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搓着手,三角眼滴溜溜地在苏晚晚脸上打转。
“妹子,你看这兔子,肥着呢。”
他把手里蔫头耷脑的野兔往她跟前递,一股土腥味扑面而来。
苏晚晚沉默了片刻,侧身让他进来:“看你还算有诚意,屋里坐吧。”
王麻子得了允许,眼睛都亮了,连忙哈着腰跟了进来,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家里没啥好招待的,喝口水吧。”
苏晚晚指了指堂屋桌上的旧搪瓷缸子,里面是她刚用热水冲泡的几片香叶子。
“哎,好,好。”王麻子连声应着,眼睛却没离开苏晚晚。
苏晚晚仿佛没察觉他那赤裸裸的目光,伸手去接那只兔子:“我去厨房收拾一下。”
就在苏晚晚转身进厨房的瞬间,王麻子迅速从怀里掏出那个小玻璃瓶,拧开盖子,对着桌上另外一个搪瓷缸——那是苏晚晚平时自己用的,把洋金花汁液飞快地倒了进去。
香叶子的气味浓,正好遮掩。
做完这一切,他把瓶子塞回怀里,若无其事地坐到桌边,端起自己面前的水杯,假装喝水。
苏晚晚不久从厨房走出来。
“兔子放那儿了,待会儿再杀。”
说完回到桌边,自然地端起了那个被王麻子加了料的搪瓷缸。
王麻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紧盯着她的动作。
呼吸都屏住了。
苏晚晚将杯子凑到唇边,仿佛是渴了,咕咚“喝”了两口,然后放下杯子,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像是嫌弃味道不好。
“没什么事我就不留你了,我还有好些事要忙呢。”
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作势要送客。
然而她刚迈出几步,还没走出堂屋,身子就晃了一下,手下意识地扶住了桌沿。
“哎哟,妹子,你这是咋了?不舒服?”
王麻子眼睛里迸发出兴奋的光芒,药效上来了!
比他预想的还快!
忙不迭地站起来,就要去扶她。
“别碰我!”苏晚晚猛地甩开他的手。
王麻子被甩了个趔趄,也不恼,反而嗤笑一声,眼里满是淫邪和得意。
“嘿嘿,装,接着装!苏婉,老子早就看上你了!你那屋里的粮食,还有你这人……啧啧,今儿个落到老子手里,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他一边说,一边色眯眯地逼近,嘴里污言秽语不断:
“你要是乖乖听话,老子待会儿让你舒舒服服的,赛过活神仙!你要是还想反抗,敬酒不吃吃罚酒,哼!”
他从怀里掏出粗麻绳,用力地抖了抖。
“老子就把你这光滑的手脚都捆瓷实了,嘴也给你堵上,咱们玩点新鲜的!保管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眼看那只咸猪手要伸过来,苏晚晚眼神骤冷。
她的手猛地往门边一探,再抬起时,握住了一把沉甸甸的铁锤!
“找死!”苏晚晚低喝一声,抡圆了胳膊,对着王麻子伸过来的那只手,狠狠砸了下去!
一声闷响混合着骨头错位的细微声响。
“嗷——!我的手!我的手啊!”
王麻子根本没料到中招的苏婉会突然暴起伤人。
铁锤砸在他的手背上,钻心的剧痛瞬间袭来,他抱着手惨叫一声,疼得龇牙咧嘴,冷汗刷地就下来了。
铁锤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手背和小臂连接处,钻心刺骨的剧痛席卷全身。
他抱着自己把砸断的左手,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疼得满地打滚。
“你个臭娘们!**!**没**?你算计老子!”
王麻子又惊又怒,又疼又怕,面目扭曲。
另一只完好的手指着苏晚晚,声音都变了调:“你敢打断老子的手,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苏晚晚哪里还有半分刚才弱不禁风的样子?
“就凭你?”她手腕灵活地一转,眼神锐利如刀,一步步向王麻子靠近。
王麻子看着她那杀气腾腾的架势,再看看自己废掉的手,心里恐惧极了。
这个女人,真打算杀了自己么?
他强忍剧痛,用右手捡起胡乱挥舞起麻绳,试图缠住苏晚晚的铁锤或者她的腿脚。
嘴里还在疯狂咒骂苏晚晚。
“寡妇就是寡妇,就算攀上高枝也迟早会被人抛弃!那个聂云飞,就是玩玩你的!”
苏晚晚懒得搭理他,脚下步伐沉稳,铁锤使得虎虎生风。
时而虚晃,时而猛击,根本不给他近身的机会。
王麻子被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几下就被逼得连滚带爬,狼狈不堪地滚到了院子里。
王麻子仗着手里有绳子,稍稍拉开点距离,和苏晚晚在院子里周旋,眼神四处乱瞟,似乎在寻找反击的机会。
与此同时,李春燕家附近。
尽管他们早有准备,但陈冬生依然不放心。
妈妈一个人在家,万一王麻子还准备了其它后招呢?
心里七上八下,再也待不住了。
“小霞,秋实,小雪,咱们不摘果子了,我把你们送到张大娘那儿去,我回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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