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距离太近,宝诺只觉得他的呼吸一下一下洒在她唇间,痒痒的,酥酥麻麻。
谢随野说完不等她回应,低下头去,再次将她的唇含住,吮吸片刻,然后松开。
老板僵硬地立在摊后,低头搅拌锅里的丸子,假装自己不存在。
没听错的话,那两位客人应该是兄妹。
既是兄妹,他们怎会当街亲嘴……
老板犹如五雷轰顶,饶是宴州城民风开放,他也没见过明目张胆乱.伦的兄妹。
生得如此标志,怎么能做出这般丧心病狂之事?
老板忍不住偷瞄几眼,看着看着愈发赏心悦目,好像纲常伦理也不那么重要了。说不定是情哥哥、情妹妹,称呼罢了。
宝诺发现老板闪躲的目光,大概猜到他在想什么。
再喝一口米酒,舔舔唇,把谢随野的味道一起吞了下去。
然后她脸颊烧得发烫。
“吃饱喝足,该走了。谢随野若无其事结账起身。
宝诺头脑发昏,一时不知如何面对,呆呆“哦了声。
他牵住她的手,星夜下漫步,一起回家。
“弄丢的癞**,明天赔给你。他说。
宝诺没听懂:“什么?
“通元镖局那位青年才俊。谢随野嘲讽:“人给你绑了,接下来的事情你自个儿处理,行么,游影大人?
宝诺摸摸鼻子哦一声:“行,我有安排。
谢随野转头打量她:“脸怎么这么红?
“刚喝了酒,热。
“是吗?手心都出汗了。他摊开手掌,接着换个姿势,与她十指交错。
宝诺呼吸更沉,酥麻感从相扣的掌心朝着四肢百骸蔓延,身体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异常敏感。
好热。
从喧闹的长街走入巷子,灯火也暗下,影子在身后拉长。
“宴州城喜欢蔷薇吗?宝诺指着一户人家墙头盛开的粉花,衬着黑瓦白墙,门扉青苔,整条巷子香气袭人。
谢随野没有做声。
宝诺上前摘了一朵,深嗅一口,回头冲他笑说:“好香啊。
哥哥压低眉眼,神色不明。
“怎么了?
宝诺上前端详,他眉头紧锁,胸膛微微起伏,接着抬眼,有些茫然地看着她。
“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在后院养过花。宝诺捻着手中的蔷薇转动,双眼亮晶晶地:“可惜种一盆死一盆,严重打击我的士气,三哥还给我起外号,叫什么花苗寡妇,忒难听,后来我就再也不养花了。
哥哥仍旧沉默不语,只是盯着两人十指交错的手,再看她带笑的眉眼,尽是藏不住的羞赧娇俏,根本就是少女怀春,面对着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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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模样。
谢知易停下脚步,唤她:“诺诺。
宝诺的笑意瞬间僵硬。
不夸张地说,连呼吸都没了。
“……她眼底闪过一丝惊慌,随即抽出自己的手,克制着胸膛内轰炸般的动荡,扯起嘴角:“哥?
谢知易在她抽出手的瞬间僵在原地。
不可置信。
天崩地裂。
宝诺躲避他的目光,赶忙没话找话:“你,你知道这是哪儿吗?我来宴州出任务,你也刚好有事……哦,我们刚才吃宵夜来着,今天被一群镖师围追堵截,我们俩东躲西藏,可累坏了……
谢知易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地看着她,阴沉至极。
她心虚找补的反应无异于火上浇油。
需要那么害怕吗?
根本没想到他会醒来是吧。
又或者说,她顾着跟谢随野谈情说爱,已经完全忘记还有谢知易的存在了。
他们亲近到什么地步,居然开始抗拒他的存在。
谢知易不想把她往坏处想,不愿恶意揣测,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强烈的背叛感让他几乎无法自持。
宝诺这时先镇定下来,过去拉他:“走吧,先回家再说。
可谢知易却猛地甩开她的手,厌恶被触碰似的,排斥感极强。
宝诺被吓到了,眼睛慌乱眨两下,抿嘴不语,半晌后自顾垂头往前走。
谢知易看看自己发抖的手,心口刀搅般生疼。
月上中天,脚下的影子跑到前边,漆黑模糊,正如她此刻混沌茫然的心境。
不知不觉间,另外一个影子跟了上来,默然走在身后。
无言以对。
宝诺忽然感到力不从心,不知该怎么向谢知易解释,她还没有准备好同时面对两个如此强势的灵魂,每当试图主导都会被带跑,失去掌控,反遭影响。
何况她确实怕他。
谢知易从不对宝诺发火,甚至不说一句重话,正因如此,当他真的动怒,真的沉下脸,用冷漠的目光看她,宝诺从心底感到恐惧。
那是一种来自兄长的权威,血脉天然的压制,难以克服。
谢随野表面的刻薄凶悍可以震住年幼的宝诺,却震不住现在的她。
可谢知易一个眼神她就怂得不敢吭气。
怎么长大后形势全然逆转了?
