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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欢迎回来”

小说:

(鬼灭)假如妓梅兄妹被庆藏捡回家

作者:

顾扶琰

分类:

现代言情

门被推开的瞬间,房间里的热气像流水般涌出来,将站在门口的两人温柔地包裹。

“欢迎回来,父亲。”恋雪的声音最先响起,她正坐在被炉旁,手边还放着没来得及收起来的针线还有首饰盒。

狛治听见动静也连忙从厨房探出身,额上还沾着一点灶灰,见到庆藏便点了点头,“师父,欢迎回家。”

目光移向妓夫太郎,对他说,“欢迎回家,太郎。”视线扫过他怀中的药包,又移回灶台,锅里的水正好烧开了。

最活泼的是小梅。她几乎是立刻就从恋雪身边爬了起来——虽然脚步还有些虚浮,却努力站直了身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哥哥,“哥哥!欢迎回来!”

妓夫太郎看着她,一时竟有些恍惚。不过一个下午,妹妹看起来就不一样了。淡紫色的衣服很合身,头发整齐地挽着,发髻旁的樱花发簪闪烁着银光。她的脸颊虽然还苍白,但眼睛里有光,那是他许久未见的光彩。

“嗯…我回来了。”他把药包小心地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声音有些哑。

庆藏一边脱鞋一边笑,“哦?我们小梅变样子了啊,真好看。”他走到小梅面前,蹲下身仔细看了看,“这簪子…是恋雪的吧?”

小梅用力点头,小手轻轻碰了碰簪子,“是恋雪姐姐给我的。很漂亮,是之前和哥哥见过的花。”

“很适合你。”庆藏摸了摸她的头,站起身看向厨房,“狛治,晚饭准备得怎么样了?”

“马上就好。”狛治的声音从厨房传来,“米饭已经焖好了,汤在热,再炒两个菜就能开饭。”

“不急不急。”庆藏摆摆手,走到屋内坐下,长长舒了口气,“还是家里暖和啊。”

妓夫太郎还站在玄关,有些不知所措。恋雪见状,柔声说:“太郎君,先把药拿到里间去吧,放在通风的地方就好。”她顿了顿,补充道,“小梅今天精神很好,下午试穿衣服时还转了好几圈呢。”

小梅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却又偷偷抬眼看向哥哥。

“谢谢…恋雪小姐。”妓夫太郎终于找回了声音,他抱起药包,按照恋雪的指引走向里间。经过厨房时,他瞥见狛治正利落地切着蔬菜,刀工快而整齐,每一片胡萝卜的厚度都几乎一样。

真是个一丝不苟的人啊,他心里想。

晚饭比中午简单,却同样温暖。味噌汤、烤鱼、腌菜,还有一大锅热腾腾的白米饭。狛治给每个人都盛了满满一碗。

“我开动了。”庆藏率先说道。

“我开动了。”其他人跟着说。

小梅学得慢了一拍,小声跟在后头,“我、我开动了…”

吃饭时话不多,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和偶尔的交谈。庆藏问起恋雪下午的情况,恋雪便笑着说小梅很乖,量衣服时一动不动。

“小梅以后肯定是个文静的姑娘。”庆藏笑道。

妓夫太郎默默扒着饭,耳朵却竖起来听着每一句话。这感觉太奇怪了——围坐在一张桌子旁,热乎乎的饭菜,平和的交谈,没有人争抢,没有人咒骂。

他偷偷抬眼看对面,狛治正认真挑着鱼刺,把挑干净的鱼肉夹到恋雪碗里。恋雪轻声说谢谢,狛治只是温柔地“嗯”了一声。

这种日常的温柔,远比任何轰轰烈烈的誓言更让妓夫太郎心潮起伏。

饭后,庆藏没有急着收拾,而是拍了拍手,“好了,趁着天还没全黑,咱们得把正事办了。”

几个孩子都抬起头看他。

“东边那间空房,得收拾出来。”庆藏说得理所当然,“太郎和小梅总不能一直睡在客间。那间房朝南,冬天日头好,暖和。”

妓夫太郎握紧了筷子。庆藏师父果然不是说说而已…

“现在就去吗?”狛治已经站了起来,“我先去把碗收拾了。”

