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两个替身先婚后爱了(春风逐月) 甲壳橙

52. 端倪

小说:

两个替身先婚后爱了(春风逐月)

作者:

甲壳橙

分类:

古典言情

自来到余庆府之后,齐月不是没有感受到伦多的诸多照拂,只是,当视而不见的瞎子也好,作听而不闻的聋子也好,她总是用对方“热情好客”来打发自己偶尔冒出的旖旎念头。

一场冬狩,一次始料不及的舍生忘死,她才突然发现,似乎再也无法简单的用“主人”和“客人”身份来搪塞二人之间的关系。

没有哪个主人会为了宾客不要性命的,若是有,那个宾客一定举足轻重。

可齐月深知,在乌兰,她这个为和亲而来的异国公主,绝不会有什么重要性。

太多的疑问和茫然需要答案,但伦多失了意识,整整一个日夜,齐月都在思考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不合理的事情。

终于,第二日的深夜,伦多转醒,彼时齐月正在听郎中分析他的病情。

众人齐齐转身看去,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伦多的视线唯独落在齐月身上。

那样平静、平和。

甚至嘴角还带着浅浅、不易察觉的微笑。

病人转醒,众人各司其职,把脉的去把脉,端药的去端药,唯有一个齐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吓到了吧?”伦多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是看着动也不动的齐月说的。

“为什么?”

齐月没有表示对病人的关心,亦没有对病人救了自己表示感谢,只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伦多唇角上扬,此时笑的毫不隐藏,他挥退一屋子的人,轻声唤齐月上前,不答反问道:“为什么不呢?”

可能是等待这个回答的时间太久,也可能是对方投来的目光过于赤裸火热,这答案并不让自己满意,齐月只是皱着眉头看向伦多。

她心里甚至觉得,这种又将皮球踢回给自己的答复,毫无伦多想要表达出的诙谐挑逗,只有不合时宜的“狡猾”。

这种暧昧撕扯的氛围,是齐月极其不能忍受的,更令人坐立难安的是,她竟莫名其妙的想起宁赫,自己那早已经没了音讯的“丈夫”。

“可我是宁赫的.......”

“妻”字还未说出口,伦多已经强硬打断:“可他愿意让你离开!而且你也的确有离开的打算,不是吗?”

是啊,在从伦多那里得知,宁赫打算把选择回阳谷与否的决策权放在自己手中的那一刻,齐月是欣喜和激动的,落在伦多眼里,或许正是自己与宁赫并未生情的证据。

齐月迟疑,该该怎么去解释自己如今的心情,毕竟就算离开宁赫,自己也并不一定非得接受眼前这个男人。

天下之大,自己非得与蒲耶家的男子纠缠不清吗!

迟疑间,伦多笃定的声音再度响起:“他不会介意。”

“你我皆不是他,怎知他介意与否?”

齐月被伦多的话气到了,不知怎地,她竟然替宁赫义愤填膺起来,仿佛自己才是被人挖墙脚、戴绿帽的那个角色。

“你在意他?”伦多声音低沉下来,再无刚才的雀跃,整张脸埋在床围投下的阴影中,让人看不清情绪。

“与他无关,只是不能因我毁了两国邦交。”

齐月的说法很委婉,可意思再明白不过:她为和亲而来,就算能有机会离开乌兰,也应当不声不响的去过自己日子,而不是舍了弟弟,再投进哥哥的怀抱。

伦多才不给她找借口的机会:“若你信我,总有一日,我自会给你光明正大的身份。”

齐月有一百个理由拒绝,可脑中叫嚣最激烈的却是:宁赫若知道,自己的妻子与兄长有私,一定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本就冷冷的,只怕到时候不光冷脸,还要臭脸。

光是想一想可能的结果,齐月都忍不住替他发愁,可她又不想把这话说出口,否者伦多势必又要多嘴质疑自己在意那人。

只道:“大殿下,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若能按我自己的意思来,我更希望有朝一日能离开乌兰。”

伦多闻言,也陷入沉思。

“那,便如你所愿?”良久,他反而不确定的又问。

“我何时可以离开乌兰?”齐月终于把这句埋在心底很久的话问了出来。

“五弟早已经与我说定,你随时可以离开!”

伦多借着谈及宁赫的机会,终于想起主动将“五弟”的动向,告知“五弟妻子”。

无比的匪夷所思,但齐月作为妻子,也终于从宁赫潜在的情敌口中,得知了他的动向。

原来他早已经到了王城,也如愿见到了边颂王上,揭发了二王子私贩铁矿卖与敌国的事实,可不知为何,犯罪的二王子并没受到惩罚,而告状的宁赫却下了大狱,甚至不久便失去了消息。

要说遭了二王子毒手,齐月是不相信的。

边颂此人,尽管明面上偏爱蒲耶南斗,但是以其与裕国结亲的做法来说,其对于邦交也是有自己想法与计划的,二儿子通敌的罪名他不知道便罢,他若知道定然不会坐视不理,反而去处置宁赫,这是说不通的。

况且,最令人想不明白的是,宁赫离开之前明明说过,会留下蒲奴供自己驱使可时至今日,蒲奴与宁赫一起销声匿迹。

眼看伦多深情脉脉,再不隐藏。

齐月借口天色太晚便离开了此处,虽然那兄弟二人说定了自己能随时离开,但是何时离开、怎么离开都需要从长计议。

是以,齐月并没再就这件事与伦多说什么。

人一旦有了离开的打算,或多或少都会对当下最牵挂的事或人更上心。

若说在余庆府是有什么人、什么事最让齐月牵挂,那承木排第二,便没有谁再能越过他去。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乌兰,在那些不良于行的日子里,承木像是一只叽叽喳喳的小云雀,给自己带来了不少欢声笑语。

是以,当齐月在屋子里苦思冥想,思考自己到底该如何脱身去衍陈,才不会被兄弟二人发现踪迹时,承木仿佛有预感的似的,说要带齐月见识见识余庆府最神秘的地方。

或许是孩子的玩兴泛滥,或许是不着痕迹挽留齐月,齐月只知道,在自己离开之前无论如何也不能教他失望。

是以,以往承木邀请齐月去府里的禁地——刑室探险时,齐月总是一口拒绝,可今天。面对着小人儿渴求的眼神,那个“不”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那是余庆府中极为隐秘的地方,为了满足承木的猎奇心理,她也模仿着对方小心翼翼的模样,避开守卫,轻手轻脚地向密室中走去。

齐月并没有见过真正的刑房,想必跟此处是差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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