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桑寒枝的身影彻底看不见了,车夫才忙不迭地想要搀扶江御。
“江副将,您……”
江御抬手阻止了他,“很快就会有人来了,你先收拾马车吧。”
眼见如此,车夫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匆匆忙忙跑去打水。
与此同时,几道人影从黑暗中现身。
江御抬眼瞧着几人,声音凛冽,“东西到手了吗?”
“拿到了。”仲胜皱着眉,不认同地说道,“你说的调虎离山就是拿自己的命去博?”
“无碍。”江御面不改色地说道,“大事要紧。”
“你倒还真是胸怀天下。”仲胜冷哼,“求求你下次先给我们通个气儿,要是你真**,不说皇上那边,就是这将军府,也得闹翻了天。”
他像是一个老妈子似的絮絮叨叨,念叨着江御的一意孤行。
只是他久久没听到江御说话,心里一时有些奇怪,他定睛一瞧。
只见到江御的伤口处正汩汩往外冒着鲜血。
“怎么会这样!”仲胜大惊失色,“你怎么伤得这么重!”
“刀上有毒。”江御面如金纸,“已经用了金疮药也止不住血,赶紧叫府医过来。”
他语气平静,仿佛感觉不到自己生命的流逝。
“来了!来了!”只见仲毅拽着一个府医狂奔而来,手里还提着府医的药箱。
仲胜几人连忙让开,给府医腾出了地儿。
其余人则默默地围成了一个圈儿,把江御的情况当了个严严实实。
“夫人,您说那江副将身手那般了得,究竟是吃了多大的亏,才会弄成那副样子啊。”荷心一边接过桑寒枝的外裳,将其放在了一旁,一边心有余悸地说着,“瞧着可真是吓人。”
桑寒枝坐在妆台前,抬手取下了头上的珠钗,她的心里也有这样的疑虑,不过再仔细一想,江御夜闯何府,必定是九死一生,受伤,倒也在情理之中。
“今晚的事情务必守口如瓶。”桑寒枝瞥了一眼荷心说道,“该忘的就忘了吧,免得节外生枝。”
荷心收敛了神色,赶紧点头称是,“是奴婢多嘴,奴婢再也不敢乱说了。”
这一晚,将军府里十分的安静。
而在将军府之外的地方,却是暗潮汹涌。
尤其是何家那边,因丢了重要的东西,可至于丢了什么东西,却又不能大张旗鼓地说出来,只能借口说是府中遇到了窃贼,正满京城地抓人。
而何家那样的门户,又哪里是随随便便什么小**贼就能闯的?
因此,各方势力蠢蠢欲动,都想在这混乱之中分得一杯羹。
而桑寒枝也猜测着,何家那些侍卫今夜敢拦她的马车,又派人尾随,估摸着是对她十分怀疑。
所以,为了掩人耳目,桑寒枝便吩咐荷心说道:“你去为我办件事……”
荷心附耳一听,脸上露出了些许的惊讶之色,但是很快,她就坚定的点了点头,“夫人放心吧,奴婢一定办到!”
这一夜,桑寒枝睡得还算安稳。
翌日一大早,荷心就带回来了她想要的消息。
而这个时候,芝月正在为桑寒枝挽发,只见荷月神神秘秘地走了进来,而后笑嘻嘻地说道:“夫人预料的果然没错,今儿一大早,京城里关于唐御史的那些风言风语就换了拐了弯儿了。”
“是小唐大人出手了?”桑寒枝抬眸问道。
“是呀!”荷心点头说着,“小唐大人已经报到了官府去,说是误会。唐御史也去了官府喊冤,只是没有找到昨日那祖孙二人,无法对簿公堂。可至少唐御史的态度已经摆出来了,他还明确表示自己已经决定终生不再娶续弦,并且又捐了一大笔银子给善堂,这事才算告一段落。”
“如此一来,昨日还对唐御史指指点点的人全都没话说了。”荷心说道,“毕竟那祖孙二人的当事人已经找不着了,这事本就说不出个是非对错来。唐御史也算得上是德高望重,若不是万不得已,也没几个人愿意去得罪唐家的。”
听完这些,桑寒枝微微颔首,“这样也不错,桑家那边呢?可有什么表示?”
昨天的事情毕竟还涉及到了桑妙妙和桑鸿,又让桑鸿背上了一个卖女求荣的骂名。
眼下就连唐御史都站出来表态了,桑鸿又怎能做缩头乌龟?
荷心回答说道:“桑大人自然也有表示,他也说自己绝对没有想要卖女求荣的心思,对于桑府里的几位小姐,他也会以慈父之心,为几位小姐寻得良人。”
“这些话说得倒是冠冕堂皇。”桑寒枝听了只是面露嗤笑,“在他的眼里,就连半只脚踏进棺材的唐御史都是良婿,更何况是其他的呢?”
桑鸿那个老狐狸,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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