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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雪儿、雨儿、冰雹儿

小说:

被偏执狂当作替身?咸鱼躺了

作者:

天予予

分类:

穿越架空

傅翊的索求无度,阮平并无忧虑,新鲜感是有时效性的,傅翊早晚有一天会腻了她。

她猜测,这个时间大概在一两个月左右。

果不其然,一个月之后,日日都来的傅翊,突然就不来了,还是连着几天都不见人影的那种。

偏偏那几天正赶上阮平的排卵期,被激素所控制,她还挺想这男人的。

狗男人,该在不在,不该在的时候天天在。

阮平在心里大骂他没有男德!

好在女性的需求是比较深层次的,她虽然有些杂七杂八的念头,但做些其他事情转移了注意力,也就不再惦记着那点床帷之事了。

她转移注意力的方式,就是研究宅子里的这些人。

经过观察,她发现院子里的人根据来路不同,对她的态度也截然不同。

周妈妈和碧露应该知道她只是个替身,不会被抬到明面上去做妾,更不可能被扶正,所以对她是没什么敬重可言的。

但她们的职业素养在那里,所以做事很靠谱。

而其他新买来的下人则恰好相反,小莲等人虽然做事能力一般,但对她还算尊敬,大概是期待着她从外室转为有名分的妾室,跟着她吃香喝辣。

这不是阮平胡乱猜测的,是她旁敲侧击问出来的。

傅翊消失的这几天,她已经把小莲、小翠、王妈、吴妈的底细都打探清楚了。

小莲、小翠果然是新采买来的,签的是死契,和她一样,在这个等级分明的时代里,生是傅家的人,死是傅家的鬼。

王妈、吴妈是雇佣工,签的是活契,但也签了十年,且条约很苛刻,契约存续期间,和小莲、小翠也大差不差。

两方的区别主要体现在,王妈、吴妈干的活最累,得的工钱最少,但她们可以每月回家一次。

还有就是,傅家对王、吴二人没有生杀予夺的权利。

皆有利弊。

如果问她们目前最想要的是什么,小莲、小翠的回答是,早日成为像碧露那样的大丫鬟,月钱多,活轻省,还体面。

王妈和吴妈的回答是,希望涨点工钱,或者多得些赏赐,好贴补家里的穷儿孙们。

命苦。

阮平最终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和她上辈子一样,超级命苦。

做牛马的初级目标,都不是不做牛马,而是成为优秀的牛马。

不做牛马,那是终极目标。

除了小莲、小翠、王妈、吴妈,阮平也想探究探究周妈妈和碧露来着。

奈何这两个人嘴巴紧得很,关于自家底细的事情,一概不肯和她说。

她的宅子人员研究行动,在周妈妈和碧露这里短暂地碰了个壁,阮平也不强求,立即就把目光转向了厨娘胡大娘。

几天过去,宅子里的下人比阮平这个正主还希望傅翊早日回来。

因为他不在的日子,阮平实在太闲,太烦人了。

“你最喜欢做什么?”

“你觉得生活是什么?”

“你觉得人生是有意义的?还是没意义的?”

“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为什么?”

……

从周妈妈到守门的白老头,宅子里的每个人都被她缠着问了一堆类似的不着边际问题。

若是不回答,她就会不停地追问为什么不回答?是没想过?还是不愿意告诉她?

若是回答了,那更不得了了,她就像是被触发了什么机关似的,能拉着你聊上几个时辰不带歇的。

宅子里的人现在见到她就躲,实在躲不开,就假装自己很忙,没时间聊天。

胡大娘把灶台擦了又擦,灶台亮得都能当镜子照了。

这还不够,她厨房里的活就那么些,早上把下午的活做了,下午把晚上的活做了,到了晚上,就无事可做了,总能被阮平逮到空闲的时候。

胡大娘第一次觉得,厨房活原来这么少,都不够干。

其他人也如此觉得。

一座两进的宅子,被拾掇了又拾掇,整理了又整理,地上都找不见一片树叶子。

等傅翊终于再次来宅子时,所有人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这下,阮平该没有空闲找他们聊天了。

傅翊听完周妈妈和碧露满腹委屈的控诉之后,有些讶异,也有些好笑。

他也以为,是因为他几日没来,阮平自觉被冷落了,心中落寞,所以才到处找人说话。

可晚上和阮平闲话家常时,他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阮平并不是心中落寞才找人说话,她就是想和人讨论那些虚无缥缈的话题。

准确地说,她是喜欢和人探讨一些关于心学、神学的话题。

傅翊来了兴趣,就着“人生究竟有没有意义”这一点和她探讨了一番,发现她居然很有些独到的见解和感悟。

熄灯就寝时,傅翊回想着阮平的观点,以及庞杂广博的理论依据,越回想越觉得不对劲。

这可不像是只读过几本书,认得一些字的人该有的见解。

第二天,他派了人重新去打听阮平的过往。

打听出来的结果是:阮平从未念过书,更认不得字。

傅翊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微光,那事情可就有意思了。

既然阮家村的阮平是个不识字的,那么昨晚讲学讲得头头是道的阮平,又是谁?

“你的字是谁教的?”傅翊翻出阮平习字的纸张,问道。

“怎么了?”阮平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傅翊道,“就是觉得有些奇怪,你的字……”

他斟酌了一下措辞,“……怎么都缺胳膊少腿的?”

而且还丑,无神,无骨,勉强有一个字的形态。

如果一定要说出一个优点的话,大概是,排列得还算齐整。

还有一点比较奇怪的是,阮平的书写习惯居然不是竖着的,而是横着的。

“你的字,谁教的?”他再次问道,眼神之中透露出明显的审视意味。

“旧情人教的。”阮平开始胡说八道,“不过你不用介意,都已经是过去式了,那人嫌我家穷,早已另娶他人。”

傅翊:“………”这个答案,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他放下了手中的纸,没再询问其他,沉默地走出了书房。

阮平不解地摸了摸头,怎么她说她的旧情人另娶他人,他看着比她还伤心?

莫非是,“旧情人”这三个字触动了他的伤心事?

夜间,阮平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因为傅翊是一身酒气地回来的,明显刚才就是喝酒解愁去了。

醉得不算太厉害,除了脸有些红,神志还算清醒,也能自己行走、宽衣。

阮平不太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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