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多尔衮又来找你,他即将启程入关,恐又有几个月无法与你温存。
因此床笫之间有些发狠。
事毕,他用手指绞着你的发尾,闷声问:“上午你叫了洪承畴来永福宫了?”
你有些疲惫,垂着眼:“那天我同黄台吉商量,要让洪承畴来做福临的老师时,你不是也在?”
多尔衮的手指微顿。
“福临读书不是可以去上书房吗,为什么要叫到永福宫里来。”
你说:“上书房就在麟趾宫附近,近来贵妃近来日日都带着博果尔,你知道的,我懒得见她们。”
自从海兰珠身子亏弱、难承圣宠后,黄台吉就开始移驾麟趾宫留宿。
娜木钟今年又新得了一子。
博果尔出生的时候,黄台吉恰好接到俘获索伦部酋长博穆博果尔的捷报,直接就给这个新生的儿子起了他的名字以纪念大捷。
这对母子如今圣眷正浓,你若让福临去上书房,保不齐就撞上黄台吉他们,倒不如叫洪承畴来永福宫,既清净,也省得应付那些虚头巴脑的场面。
他又将脸埋在了你的脖颈之间,贪婪嗅闻你发间的气味。
并没有旁人的痕迹。
你知道多尔衮在在意些什么。
实际上,自从海兰珠入宫之后,你和黄台吉之间也只剩下相敬如冰了。
但你还是对他说:“多尔衮,认清你自己的位置。”
你到底是庄妃,是黄台吉的妻子,他才是那个上不得台面的情人。
多尔衮的手指猛地掐住了你的腰侧,声音里裹着几分偏执,像被夺了食的兽。
“四哥也便罢了,可玉儿,那天他问四哥你是谁的时候,那个眼神,分明藏着别的心思。玉儿,你别让他再单独来永福宫,好不好?”
你抬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直视你:“多尔衮,你可别太贪心。你管不着我见谁。”
多尔衮被你捏着下巴,眼底又漫上一层濡湿的委屈。
他伸手攥住你的另一只手,与你十指交握住,仿佛这样才能将你牢牢抓住。
又缠上来,有些孩子气地说:“我不管……我就是怕。我这一去入关,刀枪无眼,万一……万一我回不来,他要是对你有别的心思,谁拦着他?玉儿,你就应了我,别让他单独来,好不好?”
他的手臂紧紧揽住你,呼吸带着潮热,黏在你颈间不肯挪开。
你皱了皱眉,抽回被他攥着的手,指尖轻轻弹了弹他的额头:“没出息的样子。你若好好在战场上立功,让黄台吉更倚重你,让八旗子弟都服你,回来我自然让你日日来永福宫。若再这般不分轻重地闹,往后你再来,我便让苏茉儿拦着。”
“玉儿!”
听你这么说,他却把你揽得更紧了。
你挣了挣,将他推开,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玉儿!”他又唤了一声,撑起身子坐起来,看着你的眼神颇为不满。
你回望他,目光落在他劲瘦的胸膛上。
那胸膛上还留着你方才抓出的红痕,肌肉线条是常年骑射练出的紧实。
心脏在皮囊下有力地搏动,胸腔随着呼吸有节奏地起伏。
带着草原男子蓬勃的力量。
这具年轻劲瘦的躯壳,你原本还是极喜爱的。
可不知怎的,此刻看在眼里,竟觉得有些乏味。
你的脑海里反倒突然浮起洪承畴的模样:
他和黄台吉差不多年岁,比多尔衮年长得多,身形清瘦,皮肤是那些汉人文官里常见的白。
他没有多尔衮这般滚烫直白的热情,却像一汪深潭,哪怕垂着眼,也藏着让人想探究的克制。
多尔衮见你走神,又凑上来,伸手想揽你的腰,语气软了些:“玉儿,再陪我一会儿,我明日一早就走……”
你却侧身避开他的手,指尖扣上最后一颗衣扣,声音冷了几分:“不必了。时候不早,你该走了——再待下去,被人撞见,对你我都没好处。”
他的手僵在半空,却终究不敢违逆,只能闷闷地垂了手,慢吞吞地起身了。
你终于过了几个月的安生日子。
洪承畴每隔两日就来永福宫给福临授课,但是除了第一日之外你再也没对他有过旁的亲昵举动。
只是他来给福临授课的时候,你总会在一旁,不远不近地站着。
目光静静地缠在洪承畴身上。
草原上伏击的猎手往往都是这样的姿态。
目光沉而锐,像盘旋在草原上空的鹰隼,不急于俯冲扑杀,只把猎物的一举一动都锁进眼底。
他在你的目光里,无论一举一动都被你看得分明。
你的目光不带着任何灼人的热意,却具备沉甸甸的存在感,像一张无形的网,悄无声息地将他罩在里面。
他从最初的紧绷戒备,到后来慢慢露出了破绽。
你还记得他第一次来永福宫的时候,头都不敢抬。
到如今,在教福临的间隙,他已经学会偶尔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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