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振邦看着厉修剑,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鲁莽的孩童。
“我从不拿家族的生意当赌注。”
他平静地说道,
“那是对墨家的不负责。”
一句话,就将自己和厉修剑划开了界限。
厉修剑的脸色一沉:“你不敢?”
“只是觉得没必要。”
墨振邦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
“不过,既然厉少想分个高下,那就比一场。赌注,就免了。”
他根本不在乎这场比赛的输赢,更不在乎所谓的“京州第一”的名头。
他只是,不畏惧任何挑战。
厉修剑看着他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中怒火更盛。
他感觉自己用尽全力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好!”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
俱乐部的二楼,有一个不对外开放的露台。
视野极佳。
可以将整个马场,尽收眼底。
露台上,只坐着三个人。
陆承嗣,墨敬生,厉鸿基。
他们是陆、墨、厉三家的掌舵人。
新夏国从积弱腾飞,新老势力交织。
目前的京州豪门林立,却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顶级豪门。
而陆、墨、厉三家,最有希望跻身顶级豪门的存在。
“承嗣兄,你家明业,还是这么喜欢热闹啊。”
厉鸿基端着一杯红酒,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他的身材高大,面容粗犷,说话声音洪亮。
陆承嗣的面色平静,颇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度。
只是,他看着楼下那个被人群包围的儿子,眼中,依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年轻人,爱玩是天性。”
他淡淡地说道。
“天性?”
厉鸿基哈哈大笑,
“我们这种人家,最要不得的,就是天性!”
“你看我家修剑,他从生下来就知道,他要做的,就是赢!”
“把所有对手,都踩在脚下!”
他的目光,落在那个一身黑衣的儿子身上,充满了骄傲。
坐在另一边的墨敬生,始终没有说话。
他穿着一身中式对襟衫,手里盘着两颗文玩核桃。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墨振邦。
看着他检查马具,看着他从容应战。
“敬生兄,你怎么看?”
陆承嗣忽然开口问。
墨敬生盘核桃的动作,停了一下。
“都还是孩子。”
他说道,然后又继续盘起了核桃。
陆承嗣和厉鸿基,都沉默了。
他们知道,墨敬生这个人,话少。
但是,每一句,都很有分量。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端着茶盘,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陆先生,墨先生,厉先生,请用茶。”
男人是这家俱乐部的主任,也是市府某个部门退下来的,有点人脉。
厉鸿基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陆承嗣和墨敬生,则客气地点了点头。
“赵主任,有心了。”
赵主任受宠若惊,连忙躬身。
他正想再说几句。
一个身影,走上了露台。
“赵叔。”
来人是市府办公室的一个年轻秘书,姓钱。
他先和赵主任打了招呼,然后才恭敬地,向三位大佬问好。
这个顺序,很有讲究。
厉鸿基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官场上的弯弯绕绕。
新夏国近几年全面开放,让很多占的先机的家族迅速成长起来。
官场对市场的影响似乎全面弱化。
同样,也催生了一大批像厉家这种胆大心黑的家族。
“有事?”
他问道,语气颇为不耐。
钱秘书有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说:
“厉董,是这样,城东那个项目,上面很重视。”
“刚才开会,领导提了一句,希望参与的企业,手续要完备,资金来源要清晰,要经得起审查。”
“这是什么意思?”
厉鸿基的眼睛,眯了起来,
“是在敲打我?”
“不不不,您误会了。”
钱秘书连忙摆手,
“只是例行提醒,提醒。”
“哼。”
厉鸿基冷哼一声,不再理他。
陆承嗣的眼中,却闪过一道精光。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墨敬生。
墨敬生盘核桃的速度,似乎,慢了一丝。
两人交换了一个,只有彼此能懂的眼神。
风,要起了。
楼下,赛马开始了。
发令枪响。
三匹骏马,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厉修剑一马当先。
他从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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