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燊赶到永寿宫时,永寿宫内外一片沉重和若有若无的啜泣,让秦燊的表情更加不悦。
苏常德见此,伺候秦燊进殿后便落后几步,对小盛子低声道:
“你去让永寿宫的下人们都有点眼色,娘娘现下还好好的,谁再敢哭哭啼啼的不成体统就是存心诅咒,拉到掖庭受刑。
“是,徒弟遵命。小盛子应声,转身悄悄退出外殿去警告永寿宫的宫人。
殿内。
秦燊一进门就看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似纸,呼吸微弱的骇人的苏芙蕖。
她仍旧昏迷着,双唇抿的紧紧的,像是在忍痛,完全不见从前的娇俏可人、活泼灵动,唯有脆弱的不堪一击的憔悴。
一众人给秦燊行礼,秦燊径直走到床边坐下,将苏芙蕖露在锦被外的手拿起,本想放回锦被内却愣住了。
苏芙蕖的手,冰冷无比。
秦燊面色铁青,看向一旁跪地的宫人和松岸:“她这是怎么了?
松岸道:“回禀陛下,宸嫔娘娘起初只是劳累失眠,邪风侵体所致的伤寒,并非重症。按常理,三五日温补汤药便该见效好转。
“可微臣连换三剂方子,药量逐次加重,宸嫔娘娘的脉象反而越加虚空。方才更是吐血昏迷,此症绝非寻常症状。
松岸说着停顿片刻,喉结滚动纠结,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重重叩首道:“微臣自幼学医至今已经二十五年,从未见过如此诡谲脉象。若非今日呕血显露端倪,怕是…
“请陛下另请圣手,彻查日常所用之物。
松岸这话说的算是委婉,既表达了苏芙蕖是**,又没有将**之事明白说出来,也算是给宫内腌臜争斗留一个话口,最后全凭陛下喜恶来给此次事件定性。
秦燊后槽牙咬得死紧,他登基十五年,后宫从未出现过如此恶劣之事,他对女人的标准也只有三样,省事,好睡,传宗接代。
只要能满足其中一项,他从不会吝啬嘉赏,故而后宫一向平和。
没想到苏芙蕖刚进宫,这和平就被打破的如此彻底。
幕后之人,究竟对苏芙蕖厌恶到何种地步,需要用这样精妙的**来害她。
秦燊能想到的,唯有两人——皇后和太子妃。
他眼神越加锐利和不善,隐隐有暗芒闪过。
太子大婚那日,他与苏芙蕖被算计媾和,便是太子妃暗中操纵,皇后来为太子妃遮掩。
他顾念太傅府和太子颜面,这才将此事按下不提。
不成想她们还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敢放肆。
“苏常德,现在你带人与松岸一起,彻查永寿宫日常所用之物,若有不妥即刻呈报。
“是,奴才/微臣遵命。
说罢,苏常德和松岸一起告退离开屋内,带着御前的太监一起四处搜查检验,动作放的极轻,但麻利非常。
永寿宫四周更是派了侍卫暗中把守,不许任何人随意出入。
一时间永寿宫气氛紧绷至极。
秦燊握着苏芙蕖冰冷的手,试图给她温暖,无济于事。
心中更添焦灼。
“陛下,微臣钱平/鸠羽,前来拜见,陛下万安。
一个胡子有些花白的太医和一个长相略微阴柔阴鸷的年轻太医一同入内行礼请安。
钱平在前,鸠羽在后,十分低调。
“陛下,鸠羽乃太医院二等太医,入宫已经三年,医术不凡,乃是微臣的徒弟,特来为微臣打下手。钱平简单介绍了一下鸠羽的来历。
秦燊颔首,懒得关心过问一个太医徒弟之事,只道:“来为宸嫔把脉。
“是。
钱平带着鸠羽上前,先由钱平把脉,眉头逐渐越皱越深,下意识看向鸠羽。
鸠羽微不可察的点头。
钱平便将把脉的位置让给鸠羽,鸠羽的手刚覆在苏芙蕖的脉象上便了然。
旋即又看到苏芙蕖枕边放着一根装饰似的嵌着珠宝的羽毛,心下明白。
鸠羽看向钱平,对他微微眨眼。
两人一同从床边后撤时,鸠羽声音极小对钱平道:“**,毒物在枕头里。
钱平面色严峻,跪地回禀道:“陛下,宸嫔娘娘这是**了,依照微臣所见,这毒物,便在娘娘所枕的软枕之中。
众人一惊,皆是看向苏芙蕖所枕的软枕,是一枚绣着鸳鸯戏水的上好苏绣的细绸缎所制成的软枕,不算奢华,但胜在精致。
“陛下,这软枕是贞妃娘娘所赐之物,因为娘娘酷爱软枕又喜苏绣,这才日日枕着。陈肃宁适时禀告。
苏芙蕖被册封当日,陛下赏赐了许多珍宝,后妃以皇后为首也跟着送了些东西过来,这是宫中惯例了。
其中就有贞妃送的这枚软枕。
贞妃。
又是贞妃。
秦燊极其不悦。
钱平眼中却是一瞬间的慌乱和后悔,后悔自己嘴太快,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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