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知雪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可是公堂上还有官差们护卫左右,自然不会让她轻易冲上前去。
可陆知雪一直以来都嚣张跋扈惯了,她居然指着阻拦她的官差们骂了起来,“瞎了狗眼的东西,就凭你们也敢拦我?”
听到这话,桑寒枝不由得想起了一个人,那便是她那个嚣张却没脑子,如今还在段家里受苦的桑明珠。
而这个陆知雪,约莫也是和桑明珠一样的蠢货。
并且在这个时候,桑寒枝也看清楚了陆知雪的模样,她长得还算可以,但是眉眼之间全是戾气,没有半点美感。
她周身穿金戴银,打扮得就像是一只花孔雀似的。
“陆姑娘可真是了不得。”桑寒枝缓缓开口,她的脸上带着揶揄的冷笑,“此处乃是公堂严肃之地,陆姑娘你擅闯公堂不说,还敢当众辱骂官差,这和辱骂少卿大人有什么区别?”
不等陆知雪说话,她又慢悠悠地说道:“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身契还在将军府里,也就是还在我的手上,你又岂敢辱骂我这个主子?”
说罢,桑寒枝没给陆知雪反应的机会,直接问大理寺少卿说道:“少卿大人,这位陆姑娘倒反天罡,奴大欺主,不知按律应当如何处置?”
不过只是区区一个下人而已,也不知道陆知雪究竟哪里来的底气,居然敢如此耀武扬威的。
想来,应该是她在将军府里横行霸道惯了,真以为穿金戴银就能翻身做主子了,还真是会做美梦。
大理寺少卿横了陆知雪一眼,说道:“数罪并罚,当杖责五十。”
一听这话,陆知雪顿时就腿软了,然而她却仍旧嘴硬说道:“我……你说的只是实话而已……”
“你所说的实话就是诅咒谩骂吗?”桑寒枝呵斥道,“你把公堂当成什么地方了?如此目无王法,岂不也是没将我朝律法放在眼里?”
此话一出,陆知雪脸上一白,她方才也是关心则乱,完全没有想到居然因为自己的一两句话就被人拿捏了把柄。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还想辩解。
“住口!”没想到陆管事居然会开口斥责陆知雪,“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还不赶紧走?”
“放肆,你说走就能走得了吗?”桑寒枝嗤笑着说道,“恰好这位陆姑娘也回来了,那么,你们祖孙二人便一起受审吧。”
“不关知雪的事……”陆管事神情慌乱,“知雪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然而不管他怎么狡辩都无济于事。
只见大理寺少卿一挥手,两个官差就拽着陆知雪的手臂将她推搡到了公堂上。
方才的陆知雪还能呼喊叫骂,可是当她真的跪在公堂上的时候,她就被吓得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我看这位陆姑娘骨头硬的很,大人,不如先将那五十板子打了吧。”桑寒枝笑着提议道。
五十板子下去,别说陆知雪了,哪怕是身强体壮的男人也挨不住。
“不,不不,我又不是故意的……”陆知雪被吓得小脸惨白,可是那双看向桑寒枝的眼睛里却依旧透着狠毒。
“你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扰乱公堂吗?”桑寒枝笑着问她,“想必你是平日里在将军府呼风唤雨惯了,所以便以为全天下的人都是你爷爷,都得让着你是不是?”
这话说得陆知雪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狠狠咬了咬唇,可到底是没敢再大放厥词。
然而她虽然沉默以对,桑寒枝却并没有放过她。
“陆知雪,你与陆管事在将军府的时候欺上瞒下,侵吞将军府财产据为己有,又霸占将军府的产业记在你们名下,更有拖欠下人月钱,克扣下人月钱,以及做假账,如此种种罪行不胜枚举。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桑寒枝话音刚落,陆知雪就瞪大了双眼,叫嚣道:“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和爷爷为将军府尽心尽力,从来没有假公济私,这些都是你的污蔑而已!”
“哦?那你在将军府里以下人的身份冒充主子,难道这也是假的吗?”桑寒枝笑得揶揄,“你来得正好,眼下有现成的人证和物证。”
只见桑寒枝抬了抬下巴,钱管事连忙就说道:“夫人说得没错,陆管事和这陆知雪皆为同罪,他们两人在将军府里胡作非为,我们早就对他们怨声载道了!”
那些下人们也纷纷站出来作证。
“陆知雪可不是什么清白的,她明知道陆管事给她的那些产业来路不明,不还是巴巴地收下了?”
“就是,她也就是仗着有陆管事撑腰,所以才穿金戴银,好不阔气!”
“明明就只是跟我们一样的下人,充什么大尾巴狼呢!”
下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把陆知雪给说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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