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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小说:

是我哥

作者:

僵尸嬷嬷

分类:

穿越架空

“知州公子被巡抚衙门逮捕,一时间全城都传遍了,好多百姓跑到衙门外看热闹呢。”

阿贵从外面带消息回来,兴致勃勃地描述案情,大堂食客听得津津有味。

终于忙完得闲,一家子围坐长桌吃饭,天气一日日暖和,谢家姊妹都爱吃酒,几杯下肚,背心渐渐出汗。

“巡抚大人嫉恶如仇,端坐堂上气势威严,把叶琅台吓得语无伦次,差点儿哭出来。”阿贵和一众伙计乐得不行:“亏他还是知州公子,倒是一点儿也不顾及他爹的颜面,哪怕装一装呢?”

谢司芙抱着馒头,问:“话说回来,那位老婆婆怎会想到来平安州告状?她年纪大了,眼睛也看不见,一个人如何找来此地?而且还知道上巡抚衙门去告。”

伍仁叔哼笑:“老天有眼,叶家姐弟仗势欺人,大概没想到被他们祸害的老百姓也有愤怒反抗的时候,南朝也不尽是官官相护,还有陆巡抚这种好官。”

谢倾:“不知那个婆婆手上有没有证据,叶琅台毕竟是知州公子,仅凭一面之词很难给他定罪,何况叶知州自会为他奔走。”

“婆婆不简单啊,既然敢走这一遭,我觉得肯定准备充足,咱们拭目以待。”

酒过三巡,宝诺听着他们滔滔不绝的谈话,有点犯困,但又不想离席,于是起身走到哥哥那里。

谢知易瞧她半醉的模样,伸出胳膊,将她揽到自己腿上。

“困了?”

“嗯。”

“洗澡去?”

“待会儿。”宝诺搂着他的肩,整个人歪在他胸前。

谢倾屏住呼吸,背脊僵直,不敢往那边细看。

谢司芙、伍仁叔和其他伙计竟然没觉察有什么突兀,四姑娘粘起大掌柜是片刻都难分开的,大伙儿在她小时候看过无数次这样的亲昵,即便如今长大了,关起门在自家人面前跟哥哥撒娇亦属正常。

唯独知晓内情的谢倾坐立难安,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眼睛盯着桌上的酒菜,余光却不由自制地留意每个动作。

宝诺醉酒泛红的额头紧贴哥哥的下颚,闭着眼睛蹭啊蹭。

谢知易手臂收拢,把她往自己身上揉。

有兄妹这层关系做掩护就能旁若无人吗?

谢倾暗作深呼吸,心里放声狂喊:你们都瞎了吗?!快看他俩!快制止啊!谁家兄妹长大成人还这么腻歪?快看快看啊!

“老三,发什么愣?”谢司芙奇怪地望过来:“伍仁叔问你话。”

“哦……”谢倾干咳:“我想啊,徐哲下狱,侯府和国公府被陆刹盯上,那孟承豫不会再跟我们抢馒头了吧?”

“他敢。”伍仁叔砸吧酒:“谢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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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都不能少。对了,你和荀幼娘还在来往吗?我怎么听说他们一家要搬走了?

谢倾顿时语塞,撇撇嘴:“早就断了。

“既然断了,日后少招惹有家室的女子,你什么癖好啊。伍仁叔:“你们都到了婚嫁的年纪,怎么想的,跟我说说?

谢司芙叹道:“我的情况就不用谈了,大哥和老四倒是该考虑婚姻大事。

话至于此众人不约而同望向主位。

谢倾屏住呼吸。

伍仁叔啧道:“知易,宝诺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惯着,她将来如何能看上外面的男子?

谢知易:“谁配得上她?放在家里养一辈子呗。

“那怎么行?谢司芙道:“好歹招个上门女婿,男人还是挺好玩儿的。

谢知易冷冷淡淡瞥了她一眼,意兴阑珊,抱起瞌睡的宝诺上楼回房去。

西厢二楼清净,无人打扰,谢知易一边抱她进屋,一边亲她湿润的嘴唇。

“哥哥……宝诺有话问他,别开脸,眨巴眨巴眼睛:“是不是你干的?

