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空月想也没想:“不知道,看陛下决断,我说得可不算。”
葵扇:“哦。”
葵扇:“小公主的腿好像受伤了了。”
范空月:“嗯,我知道,有太医去治了,相信很快就会痊愈。”
葵扇:“哦。”
范空月看她没话找话的样子有些好笑,问道:“我刚才是不是很吓人?”
葵扇忙摇头:“没有没有,范太医长这么好看,怎么会吓人。”
他忍着笑:“我从小一心专研学习医术,很少接触女子,就算接触也从未往这方面想,以为就算不读书,至少是识字的,知道你不识字后只是有些惊讶。”
葵扇:“范太医才让人惊讶呢,这不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吗。”
“是啊。”范空月走在前面,声音听不出情绪,她也看不到表情,但总感觉他不太乐意听到这句话。
之后两人相顾无言来到御书房,门口站着的王公公见他们来,转身敲了敲房门,里面没传出回音。
王公公便领着范空月进去,两人进去后葵扇安安静静站着,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范太医年轻有为,心地善良,若是在央嘉帝这里出了岔子消弭于此,未免太可惜。
不得不说隔音很好,葵扇没听到什么,又或者央嘉帝心情好点了,没发脾气,说话也自然心平气和不大声吵闹了。
三人在屋里待了很久,一直到日落西斜,范空月才出来,紧跟其后的还有央嘉帝,也不知几人在里面说了什么,他看起来心情不错。
不禁对范空月多了几分仰慕,居然能给暴躁易怒的央嘉帝给哄开心了,属实厉害。
今晚央嘉帝刚到戌时就困了,葵扇也自然能早点回去休息。
央嘉帝的寝宫离她住的地方不太远,不过一路上没有灯照,要么自带灯笼,要么摸黑过去,葵扇就是后者。
这几日天气暖和不少,即使是晚上也不是多冷,趁着天早,她想抄小路回去,小路两边是围墙,挡住了从屋里泄出来的烛光,比大路还要黑,不过胜在路短。
这个小路还是雪竹告诉她的,知道她每日回来得晚,让她少走些路,别看雪竹平日脾气不太好,其实心肠挺好的。
巷子尽头就在不远处,还未走近,只见两三个宫娥堵在巷子口,天黑没注意,直以为也是走小路的人,她往旁边走了点留出空隙。
三个宫娥排成一列依次走进来,在与之擦肩而过的同时,最前面的宫娥猛地朝葵扇扑过来,后面两人不甘示弱把她摁在墙上动弹不得,狭窄的小道瞬间拥堵起来。
正当葵扇又惊又疑时,紧随其后便是一张带着刺鼻气味的厚布按住她的口鼻。
她的头受力磕在墙壁上,惹得后脑一阵发麻,口鼻被紧紧捂着吸不上气,只觉得头晕目眩双眼迷离。
心想:果然啊,在央嘉帝身边不是死在他手里就是死在别人手里,左右都活不久。
意识迷离之际,只听到其中有一人小声叫了声“依巧”,随后便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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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太医,贵妃娘娘有请。”
宫娥叫着正在院中修剪草药的范空月,他刚从央嘉帝那里回来,心思沉重,神情麻木。
范空月抬起头问道:“陛下可准?”
宫娥脸颊泛红,依旧持着得体的笑容:“宫中娘娘有权利传召任何一位太医。”
“哦。”范空月继续低头刨土。
宫娥等了一会见他像是没听见一般把她晾在那,脸上绯红褪去,剩下温怒:“范太医,贵妃娘娘指定找您,若是不去,怪罪下来可不好受啊。”
范空月依旧像没听见,可以说自从他进宫以来,央嘉帝明确他只归自己所用,今儿还是头一次有另外的人来叫他,消息走得挺快啊。
宫娥正准备说什么,却叫范空月忽然转过头来看她:
“你识字吗?”
宫娥一愣,不太懂他的意思,当听到他又重复一遍时才点点头:“范太医可需要奴婢准备什么?”
范空月皱眉:“你识字?为何?”
宫娥觉得他好奇怪:“奴婢是贵妃娘娘的贴身婢女,识字能帮娘娘处理事宜分忧。”
“哦,她怎么了?”他问。
宫娥恢复笑容:“太医过去查看才知。”
之后便是他背着药箱跟着前往佑康宫。
白日里在御书房里和央嘉帝聊了些事情,因为他身体渐好,心情不错,大手一挥,他以后与其他太医一样在后宫行医,且可以跟随自己意愿去或不去。
这不是个好兆头。
宫娥神秘兮兮地把他带到殿内,不经意扫了一眼屋子,最终把头垂下,看向地面。
宫娥小声唤了一声躺在床榻上的杜贵妃,随后便退出屋子关上门,只留她和范空月两人。
范空月听着床榻上布料摩挲地悉悉索索的声音,心中疑惑顿起,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
“范太医进宫一年多,年纪轻轻便大有作为,为陛下治好了受伤多年的旧疾。”杜贵妃道。
范空月依旧低着头:“娘娘言重了,不过是徒有虚名,不足挂齿。”
杜贵妃坐起身,撩开床幔:“范太医谦虚了,听闻不仅治骨厉害,其他也不低其他太医,我今日心中忽然一抽一抽地疼,不知可否帮忙看看。”
范空月站起身,走到跟前,取出一块丝帕盖在她裸露的手腕上,随后放上手指把脉。
只要是学过医的,都能脉出她半点事儿没有,健康得很,非要说有什么不对,最多她心浮气躁,但就这点燥根本不足以让她心口疼。
也不知她找他来干什么,但终究只是保守的说一句她有些上火,吃点下火的就行。
杜贵妃自然也不是真的叫他来看什么病,而是另有所图。
“听闻范太医出身江州,父亲是秀才,母亲是富商之女。”
范空月面上不显,默不吭声,心中警惕拉满,脑子快速转动,猜想应对。
“两人在十年前坐船前往儋州,路遇意外双双坠江,你祖上在你之前从未有学医之人,且只有你父亲考上秀才,那么你怎么转向学医了呢?”她声音起起伏伏,像是在说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
范空月平静如水,头依旧垂着:“娘娘有话不妨直说。”
杜贵妃勾起唇角,笑的得意,仿佛抓住了他的把柄。
等范空月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他拒绝宫娥相送,自己脚步沉重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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