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精神力带来了过剩的感知,阿齐尔斯的显然是体现在了耳力上。
“听得见很多东西?”
“对。”阿齐尔斯居然破天荒同时瑜解释了一下,他表情看起来并不高兴,全是对于这项能力深深的厌烦,“昆虫翅膀震动的声音、叶子和叶子撞在一起的声音、地面上沙粒被人踩动的声音,每个人的呼吸声,心跳声……前面那栋楼有人在吵架。”
他无时无刻不在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或大或小,或高或低,或尖锐或低闷的声音。
无数的声音织成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将他包裹其中,勒着他的全部。
世界太闹了,闹得他疲累。
时瑜皱眉:“听得见我的吗?”
阿齐尔斯看了她一眼:“你很安静。”
不知道为什么,他过分敏感的听觉在时瑜身上并不管用。
这是很奇怪的现象,自己精神力等级是s级,这已经是一个很高的级别,按照常理来说,精神力越是低于他,他就听得越清楚。
精神力等级高于他的蔺洵,他也听得见。
一样的吵。
时瑜没有精神力,她在自己耳朵里,应该是一座不间断爆发的火山。
怎么会是一片始终安静的海。
面前的时瑜收回了看向阿齐尔斯的目光:“你的意思是,我没有呼吸?”
阿齐尔斯不知道她一下子想到了哪里:“……?”
“有。”他说,“你还活着。”
“这我知道。”时瑜进了阿齐尔斯房间,他的房间干净整洁,东西放得很有规律,几乎所有东西都是静音防噪设计,“你说这里吵?”
“是。”
阿齐尔斯并不指望时瑜能听见,他的听力超常到反常,给他带来了太多不能为常人所理解的烦恼。
时瑜只是个普通的beta而已,她没办法和自己感同身受。
时瑜站着听了一会。
“是有声音。”
很微弱,不仔细听听不见,但确
实有。
况且声音这种东西,从你听见的第一时刻起,它就会始终在你耳边,再难忽略。
阿齐尔斯一瞬间抬头:“你听见了?
“听见了,我会和艾菲莉特说。时瑜走出了他的房间,“几天了?
“两天。
阿齐尔斯居然还忍了一天。
“好。
见时瑜就要走,阿齐尔斯犹豫半晌,还是问了一句:“你真的听见了吗?
“嗯。
阿齐尔斯在这个问题上莫名的执拗:“真的吗?
时瑜随手搭在离她最近的椅子靠背上,手指一下一下轻点着椅背。
她手很漂亮,不是那种纤纤玉指,娇生惯养的漂亮,是那种干净的,指甲齐齐整整的,在光下甚至有些通透的漂亮。
有些东西在她身上似乎真的不太分明,她套不进任何一种关于性别的刻板印象。
“假的。时瑜说,她还是那种波澜不惊的口气,“唬你玩的,其实我只是为了下班不择手段。
时瑜说完就走,将任务完成就下班贯彻到底。
可阿齐尔斯分明听清了,她手刚刚在椅子上点的节奏,和艾菲莉特在楼上同一时刻打出来的节奏,一模一样。
她怎么会……也听得见?
“艾菲莉特。
艾菲莉特一见时瑜回来就扔开了鼓棒:“老师,我说了没有声音吧?
“有。
艾菲莉特:“有?哪里有?老师他是不是在你面前装可怜了?你别信他,他平时就看着病病歪歪的——
“没有,我确实听到了。时瑜就事论事,“他没有装可怜。
艾菲莉特内心痛骂一通阿齐尔斯,心道这人平时闷不做声,想不到还会使手段,但她面上不显:“可我校庆有节目,老师,我得排练的。
“克利亚有排练室。
“我不去。艾菲莉特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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