“碗不急,一会儿再洗。”庆藏也站起身,“人多力量大,赶在天黑前收拾出来,今晚就能住进去。”

恋雪也想起身,被庆藏按住了,“你就别去了,那房间久不住人,灰尘大。你和小梅在这儿等着,收拾好了再过来看。”

“可是…”恋雪有些担心。

“没事的,恋雪。”狛治看着恋雪一字一句地说,“我们几个去就好,你和小梅留在这里就好。你们两个病都刚好一点,那个房间也没有什么暖炉,不要再冻着生病。”

妓夫太郎看着妹妹,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小梅似乎很快就能适应这里了。她不再像在游郭时那样,只要自己离开视线就惶恐不安。是因为恋雪吗?还是因为这整个道场的气氛…来不及再多加思索,耳边传来庆藏师父的声音。

“走吧。”庆藏已经朝走廊走去。

东边的房间确实很久没用了。拉开门时,一股陈旧的灰尘味扑面而来。房间不大,角落里堆着些旧箱子、破旧的竹帘,还有一些用布盖着的、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榻榻米上积了薄薄一层灰,窗纸也有些破损了。

“先通风。”庆藏说着,走到窗边,“咔哒”一声推开了窗户。冬日傍晚的冷空气涌进来,冲淡了室内的沉闷。

狛治已经挽起了袖子,“从哪儿开始?”

庆藏环视一圈,“先把这些杂物搬出去。能用的整理一下,不能用的…先堆到后院仓库去,等开春再处理。”

妓夫太郎也赶紧挽起袖子。他个子瘦小,力气却不小——这是常年挣扎求生练就的。他走到一个旧木箱前,试着抬了抬,比想象中沉。

“我来。”狛治走过来,和他一前一后抬起箱子。箱子确实沉,里头不知道装了些什么,搬动时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

两人一前一后抬着箱子穿过走廊,来到后院。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把云层染成暗红色。后院有个小仓库,门没锁,里头堆着些柴火和旧工具。

“放这儿就行。”狛治说着,两人合力把箱子放下。

直起身时,妓夫太郎喘了口气。狛治看了他一眼,“你的伤,没事吧?医师怎么说?”

“没事。”妓夫太郎摇摇头,“这点伤不算什么。老医师说都是一些旧伤比较严重,恢复的好的话一个月差不多就够了。”

确实不算什么。在游郭时,他搬过更重的东西,挨过更痛的打。但那时是不得不做,现在是被需要着做。这微妙的差别,让他的心口热热的。

回到房间时,庆藏已经在清扫榻榻米了。他拿着一张旧草席,用巧劲拍打着榻榻米,灰尘在光线中飞舞。

“你们继续搬。”庆藏头也不抬,“把那些竹帘也拿出去,明天我修修,看看能不能修好,好的话夏天还能用。”

狛治和妓夫太郎便继续搬运。第二个箱子里装的是些旧书和卷轴,大概是道场以前用的教材或笔记。庆藏看了一眼说,“这个放主屋去吧,说不定还有用。”

第三个箱子最轻,打开一看,竟是些旧衣服和布料。有些已经褪色了,但料子还结实。

“这些…”妓夫太郎有些犹豫。

“先放一边。”庆藏说,“恋雪手巧,说不定能改改用上。”

他们一趟趟搬运,房间渐渐空了出来。灰尘在夕阳的光线中飞舞,又被窗外吹进来的冷风带走。

妓夫太郎的额上出了汗,背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但他没停。每搬走一样东西,房间就宽敞一分,这感觉…像是在亲手给自己和妹妹刨出一个窝。

最后一个大件是个旧屏风,已经有些散架了。狛治和妓夫太郎一左一右抬着,小心翼翼地穿过门框。

“小心门槛。”狛治提醒。

“嗯。”妓夫太郎应着,两人配合默契地跨过门槛。

把屏风放到后院后,狛治忽然说,“你学得很快。”

“什么?”妓夫太郎一愣。

“抬东西。”狛治说,“知道怎么用力,怎么配合。”

