪幕中突然传来阴森的冷笑,玉君父王与风君兄长的虚影再度凝聚,这次周身缠绕着浓稠如墨的幽冥咒文。“愚蠢的后辈,净火岂是你们能掌控的?”虚影抬手间,无数黑色锁链穿透光阵,直取两人咽喉。风君瞳孔骤缩,挥剑劈开一条锁链,却见玉君突然转身,用染血的后背替他挡下致命一击。

“你疯了?!”风君的怒吼中带着难以置信,他看着玉君肩头被锁链贯穿的伤口,那里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溃烂。玉君却只是艰难地勾起嘴角,将冒着金光的莲子塞进他掌心:“兰兰说过......要改变......”话音未落,他周身的金色灵力突然暴涨,化作巨大的火凤冲向虚影,锦袍下的龙纹尽数燃烧,如同浴火重生的战神。

风君握着两枚莲子的手不住颤抖,记忆突然回到儿时。那时他还不知兰君的存在,在菩提国的月光下,他曾与玉君在两国边境偶遇。少年们不知彼此身份,只记得那场畅快淋漓的比武,还有分别时玉君塞给他的西域糖块。此刻望着玉君决绝的背影,他终于明白,有些羁绊早在宿命的齿轮转动前,就已悄然生根。

幽冥虚影发出刺耳的尖啸,玉君的火凤与风君临时凝聚的月华护盾轰然相撞。在剧烈的灵力波动中,三枚莲子突然同时绽放光芒,在空中勾勒出兰君浅笑的轮廓。“别争了......”空灵的声音在雪山回荡,“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随着话音消散,莲子化作流光没入两人眉心,而远处的雪山之巅,竟缓缓升起一轮散发着蓝金色光芒的新月。

蓝金色的新月悬于雪峰之上,将玉君染血的金色锦袍与风君破碎的白袍镀上柔光。玉君单膝跪地,龙息术耗尽后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却仍倔强地抬头望向天空中兰君的虚影;风君握紧玄铁剑的手指关节发白,月光顺着剑身蜿蜒而上,在他掌心凝结成细小的冰花。幽冥虚影在光芒中发出不甘的嘶吼,化作黑雾消散前,甩出一道咒文直击风君后心。

“小心!”玉君的声音撕裂风雪,他踉跄着扑向风君,用残破的身躯硬生生挡下咒文。黑色咒印瞬间爬上他的脖颈,如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灵力,金色瞳孔里泛起痛苦的涟漪:“兰兰把你交给我......我不能......”话音未落,便重重栽倒在雪地中,锦袍上的赤龙纹黯淡无光。

风君的心脏猛地抽痛,他从未想过,那个曾与他针锋相对的璞竺皇子,竟会为他舍命相护。月光温柔地托起玉君的身躯,玄铁剑发出清越的鸣响,剑身上的螭纹渗出月华之力,缓缓治愈玉君身上的创伤。风君跪坐在玉君身旁,拂开他染血的额发,墨色瞳孔中闪过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关切:“你这蠢货,谁准你替我挡的?”

雪峰突然震颤,蓝金色新月散发出的光芒化作细雨,落在两人身上。玉君缓缓睁开眼,琥珀色眼眸里倒映着风君焦急的面容,他虚弱地扯动嘴角:“原来......被你骂的感觉......还不错。”他挣扎着坐起,伸手触碰风君掌心的冰花,龙息术与月华之力在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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