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眠坐在软榻上。
考虑了一会,她喊来云漾,“你去,把卫峥跪在朝阳宫外面求情的消息散播出去。”
既然卫峥已经跪地求情了,自然就不能浪费这个机会。
怎么样也得传到太后耳中。
云漾愣了下,“是,奴婢这就去。”
……
太后那边得到了顾卫峥跪在朝阳宫求情的消息。
消息是容妃带去的。
“跪了那么久,皇帝都没见他?”
太后安静的品茶,目光看着殿中悬挂着的,舐犊情深的画像。
容妃摇头,“没有,想来皇上是真的恼了顾家了。”
太后手里握着佛珠,“皇帝心思重,哀家有事情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顾忠国被刺客指认谋害皇上,这是不争的事实,就算皇上的心思旁人看不透,贬斥顾忠国也是摆在明面上的。”
太后也觉得有道理,“这次得想办法,让哀家的哥哥坐上这中书令的位置。”
“一点点蚕食朝堂的所有重要位置。”
容妃轻笑,“不如太后亲自向皇上举荐?”
“不可。”太后蹙眉,“若是哀家亲自提起让兄长为中书令,皇帝会怀疑。”
太后沉思,“此事哀家得想想。”
容妃给太后倒了杯茶水,估摸着时间,她说,“太后先别着急,顾家除了顾忠国他们,还有皇贵妃呢。为今之计,还是得先除掉皇贵妃身边的人。”
太后眼睛掠过亮色,“你有办法?”
容妃笑道,“皇贵妃身边最得力的人,就是祢玉珩。”
“所以臣妾今日故意以皇贵妃的名义,让人将他叫去了偏僻宫室里。”
“然后安排了臣妾家中的庶出堂妹入宫,和他苟且。”
“等晚些臣妾再去捉奸,届时祢玉珩若想继续在宫中当差,就得娶了臣妾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妹妹。”
“只要拿捏祢玉珩,不愁不能策反了他,啊——”
“啪!”
容妃脸上的笑容还没消退,就被太后迎面狠狠打了一巴掌!
容妃惊愕了,头发凌乱的赶紧跪下,“太后娘娘,不知臣妾做错了什么。”
“你这个蠢货!”太后浑身都气的抖了起来。
“你敢害他!谁给你的胆子敢算计到他身上!”
容妃懵了。
她诧异的抬头。
太后已经赶紧起身,带着人往她方才说的地方赶去。
容妃心里掠过茫然,还是海棠唤了她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
“太后怎么那么护着那个太医?”
“想必是太后还留着此人有用。娘娘,咱们也赶紧过去瞧瞧吧。”
容妃目光无意中落到了殿内那副《舐犊情深》的画像上。
“娘娘,派去禀告皇上的人,可还要他们前去吗?”
“先不用。”
……
偏僻宫室的宫道上,黝黑的没有一丝亮光。
张嬷嬷扶着太后,“太后娘娘,您别着急。”
“哀家怎么能不急!苏家庶女算什么东西,也敢爬上蘅儿的床!简直岂有此理。”
张嬷嬷赶紧说,“就算是真的爬上了公子的床,大不了做个妾室也行。”
“你糊涂,蘅儿明面上只是太医,苏家庶女怎会给他做妾。”
“怎么就不能给我做妾?”幽幽的声音,在宫道的一处角落响起。
祢玉珩双手环胸,眼神冰冷阴森的靠在宫墙上。
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太后的眼睛立刻柔和下来,她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蘅儿,你、你没事吧?”
祢玉珩讥讽,“你想我有什么事?太后娘娘。”
太后喉咙干涩,“今日的事哀家不知情,哀家不知道容妃她——”
祢玉珩盯着她,靠着宫墙的身子缓缓直起来,“管好你手底下的狗,再敢放出来咬人,我就拔了它们的舌头。”
“公子,您怎么能这么跟太后说话呢。”
祢玉珩挑眉,“我在跟她说话,有你什么事?”
张嬷嬷顿住。
太后已经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她依旧纵容,“哀家听你的。”
她想靠近祢玉珩,跟他再说两句话,但是祢玉珩是压根不想跟她有什么接触。
“离我远点。”
他转身就要走。
太后被他这句话说的心都碎了,“你就这么跟母亲说话吗?”
祢玉珩冷笑,转过身看着她,“你的儿子,是天朝尊贵的皇帝,九五至尊的天子。”
“我算您哪门子的儿子,哪有资格跟我那个血统尊贵的哥哥相比,哪有资格喊您母亲呢。”
“我不过就是…阴沟里的鼠,在他面前只能跪着,连抬头直视他的资格都没有。”
太后心疼极了,“不是的,不是的。”
她走到祢玉珩跟前,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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