妓夫太郎沉默了。他能怎么说呢?说他从小就在搬东西,搬酒坛、搬货物、有时候还要搬喝醉的客人吗?还是说他早就学会用最小的力气干最重的活,因为没力气就没饭吃吗…

“…习惯了。”最后他只说了这三个字。

狛治没再问,只是拍了拍手上的灰,“回去吧,差不多该清扫了。”

房间清空后,真正的清扫开始了。

庆藏已经扫了一遍榻榻米,现在正用湿布仔细擦拭。狛治负责修补窗纸——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了新的窗纸和浆糊,动作熟练地裁切、涂抹、粘贴。

妓夫太郎被分配去擦墙壁和天花板。庆藏给了他一根长竹竿,头上绑着块布。

“从上往下擦,不然灰尘又落下来。”庆藏示范着,“小心点,别碰到伤口。”

妓夫太郎接过竹竿。这活计不重,但需要耐心。他仰着头,一点一点擦拭着天花板。灰尘簌簌落下,有些落进他眼睛里,他眨眨眼,继续擦。

房间里渐渐充满了浆糊的味道、灰尘的味道,还有窗外飘进来的冬日空气的味道。三种味道混在一起,竟不让人觉得难闻,反而有种新生的感觉。

狛治补好窗纸,又检查了门窗的轨道,上了一点油。推拉时顺滑无声。

“手艺不错。”庆藏夸道。

“以前在家和父亲学过。”狛治简短地回答,继续检查另一扇窗。

妓夫太郎擦完天花板,开始擦墙壁。墙壁是木板拼成的,有些地方有裂缝,但整体还算结实。他擦得很仔细,连墙角都不放过。

就连这些木头在游郭都是烧不起的奢侈品,在这里却只是寻常的墙壁。他摸着那些光滑的木纹,心里涌起一种不真实感。

等墙壁擦完,庆藏已经把榻榻米擦第二遍了。湿布擦过的地方,露出榻榻米原本的浅草色。

“差不多了。”庆藏直起身,揉了揉腰,“狛治,去主屋把被褥抱过来。太郎,你去打桶水,最后再擦一遍地板。”

“是。”两人同时应道。

狛治去抱被褥了。妓夫太郎提着木桶到井边,打上来的水冰冷刺骨。他提着水回到房间时,狛治已经抱着被褥回来了——两床厚实的棉被,还有枕头和床单。

“这是前几天晒过的。”狛治说着,把被褥放在擦干净的榻榻米上,“很暖和。”

妓夫太郎看着那些被褥。棉被是深蓝色的,布料厚实,摸上去柔软干燥。枕头里填的是荞麦壳,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植物香气。而这些东西在游郭,是只有最红的游女才用得起的。

他蹲下身,开始拧干抹布,最后一次擦拭地板。水很冷,他的手很快冻红了,但他擦得很认真,每一块榻榻米都要擦三遍——横着擦,竖着擦,最后再打圈擦一遍。

擦到房间中央时,他忽然停了下来。

这个位置…正好能晒到早晨的太阳。他抬头看向窗户,狛治补的窗纸很平整,透光均匀。想象一下,冬天的早晨,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暖暖地晒在被褥上。小梅可以在这里晒太阳,不会冷,也不会被风吹到…

“擦好了?”庆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妓夫太郎回过神,连忙点头扬声道,“好了。”

庆藏走进来,环视了一圈。房间已经焕然一新:干净的榻榻米,修补好的窗户,空荡荡但整洁的墙壁。被褥整齐地叠放在一角,等待着使用的人。

“不错。”庆藏满意地点点头,“今晚就能住进来了。”

这时,恋雪和小梅也过来了。恋雪手里提着一个小灯笼,暖黄的光照亮了走廊。

“收拾好了吗?”恋雪轻声问。

“进来看看吧。”庆藏让开身子。

小梅第一个钻进来。她睁大眼睛看着房间,又看向哥哥。妓夫太郎对她点点头,她便小心翼翼地踏上榻榻米——光着脚,因为恋雪下午给她新做的袜子不舍得弄脏。

“好干净…好漂亮…”她小声说。

恋雪也走进来,把灯笼放在窗台上。暖光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朝南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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