“是我。

“?宝诺歪着脑袋:“我还没说哪件事呢。

谢知易今晚莫名亢奋,把她放到床铺上,双臂撑在两侧,低头深深凝望:“我派人去澹州调查叶琅台,随随便便就查到他造的孽。老太太风烛残年,唯一的心愿就是替孙女报仇,我自然乐意相助。

宝诺看着他,偶尔感到陌生,不知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你很讨厌叶琅台?

谢知易用手背抚过她的脸:“整个叶家我都讨厌,他们根本不该出现在平安州。

宝诺浑浑噩噩,酒劲麻痹思绪,似懂非懂。

虽然醉意朦胧,哥哥眼里翻涌的暗潮却看得清楚。

“这次,叶知州恐怕要卷铺盖走人了。她轻声嘀咕。

谢知易没接话,眸子垂下去,默不作声地解她的衣裳。

宝诺倒吸一口凉气,按住那只大胆的手:“别……

这是在家里,二姐他们就在楼下,随时可能上来。

“又不听话了,妹妹。

衣裳没有全部脱掉,也没有必要全部脱掉,半遮半掩更为撩人。

宝诺猜不到他究竟在兴奋什么,或许因为解决了两个**烦,多宝客栈安然无恙,一家人整齐团聚?

愣怔的当头,哥哥进来了。

“一入夜就精神十足,是不是要找你的拨浪鼓?奶娘抱着馒头上楼。

宝诺大惊失色,紧张之下使劲推他,但推不动。

卧房的门没有锁,甚至是虚掩的。

“你、出去……她吓得嗓子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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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易捂住她的嘴,双眸幽深昏暗,眉心不禁拧起,都是因她过度紧张给绞的。

奶娘走进隔壁谢司芙的屋子,拿起拨浪鼓逗孩子玩儿,哒哒哒哒的鼓点响起,一墙之隔,木架床飞快地吱呀乱晃。

宝诺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怀疑他疯了,做这种事上了头,根本没法中途停下,哪怕被人撞个正着。

“走,看星星,看花花。”

所幸奶娘的心思全在馒头身上,一边和他说话,一边下楼走远。

宝诺兵荒马乱的心稍稍松懈,没再推他,双手揪住了枕头,腰肢舒展。

好乖。谢知易莞尔一笑。

他今晚确实过于兴奋。

想到此刻叶家的人正在一个一个毁掉,他简直舒畅至极。

觊觎宝诺的叶琅台再也不会出现了,没把他剁碎了埋土里充当花肥,已经足够仁慈。

还有谢昭敏。

宝诺的生母,谢知易的小姨。

她根本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谢知易厌恶和宝诺有血缘关系的人,除了自己,不该有人和她血脉相连。

若非理智约束,他早就悄无声息地除掉谢昭敏。

想到这儿,他浑身亢奋到极点。

宝诺毫无察觉,她不知道谢知易满脑子想杀了她的生母。

“哥哥。”

她一如既往地依恋,伸手搂住他的颈脖,要他抱。

幻想中弑杀的快感与现实撞击的欢愉相融,谢知易眼底颤动,可怕的念头在怂恿,几乎想把她毁个彻底。

宝诺,妹妹,你什么都不明白。

谢知易心底最隐秘的地方阴暗无比,他希望世上所有人都死光,只剩他们两个。

他还想一直待在里面,和她紧密相连,不分彼此。

甚至多宝客栈他都未必真正在乎。

谢司芙,谢倾,伍仁叔,馒头,伙计……与这些人产生情感牵绊的人是谢随野,不是他谢知易。

他们都在瓜分宝诺的时间和注意力,讨厌得很。

可是宝诺喜欢。

她需要家人,需要同伴,她向往人间烟火,贪恋朴素平凡的市井生活。

因为她需要,谢知易才成为大掌柜,为她营造其乐融融的温暖家庭,扮演他们心目中沉稳周全的大哥。

“你真是禽兽不如啊,谢知易。”唯有谢随野清楚他的真面目:“宝诺要知道你其实是个冷血动物,会喜欢你么?”

两人在内部对话,意识交流,不耽误身体办事。

谢知易低头看着已然迷离的宝诺,心下冷笑:“我就是你的阴暗面啊,你以为自己有多干净?”

