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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久闻大名

小说:

破烂宗门

作者:

就叫长夏

分类:

古典言情

远远的,两纵穿着常服但身形健壮的队伍骑着马跑来,为首的是个青年汉子,队伍里还有个须发皆白的瘦削老者。

城门上值夜的士兵连忙叫醒同伴:“快去禀报!”而后朝着下头问:“非公事不得出城,敢问来者何人?”

郑玉琢扬声道:“京中禁军千钧卫郑玉琢!我等有要务在身,烦请这位兄弟开门放行。”

禁军不在天子脚下当差,跑柳州来做什么?士兵跟闻讯赶来的城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瞧见了惊疑。城司长擎一支火把走下城门,“卑职责任所在,还请大人亮明身份。”

郑玉琢亮出千钧卫的牌子,城司长抱拳行礼,一面挥手示意放行,一面询问是否需要调些增援。

郑玉琢拒了,“不必大费周折,走!”言毕,率先骑马出了城,朝南而去。

士兵立在城头目送一队人远去,抱住长矛道:“怎地这般傲气,千里迢迢过来就为找几个山贼?”

城司长若有所思:“巡检外出七回都不曾寻得山贼踪迹,恐怕另有隐情。如此一来倒也好,只是调来千钧卫,着实有些杀鸡用牛刀的意思了。”

影叁骑术不差,马也是辛州良驹,竟然追不上惊鸿!看来大人所言非虚,红鸽楼当真聚齐了天下稀世珍宝,连楼中密探骑的马也是上上等,奔若惊雷。等今夜杀了重知,这匹好马就是自己的了!

影叁屏气凝神,朝着马背上的人甩出一枚飞刃,飞刃刺入重知背中,人不见反应,惊鸿仍向前跑着。

莫不是障眼法?影叁陷入两难境地:不伤马他追不上,伤马自己又颇为不舍,左右为难了片刻功夫,再容不得他多想,抽出飞刃连甩三道。两枚分别刺中惊鸿后臀与腹部,一枚擦肩而过,惊鸿受惊,发出一阵哀鸣,伤口往外汩汩冒血,发狂地往前逃,一时又把影叁甩出一截。

好马!影叁面露贪婪之色,等到了他手中定要每日好生养着!

又追逐了半刻钟,惊鸿力竭,喘着粗气慢慢跪倒在地。影叁不等停住就匆匆下马,抽出佩刀来到近前,就着月色掰过马背上人的脸,额上一点朱砂,确是重知无疑。又伸手去探鼻息,诧道:“死了?”

人人都说重知武功高强,慎谋能断,大人派他们六个过来扑杀重知一人,可见重视程度。本以为遇上就是你死我活,谁知道重知已经死了!

天上掉馅饼,白捡三千两白银,更何况此时只有他一人,那三千两说不准能独吞。

影叁胸中激起巨浪,就要捉着重知手腕再探回脉,思索着拿人头换赏钱反而成了小事,重知死都死了跑不掉,这马要如何带回去?

山丘上蓦地出现一簇火焰,随后是一支由高到低射下来的箭,那箭矢精准地瞄着他的脑袋!

影叁背后汗毛根根竖起,不待多想已经闪身避开。

糟了!他很快反应过来,反手劈向三千两,千钧一发之际,第二支箭破空而至,“当”得击中刀身,刀身嗡嗡震动,影叁虎口发麻,刀险些脱手!

功力竟然如此深厚!影叁心神巨震,此人必定不是寻常江湖高手!难不成是大人那处失手了?

两支箭不过争得几息时间,周竖已疾奔至近前,抬手便是一掌!这一掌大道化简,招式古朴,但力道雄浑,影叁是刺客出身,内力一般,不敢接招,当即翻身躲过。

周竖紧接着又是一掌,丝毫不给影叁喘息时间,影叁惊出一身冷汗,被逼得退后三尺。

周竖并不恋战,回身嗖嗖几下割断绳索,扛起权温雪几个纵身便消失不见。

到手的三千两雪花银飞了!影叁恨得目眦欲裂,身后传来三声高昂哨声,收到信的剩下三路快马赶到,影叁怒道:“追!他们就三个人!”

话音刚落,弯弯绕绕的山丘之上出现一个接一个的火把,足足围了大半圈!

变故太多,与计划有出入,今夜太蹊跷了。虽然敌众我寡,影叁几个行走江湖多年,不至于自乱阵脚,问:“你们是什么人?”

郑玉琢居高临下:“千钧卫。”

千钧卫!千钧卫不在京城待着跑这儿来干什么?难道和重知暗中勾结?

影叁四人对视一眼,心沉下去。

“久闻大名,”影叁冷笑,“听说你们出师必捷,未尝败仗,早就想讨教讨教了!”

郑玉琢问:“你们又是哪家走狗?”

影叁回:“我们是红鸽楼的人!”

谢琥哈哈大笑,“无名小卒也敢跟我们叫板!”

影叁阴恻恻一笑,“今夜过后,天下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郑玉琢挥手,六名弓箭手搭弓上箭,齐齐对准四人,剩下九个手持兵器纵身跃下,犹如猛虎扑食,就要将四名蒙面黑衣人当场剿杀!

丑时三刻,余府。

“少爷!少爷!管家带着主子回来了……”守夜的余平急得满头大汗,“主子性命垂危……”

余殷披头散发,一身中衣,拽开房门将库房钥匙扔给他,“三间二格,去取红宝参来!”

周竖眉心紧皱,背着权温雪快步穿过院内,“备下火盆、清水,去门房把我的药箱拿过来,取保心丸过来!”

小厮余满、娟娘也被惊醒,娟娘去准备火盆和清水,余满去取药箱,余平已经往库房去了。

余殷和周竖把权温雪头朝下稳稳放在床上,头部悬空,由余殷托住。权温雪眉心与十指早已被刺破,染得衣裳上脏污一片,污血涂了满脸,一时竟难辨面目。

余平提着药箱进来,周竖取出几根银针在灯上燎过,分别扎进百会、人中、风池、大椎、内关与合谷,又脱下鞋袜,下针进涌泉穴。权温雪蓦地喷出一口黑血。

娟娘端来火盆和清水,接过红宝参又匆匆走了。周竖示意余平按住权温雪,刀过火舌,喷了烈酒,拿刀去取权温雪背上那枚细刃。

直忙到早上天色微明,屋里一阵浓到化不开的血腥气。清水换了十多次,一夜里灌下三次参汤吊命。周竖搁下针线,拿干净帕子擦去额上细汗,声音嘶哑:“人事已尽,剩下的就看天意了。”

他呼出口气,“余满随我来,我开几副药方,你提前到药堂门口候着,回来就煎下去,等凛之脉象平稳了再服药。”

余平端着盆出去倒了,拿来布子擦洗。娟娘心疼道:“少爷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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