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宵曾经试过满足池宿。
那是两年前,他和池宿的感情到了很糟糕的地步,动不动就吵架,一吵架池宿就把他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跑得见不了人,他要用些手段才能把池宿逮回来。
他们在岌岌可危的分手边缘徘徊。
在不断的争吵中,他学会了率先低头,学会了去满足池宿,他给池宿很多钱,给池宿买了很多东西,池宿想要做什么他都满足。
感情就是这样,和身份地位没有关系,谁爱得最多谁退让,谁受折磨,池宿想着摆脱他,他想把池宿留在身边,又不想伤害池宿。
结果是池宿不和他吵架了,也不拉黑,池宿玩冷暴力,消息不回,说话不应。
“哎呀,我好忙的,我怎么秒回你消息嘛?”
“好累啊,不想做,改天再做好不好?”
池宿说的很忙是忙着一个人吃喝玩乐,一个人到处跑,然后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见一下他这个男朋友,和他上一下床,再哄哄他,觉得交易得差不多了又继续跑,继续一个人吃喝玩乐,还偷偷办了其它的账号,把他给的钱转到其它的账户里准备钱攒够了跑路。
后来池宿发现自己的所有账户都被异常冻结了,跑银行也解不开,终于愿意打开一个多星期没回复的消息框,乖乖回复消息,乖乖回家,乖乖给他亲和他上/床。
两人默契的没有争吵,从那以后,季宵没再主动给池宿太多东西。
喂饱的猫总想着往外面跑。
打不得,骂不得,吵没用。
那就只能喂半饱,放在外面跑一段时间,等饿了就会乖乖回来,会蹭蹭,会撒娇,会说甜言蜜语。
把人按在怀里,季宵温声道:“你不是想要一区中心城花北苑的一套别墅吗,宝贝,把那个作为新婚礼物怎么样?”
“我记得你想开一个公司自己当老板,结婚后,我给你开一个?”
他抓起池宿的手把玩,池宿的手指很白很漂亮,他的手掌可以完整包拢,男人指骨分明的手指勾着那带着薄薄肉感的手指,宛如纠缠在一起分离不开的爱侣。
“再送给你一个海岛。”男人嗓音温柔如月色下安静深邃的湖。
“只要你同意,写下契约合同,我这里就会安排好所有的流程,等到婚礼当天,这些东西我都会亲手送到你手上。”牵起池宿的手,季宵放在嘴唇上亲了亲,十分的温柔。
这种温柔可以吞噬蠢货。
但池宿不是蠢货。
答应季宵自己这辈子只有两个字,完蛋。
完蛋,彻底地完蛋。
他眼睫轻轻颤抖了一下,咬着唇瓣,本就粉润的唇色被他咬出红艳艳的色彩。池宿又换了个策略,漂亮美貌的青年跪在季宵的膝盖上,捧着季宵的面容去亲,委屈巴巴道:“我喜欢你的,季宵哥哥。”
“但是我真的害怕结婚,毕业就结婚对我太早了,晚两年好不好?你知道我的,我还年轻,贪玩,让我毕业后玩两年,我们再开开心心的结婚。”
季宵给他画饼。
他也给季宵画饼。
季宵的饼他一口不吃,自己画的饼要按着季宵吃。
“等结婚后,我就给季宵哥哥你生孩子,你想要多少个我给你生多少个好不好?”扯谎的话池宿张口就来,他太了解男人了,繁衍是雄性的渴求,雄性比雌性更追求繁衍,雌性繁衍是责任,雄性繁衍是欲望,人可以抵抗责任,却抵抗不了欲望。
季宵定定看着池宿,他的瞳孔颜色很深,那双深黑的双目,平波无澜注视着池宿,有那么片刻,池宿以为自己看到了第一次见面的季宵,初见季宵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居高临下的审视,带着一种冷漠的高不可攀,只需要静静站在那里,凛冽的压迫感就扑面而来。
但随着季宵抬起手,那种冷漠与压迫感消散得一干二净,男人唇角又挂起了温温和和的笑意,抬手抚摸池宿毛茸茸的脑袋,“多少个都生?”
池宿小鸡啄米点头,“生,都生。”
“给季宵哥哥生。”
生你爹。
你自个儿生一百零八胎吧,呸!
季宵好像被说服了,拥着他的脑袋靠在自己怀里,叹了一口气,说:“好吧,那等你毕业后再让你玩两年。”
“不要骗我,宝贝。”他一下一下摸池宿的头发,从头摸到发根,“我想你一定不想承担欺骗我的后果。”
“什么后果呀?”池宿无辜眨了眨眼睛,貌似好奇地问。
季宵顿了顿,望着他笑了一声,“你知道的,有的贵族们对待不太听话的爱人会把人的腿脚打断,放在轮椅上,这样就跑不了了。”
池宿腿上突地传来一阵痛感,唰地把腿缩了起来,拿屁股盖上。
季宵知道他被吓着了,语气温和道:“那种手段太残忍没有人性了,我不会那样对你的,宝贝,别害怕。”
他摸池宿有些发白的脸蛋,不急不缓说:“贵族们手里会有很多市面上买不到的禁止药剂,有的打进身体可以让人和残废没什么区别,有的可以让人浑浑噩噩忘记以前所有的记忆然后乖乖听话,有的可以让人和发情的动物一样只知道求着人做,我会对你都用一遍,你喜欢哪个?”
池宿勉强笑着,结结巴巴,“哪个都不用吧……”
听起来就比他看的恐怖片还恐怖了。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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