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士·斯图亚特的诞生给伊丽莎白带来了极大的威胁,因为子嗣的诞生大大增强了苏格兰的玛丽在英格兰的影响力。苏格兰驻英大使对玛丽说许多郡都已经准备起事,贵族们已经指派好起义的领袖。】
亨利八世愤怒不已,叛乱,又是叛乱,都铎的统治总是伴随着大大小小的叛乱。这群忘恩负义的贵族就不能安分一点吗,都铎的君主赐给他们土地和爵位,他们却用刀剑来回报君恩。
【伊丽莎白一世的驻法大使在给首席国务大臣塞西尔的信中写要求塞西尔务必提高警惕,这番警告绝非危言耸听。半年后,西班牙国王腓力二世在致梵蒂冈的机密信函中直言不讳地表示:“时机将至,我们应当‘摘下面具,采取行动’了。”】
【他敦促教宗与他共同谋划,不仅要全力支持玛丽·斯图亚特,更要推进天主的神圣事业。在这位狂热的天主教君主眼中,苏格兰女王俨然成为一扇通往英格兰的大门——通过这扇门,天主教的圣光必将重新照耀这片充满异端的土地。】
【颇具讽刺意味的是,这位国王也曾是伊丽莎白的追求者之一,虽然他极不情愿,因为他已经忍受了和伊丽莎白姐姐糟糕的四年婚姻,他实在不想再和英格兰联姻了,他私下里声称英格兰是充满异教徒的泥潭。】
贵族们的脸色阴沉下来,他们英格兰是什么瘟疫吗,让那个傲慢的西班牙人如此嫌弃,仿佛多粘一寸英伦土地都会玷污他的靴底。
【起初,腓力二世不厌其烦地向伊丽莎白推荐他的哈布斯堡亲戚作为王夫人选,然而,由于双方在哈布斯堡归属权的问题上争执不下,他最终决定——用他自己的话说,“勉为其难地亲自求婚”。 】
【而作为他屈尊求婚的条件:他要求伊丽莎白公开向教皇寻求赦免,以便“洗刷她异端的污名”,从而让全欧洲见证他如何将“迷途的英格兰羔羊引回天主教的羊圈”。】
【除此之外,他特意在条款中要求伊丽莎白同意自己无需常驻英格兰——毕竟,他与玛丽一世历时四年的婚姻,已经让他对这片阴郁的岛国充满了厌恶。】
亨利八世冷笑一声,不善的目光射向西班牙大使,多么狂妄,这个可恶的西班牙小子,竟敢如此高高在上,妄图用一纸婚约将英格兰重新绑回教皇那艘破船上。
【虔诚的腓力二世深信,自己纡尊降贵向伊丽莎白求婚是一种神圣的牺牲——他仿佛一位救世主,要将迷途的英格兰从异端深渊中拯救出来。】
【在他那充满宗教狂热的想象中,英国民众应当感激涕零地迎接这位西班牙国王的恩赐,毕竟,还有什么比让他们的女王重归天主教的怀抱更伟大的仁慈呢? 】
【他从未考虑过伊丽莎白会拒绝他,他极度自信。虽然他相貌平平,有一点克妻,几乎他的每一任妻子都会早死,但他是欧洲最有权势的君主,他可是西班牙的统治者,而英格兰不过是一个风雨飘摇的新教小国。】
【就像茨威格所说的,只要能带上王冠,十四岁的翩翩少年可以和五十岁的贵妇成婚,天真的少女可以与白发老翁结婚。腓力的缺陷自然微不足道。】
【在他看来,伊丽莎白应当对他的垂青受宠若惊,甚至迫不及待地接受他的条件——皈依、臣服、顺从。 】
亨利八世眯起眼睛,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用拿腔作势的贵族腔调对西班牙大使说道:“贵国素来号称是最虔诚的天主教国家,但贵国的王子——”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指尖轻轻敲打着王座的扶手,“——却自负得仿佛连上帝都要向他低头。这倒真是...耐人寻味啊。”
他的语气近乎危险:“不知罗马教廷是否教导过,真正的虔诚应当伴随着谦逊?还是说...西班牙已经高贵到可以无视这些小小的美德了?”
西班牙大使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权杖。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却又在亨利八世锐利的目光下硬生生咽了回去。
“陛下说笑了,”大使勉强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腓力王子对天主的虔诚,整个基督教世界都有目共睹。至于谦逊...”他的声音不自然地顿了顿,“这或许正是英格兰与西班牙对信仰理解的不同之处。”
亨利八世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大厅里回荡,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温度。“有趣,真是有趣!”他用手帕擦了擦笑出的眼泪,“原来在西班牙人眼里,傲慢也能成为美德?难怪贵国总爱把‘上帝的旨意’挂在嘴边——这样无论做什么,都能说是奉主之名了,是不是?”
大厅里的英格兰廷臣们发出一阵克制的轻笑。西班牙大使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意识到自己正站在悬崖边缘,怎么回答都是错的。
“陛下,”大使深深鞠躬,决定结束这场危险的对话,“请允许我将您的...见解,如实传达给我们的皇帝陛下。”
亨利八世慵懒地挥了挥手,就像赶走一只烦人的苍蝇。“去吧去吧,”他的语气突然变得轻快,“记得替我向你家主子问好——顺便告诉他,英格兰的教堂虽然不再听命于罗马,但至少,英格兰的国王还是知道什么叫作‘谦逊’。”
【但事实上,这场婚姻也充满着阻力,因为肥力曾是伊丽莎白姐姐玛丽一世的丈夫,他是伊丽莎白名义上的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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