还有就是伤心。他居然甩开她的手。
但哥哥也伤心的吧。
想到这里宝诺屏住呼吸停下脚步,犹豫要不要再跟他谈谈。
“发什么呆?
身后的人上前轻拍她的后脑勺,接着拉住了她的手。
宝诺微怔,抬头望去,见他眉色张扬,笑意氤氲眼底,凌厉的轮廓也显出几分柔软,愈发清俊倜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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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随野冲她挑眉一笑。
宝诺也分不清自己是庆幸还是失落,算了,等办完正事再找机会跟谢知易谈心吧。
这晚辗转反侧,直到天色微明才入睡,宝诺很少做梦,今夜却是乱七八糟,哥哥在她梦中捣乱,两副灵魂同时出现,一模一样的两个人,靠在她左右两侧,像在逼她做出选择。
宝诺醒来头昏脑胀,心头空荡荡,还有点疼。
太阳高照,已是正午时分,聚宝阁来了几波客人,哑巴一一接待,也不知他如何跟人交流,总之交易顺利,双方都很满意,哑巴客客气气地把人送走。
谢随野不在,宝诺自个儿吃完午饭,上楼换了身轻便的装束,这时听见他招呼哑巴的声音,问:“四姑娘呢?
宝诺立刻跑下楼,谢随野已然站在院子里等她。
“昨晚睡得好吗,徐昭小姐。
宝诺放缓奔向他的步伐:“还行。
谢随野弯下腰来打量:“眼底乌黑,精神恹恹,什么事让你忧心?做噩梦了吗?
宝诺不由长吁一声:“惦记我的任务。
他随意笑笑:“这点小事不值得你失眠,走吧,跟我去个地方。
“做什么?
“癞**抓到了,带你去看看。
“章雨伯?怎么抓的?
谢随野抱着胳膊:“昨天被我打了一顿,你又被抢走,他气得够呛,今日跑去烟花巷柳发泄怒火,我的人偷摸进去把他敲晕,从二楼丢进后巷,神不知鬼不觉给绑了。
宝诺扯起嘴角:“这么简单顺利?
“对你来说可能没那么简单,还得费尽心思色诱。
“……
宝诺想揍他。
“人关哪儿了?
“自然是一个秘密的地方。
宝诺跟他出门,骑马来到一座几近废弃的四合院,人烟寥寥,荒草遍地。
“这是谁的房舍?
“以前存放兵器的一间库房,闲置很久了。
谢随野带她进入东厢,屋子背光,阴沉沉的,角落瘫着一个人影,双手反绑,死蛇般动弹不得。
章雨伯其实早就醒了,身上没有力气,像是被下了药,还被打过,到处都疼。
他使劲回忆,清晨一早直奔花月楼,把姑娘折腾得昏过去,他正穿衣裳,忽然发现墙上冒出一道影子,刚要回头就被敲晕过去。
是什么人害他?把他**到此地意欲何为?谁那么大胆,敢绑通元镖局的少东家?
这时房门“嘎吱作响,诡异得像一声叹息,他先看见谢随野进来,不由瞪大眼:“是你?
昨日劫持他的马车,抢走他的艳遇,今日索性**……章雨伯眉梢直跳,怀疑他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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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纸碎金迷的生活,必定暗中窥探许久,谋划许久,才做出这种恶事。
“你快把我放了,否则没有好下场……”
他的威胁尚未说完,宝诺从谢随野身后走来,章雨伯霎时钉在原地,眼珠子仿佛爆裂般瞪着她。
“你……”
此女不似昨日那般艳俗装扮,手里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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