谢随野没吭声。

“说话呀。”谢知易痛快至极,几近扭曲的癫狂:“怎么了,想把一切都推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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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就是你吗?!”

谢随野就这么看着他发疯。

以前从未正视过这个问题谢知易就是他的一体两面这个独立的灵魂出现谢随野便将他丢给厉濯楠让他去面对残忍的成长历练所有血腥与暴力通通转嫁给他承受。

他厌恶谢知易的伪善和阴鸷谢知易厌恶他的目中无人的嚣张做派而且都不愿承认一个事实:我即是他他即是我。

人无法完全接纳自己宁肯以两个灵魂相互推卸。

“我不可能像你那么冷血。”谢随野说:“谢倾他们是我的家人情同手足。”

谢知易笑出声:“是吗?可我只把他们当做工具给宝诺维持俗世生活的工具罢了我不需要家人更别提什么手足。”

谢随野:“你只是怨恨他们一开始没有接受你的存在把你视为附庸。”

谢知易笑得肆意:“你对我的了解根本流于表面想知道我最真实的面目吗?你敢吗?”

谢随野屏息凝视:“不要吓着宝诺。”

“哥哥……”这时宝诺忽然唤他一声手指揪住他的衣衫舌尖微微探出索求的意味。

意识中扭曲的谢知易却用一副温柔面孔埋下去迎合她讨好她。

酒香清甜。

“叫给我听诺诺

宝诺听话照做。

她深爱哥哥不知不觉地让渡底线一次次地纵容着他。

谢知易当然也爱她。

她以为自己感受到的就是一切然而那些爱意只不过是他克制计算之后的结果。

“你想毁了她吗?”谢随野问。

谢知易沉浸在欲海中失去理智:“是啊毁了她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伤害她。”

如果放在以前谢随野不会想听这些疯话可他现在很好奇:“说说看怎么个伤害法?”

谢知易垂眼打量宝诺依赖着他的模样一种病态的破坏欲作祟:“我想强迫她。”

“什么?”

“我想撕掉人的伪装让她看见深渊里的我逼她接受那个我。”

“畜生。”

“尤其当她毫无防备冲我撒娇的时候我装成好哥哥宠着她其实心里都在幻想怎么把她弄哭。”谢知易坦白:“三年前就想这么干了。”

谢随野:“她现在就在身下用得着用强吗?”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谢知易莞尔笑道:“我想杀光她身边所有重要的人一个不剩。”

谢随野顿了片刻:“她会对你恨之入骨。”

“是啊接着我就可以毫无顾虑地霸占她了。”

宝诺正闭上眼睛享受和哥哥蹭鼻尖的亲昵谢知易却睁眼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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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温情,只有癫狂的独占欲蔓延,还有一种得逞的快感,像怪物随时会把她吞掉。

“你不想吗?

抛掉人性的桎梏,将心爱之人禁锢在身边,被她恨之入骨的时候做最亲密的事,唯有这般极致的爱恨才能彻底填满心底的空洞。

然后死在一起化为灰烬,再也不分你我。

谢随野琢磨他这些病态的想法,没来由地笑了。

*

谢昭敏失魂落魄地回到州衙内宅,心里做好打算,明日一早便带三郎离开这里回奉城叶家。

叶琅台反正是废了,叶家只有靠三郎继承家业,如今即便是老爷也不能随意与她翻脸。

她再也不想去面对宝诺和谢知易,叶东赋的官位能不能保住她也不在乎,余生的指望皆系于儿子身上,只要好好抚养三郎,她这叶家主母的位子便固若金汤,等叶东赋**,整个叶家都是她的了。

谢昭敏唯有这个念头,疾步往正房去。

“夫人……屋内的丫鬟婆子焦急地张望:“小公子没跟您一块儿回来?

谢昭敏莫名道:“三郎不是在家吗?

丫鬟婆子脸色煞白:“你出门没多久,小姐过来找小公子说话,接着把他带走了。

“带走?谢昭敏顿觉不妙,立马冲到叶琅萱的院子,可并未找到三郎,连叶琅萱也不见踪影。

“小姐去哪儿了?!谢昭敏质问房里的下人。

“小姐说,带三郎去接夫人回家……

谢昭敏猛地喘不过气,头昏脑涨连连后退:“快,快告诉老爷,立刻派人出去找……

州衙内宅灯火通明,霎时乱成一锅粥,叶东赋得知此事还觉得疑惑:“琅萱和三郎?这姐弟俩能去哪儿?莫非琅萱胡闹,带着弟弟瞎混?

