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皮都没抬,显然不在意。
干解被他这态度气得不行,对他不再抱有期待,冷声道:“无可救药!竟然如此,我今日便废了你修为,免得以后伤及无辜。”
听闻,江易白缓缓抬起头,幽幽注视他,笑道:“我这人很记仇。”
言下之意就是不怕他以后报复,大可试试。
干解怎么可能怕一个小辈,抬起手运灵向他打过去。
江易白躲避,抬脚狠狠朝他踢过去,身上锁链使劲收紧。
“咔嚓。”
被锁住的脚腕硬生生被拧断,江易白失去支撑,跪在地上。
干解被他踢退几步,见他情绪罕见有了波动,道:“现在倒是害怕了,本尊已经给过你选择,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江易白低低笑出来,抬头看向他,笑道:“掌门大人脑子怕是糊涂,别人要废你修为,难不成还呆愣在原地任由人废?”
干解:“嘴硬。”
江易白笑而不语,目光低垂,脑海里闪过以往的一切,嘴角慢慢的勾起一抹弧度,眼神冰冷刺骨。
等他来到身边,他就自曝灵脉,把他一起炸死,敢废他修为,不付出点代价那怎么行。
为了防止他突如其来的攻击,干解站在三米处停下,掌心聚集灵气,朝人打去。
江易白见人不靠近,眼角猩红,因为脚腕断了,他只能靠着手臂拼命摇晃身子躲开,却还是被攻击打中一半腰。
腰的一半肋骨全部打碎,疼痛席卷全身,身体承受不住的颤抖,意识在剧痛中摇摇欲坠,耳畔只剩下轰鸣。
江易白强撑着抬头,朝他一笑:你看,还不是被我躲过去了。
干解看着脸色难看,耐心彻底耗尽,他看起来惨不忍睹又怎么样!他自找的!
干解内心承受着自己的谴责,把这些令他烦躁的心情压下去,等把他解决掉,他必须去找雪上仙要点赔偿!
是的解决,刚刚那一笑,让他耐心耗尽的同时,也彻底放弃他。
干解拿出自己的佩剑,神情严肃冷漠,口中默念剑诀,剑身光芒盛大,一道道剑气如暴雨般倾泻而出。
江易白看着朝他而来的剑气,神情淡然,把自己的双手双脚活活从锁链中拔出,重重掉落在地上,撑着自己的身体爬向另一半。
干解握着剑的手发抖,面色阴沉得能拧出水,五官几乎皱成一团。
他见过太多人,也没有见过第二个像他这样性情极端,不怕死之人!
这种人绝对不能留下!
他大喝一声,挥出一道数十丈长的巨型剑气,似出弦的箭带着强劲气浪掀起漫天沙尘直冲江易白。
江易白对上来势汹汹的攻击,心知自己躲不过聚起全身灵气对抗。
两大攻击撞上,江易白嘴角不断流出一丝鲜血,眼里尽是戾气狠绝。
他才不要死在这里,谁也别想杀死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黑气,眼眸深处变成深绿色,灵气骤然变得强大,把攻击硬生生转移到另一边。
“噗。”
口中鲜血喷出,江易白身体蜷缩,身体大幅度抽搐。
干解心里赫然,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抵达他的攻击,这两击他可是完全没有留情。
这种人物,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很奇怪,他得去问问雪上仙,他是何来头。
干解踏着血,走向他,停在他身边,面无表情地道:“再见。”
长剑携着凌冽之气朝着他斩去,江易白眼里黑雾翻滚,嘴角扬起笑容,自曝灵脉。
他必要拉着人地狱。
宁卿好不容易爬上塔就看到这样一幕,吓得瞳孔一缩,喊道:“无渊!拦住他!”
无渊剑冲出系统空间,瞬息间来到江易白面前,抗下攻击。
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剑当场愣在原地,宁卿趁着空隙,瞬移到他们身边,裹挟着劲风的右腿横扫而出。
膝盖与干解腹部相撞的瞬间,空气发出沉闷的爆响,干解被踢出三米开外。
束看着夸赞道:【宁卿,干得好】
宁卿着急把江易白抱起来,抽出一点时间回道:“谢谢夸奖。”
说完,注意力全部放在江易白身上,身上刚换好不久的衣裙直接被染成血红色,宁卿手上全身血,血染红了她的眼。
见状立即给人吃下回春丹,见伤口还在流血,又拿出数颗给人吃下,见伤口终于止住血,慢慢恢复,才放下心开始打量他。
一看,整个人不好了,腿没了,手没了,她从他身上找不到一块好肉,她脸色发白,见人还是一脸惊讶地看着她,直接骂道。
“好你个江易白,你看你变成什么鬼样子!我废了大半灵力好不容易把你手脚给恢复,你现在又给我断了!”
“不行,我要被你气死了!我脆弱的心脏承受不了如此打击。”
她的声音又气又急,稍微仔细一听就能听见那被压在声音深处的颤抖。
江易白没有想过她会出现在这里,从来没有,以至于见到人,让他有种虚幻的感觉,不由笑道:“那可真对不起你脆弱的心脏了。”
宁卿本想揍他,见人伤得严重轻敲他的额头,说道:“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心思和我开玩笑,疼死你算了。”
“要是我,我一句话都不想开口,要是扯到哪处伤口,有你疼的。”
江易白笑笑,他被人抱在怀里,温暖不断传递给他的同时,灵力也如海浪般输入身体,那些钝钝的疼痛感渐渐抚平。
突如其来感觉到一股安心,这是安心吗?应该是吧,和很小的时候母亲给的感受是一样的。
看着人伤的如此严重,跟吊着一口气没什么区别,宁卿生气的望向另一边看着她目光不明的天符宗掌门,阴阳怪气地道。
“晚辈今日算是大开眼界,本以为传说中六大宗之一的天符宗掌门定是个大善人,没想到!也是个心狠手辣,伤人不眨眼的冷血动物!。”
干解目光落在她身上,没有否认,只是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说的话是陈述句,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她会出现在这里,不,应该说是没想过她会摆脱沈尚书!
果然掌门就是自信,特别对自己教出的徒弟。
宁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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