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袁宵就正经了,这是他专业的部分,他人滑不溜手,但是专业能力非常强,一边和蒋琰之介绍,从技术,到程序,到算法,到设备,被他介绍成顶级配套设施了。
陈年听着他介绍,眯着眼睛都不好意思看人,整个人都略微有点局促,说实话很羞耻了,因为袁宵说的,很多都只是在ppt的阶段,问就是即将实现。
眼下他就是使劲在画饼,而且画的非常大,她自己都听着很心虚。
他们是在研发,但不是研发这个。
蒋琰之提问了一些问题,袁宵就回答的很保守,涉及到技术核心,他答得很谨慎。但是一让他介绍,他就开始画大饼胡吹,陈年真服了这个人。
蒋琰之事知道袁宵这个人的,包括他的所有履历。
他后来成立的元通科技,给无人机做下游技术供应商的,再后来直接自己研发机器人,直接走出口,非常厉害。
他这个人的经历都很传奇,保送大学,因为大二的时候盗了国外互联网公司的数据库被告,转头又攻进加密货币,事情闹大后自己退学。
后来做了外派员工,在国外闲不住,又惹事,在当地搞起了武装起义。
这会儿居然就回国了,他当初认识他的时候,已经五六年后了。
蒋琰之看了产品,虽然说有几分粗糙,但是和市场上同类产品相比,并不逊色,时间太仓促,要是给陈年足够时间,她会做得更好。
几个人留在工厂吃午饭,期间陈年偷偷和袁宵说:“你收敛一点,吹大了,到时候投资人跑了,我的脸往哪里放?”
袁宵:“老板,咱们的研发可以继续了,抓紧机会,我觉得咱们有望搞个大的。”陈年:“动力、飞控、载重,哪个容易了?”
袁宵:“一步一步来嘛,咱们这么上心,隔壁厂反正也没订单,咱们付了钱,机库随便用,只要钱到位,就不会停下。老板相信我,咱们肯定能赚钱。”
陈年当然知道能赚钱,但是这个过程,太贫穷了。
陈年见他对着蒋琰之几人十分殷勤,眼神警告他:你收敛收敛。
袁宵根本当没看见,饭桌上袁宵是滔滔不绝的讲,蒋琰之静静听着,赵印好奇,就忍不住要问。
陈年这个人吃饭的时候就是吃饭,从小跟穆哈托学的,胃口很好,所有见过陈年吃饭的人,都觉得她吃饭很香。
蒋琰之因为一夜没睡,头疼的厉害,也没胃口,就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吃,陈年也不在乎,等她吃饱了,所有人才起身。
她也不管其他人,站起身说:“这样,我今天下午就先回去了,你们忙吧。”
她真让袁宵吹心虚了。她主要是研究内部自动控制系统研发,袁宵是做机械研发,现在这个环境,不好让投资人知道,他投资的钱用在其他地方了。
所以她不能在厂里逗留太久。
蒋琰之都笑了:“你忙什么?你的产品不卖了?”
陈年回头脱口而出:“有袁经理负责,我放心。”
当老板,有时候还是要甩锅。
“交给我,你不放心?”
袁宵一个急刹车,眼神恨不得把两个人黏一起,他说了一早上,这是起效果了?
陈年:“有海斯这样成熟的大公司的产品,你为什么看上我们的?”
“便宜。”
“真诚实。”
“主要是我资金有限。”
陈年:“行吧,蒋总的投资我们都很重视,谢谢你们的信任,希望接下来的合作能愉快。”
蒋琰之:“你送我回去,让赵印和袁宵去处理。工厂的事情,让他们先草拟个章程。”
让我送你就早说,废话这么多。
蒋琰之坐她副驾驶上,问:“你的新车开着怎么样?”
“还行。”
他;“就是喜欢艳丽非凡?”
陈年想起就来气:“我不问你要钱,你别气我。”
蒋琰之逗她上瘾,连偏头疼都装作没事。
陈年一扭头见他乐滋滋的,确实有花花公子的本钱,一个大男人长那么勾人做什么。
还是蒋琰之提醒她:“你好好看路。”
她这才回神,莫名其妙觉得窘迫,也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和蒋琰之只见过几次,但是就是相处的很放松,没有拘谨,没有刻意客气。只能说他这个人很会交朋友。
冯异的表弟陈晨最近在公司一直说蒋琰之的事,说娱乐八卦上也有他的新闻,绯闻女友有的还是女明星,传闻说他对女人非常宽容,属于花心但温柔的,前任对他的评价也都是溢美之词。
陈年听了也不在意,不过接触后这一点有点出入,见了两次,对她说话有点刻薄,没有传闻中那么对女人好。
男人啊。
送他到小区门口,她的车进不去地库,蒋琰之就说:“直接开进去。”
陈年无语:“你走两步能怎么样?非要我把你送家门口进去吗?”
蒋琰之看她劲儿劲儿的,心里发笑,面上却刻薄说:“我的钱进账户了,就没好脸色了?”
“我……”
陈年也没想到挺成熟男人,怎么这么幼稚。
遂顺着他指路,将人送到门口,挺大一幢洋房,没想到他这么有钱。蒋琰之见她四处张望,伸手在她眼前挥挥:“别看了,不是我的房子,我借住此处。”。
行吧。
蒋琰之家里来朋友了,他人不在,朋友都登堂入室。所以不好留她,提醒:“要是袁宵那边的销售不理想,技术升级的事情就缓缓,还有公司规模目前不大,钱的事情不着急,别一头扎进去,好赖不分。”
陈年真没见过这种人,上来就教训人。
“等你的钱到位了,你再教训我不迟。”
蒋琰之笑笑也不争辩,让开车,她一脚油门就走了。
车走了,隔着玻璃看热闹的杨元亮出来问了;“哟,这是谁啊?我瞧着是个女孩子,你这个人怜香惜玉的,怎么舍得让女孩子给你当司机了?”
蒋琰之立刻换了副面孔,一双桃花眼眼角眉梢都带笑,随手拜拜:“行了,你们怎么想起来我这儿了?”
要是让陈年看见他这幅面孔,一定气得破口大骂。
蒋琰之站门口,杨元亮问:“你这是忙里忙外,这几个月都不见你影子,你到底在忙什么?表姑说你在忙自己的事情。”
杨元亮说的表姑,也是蒋琰之的妈妈俞莺。
蒋琰之家世按理说,很贵重,他爷爷建国前的大学生,从北到南,又升到中枢,一路升上去。他父亲为了避嫌,军官转业从商,正逢国家转型困难的时候,他父亲蒋其良南下,响应号召,做第一批趟水过河的人,而后一路升职。
蒋琰之还没有成年,父亲就因为身体原因,在出差途中去世。
隔年母亲就带着父亲留下的遗产改嫁了,爷爷也在退休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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