谢昭敏几乎叫起来:“她要害我儿子!老爷你还在这儿说什么废话?!

叶东赋从未被她这么呵斥过,惊疑又震怒:“你疯了吧,琅萱是三郎的亲姐姐,骨肉至亲,害他作甚?

谢昭敏站不稳,摇摇晃晃险些昏厥。

家丁一波一波出去寻人,竟无半点消息带回来。

枯坐到次日清晨,谢昭敏犹如半死的藤蔓瘫在罗汉榻上,生气全无。叶东赋背着手来回踱步,神色凝重。

“老爷夫人,小姐回来了!

听见这句话,半晌不动弹的谢昭敏终于有了反应,直挺挺起身走到院子。

“三郎呢?!

“这……小厮不知如何作答。

谢昭敏推开他,急忙朝外走,这时叶琅萱却优哉游哉地现身,脸上挂着古怪的笑意。

“混账东西,你一夜未归,带着三郎上哪儿鬼混去了?!叶东赋厉声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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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琅萱无谓地挑眉并不理会她父亲而是盯住谢昭敏挑衅般看着她笑。

“我儿子呢。”谢昭敏走到她跟前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瞪大盯死。

“小娘真对不住”叶琅萱笑说:“三郎不小心走丢了我找他一夜都没找到呢。”

“你说什么?!”叶东赋也大步凑到跟前:“怎么会走丢?!七八岁的孩子难道还会凭空消失不成?你在哪儿把他弄丢的?!”

叶琅萱抿嘴思忖:“嗯……不好说不记得了我们去了好多地方东街西市城隍庙哎呀平安州那么大我初来乍到哪里记得住?”

“**!”谢昭敏狠狠一巴掌挥过去打得她直接滚到地上:“你是不是把三郎卖了?说!是不是把他卖了!”

叶琅萱放声大笑起来:“快去黑市找呀他们连夜出城连我也不知往哪个方向陆路还是水路南方还是北方我怕自己心软毕竟是我弟弟呀但愿他别死在路上……”

听见这话叶东赋一口老血险些吐出来:“你、你疯了三郎还是个孩子你如何做得出来?”

“我有什么做不出来?”叶琅萱兴奋地观赏父亲的崩溃:“我和琅台成为弃子废就废了反正还有三郎对吧?”她说着转向谢昭敏笑得尤为痛快:“你也别想好过!哈哈哈哈!”

谢昭敏扑上去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夫人!”周遭丫鬟婆子七手八脚上去制止。

叶东赋经历持续的打击支撑不住一头栽倒昏死过去。

*

夏至谢随野生辰。

早上宝诺在衙门祭地祇临近中午便回了客栈哥哥的寿辰今日一大帮朋友要来吃饭。

她在屋里脱掉官服想找一身喜庆的衣裳应景。

谢知易歪在她的床上有些意兴阑珊。

“哥哥怎么了?”宝诺对他的情绪格外关注一边对镜戴耳坠一边从镜子里瞧他。

“平日忙得脚不着地今儿倒是特意告假回家。”

宝诺听那语气隐约透着调侃不禁笑道:“你的生辰我还能缺席?”

谢知易不吭声。

宝诺猛然醒悟过来起身大步靠近床榻几乎扑到他胸前亮晶晶的眸子眨巴眨巴:“等到霜降那日再给你办一次比今天更热闹更隆重怎么样?”

谢知易:“一年过两次寿旁人定觉得古怪。”

“管他们怎么想我就要给你过还要敲锣打鼓昭告天下。”

谢知易神情慢慢放松手指轻蹭她的脸颊:“那倒不必我只想和你一个人单独相处不要别人打扰。”

宝诺闭上眼睛:“好呀哥哥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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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听你的。

中午吃席,请来的宾客大多是谢随野和谢司芙的朋友,两人都爱热闹,趁着好日子呼朋引伴,客栈大堂坐得满满当当。

以前宝诺还小,被看做孩子,这种宴席通常坐在边上,没有谁会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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