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这次过来是临时起意,第二天还有许多繁复的工作等着他。
所以次日凌晨,天才蒙蒙亮,他又得离开。
贺弥睡梦中听到动静,睁开眼,见他已经穿戴整齐从盥洗室出来。
眼睫轻眨了两下,她彻底清醒过来。
“你每次找我,就为了上我?”
结束就走了,也没别的事。
真就拿她当炮.友呗。
时砚系着领带走到房门口,闻言,脚步和动作停顿了下来。
他回过头,躺在床上的贺弥翻了个身,支着脑袋,凹着身形,身上的被子滑落大半,一条长腿搭在上面。这种半遮半露的姿态最是撩人,完全就是一个性感尤物。
时砚脖颈微扬,修长手指继续系着领带,“时太太该不会,连夫妻义务都不想履行了吧?”
贺弥:“……”
倒也不至于。
相反。
她莞尔一笑,漂亮的脖颈微扬,抬手,朝他勾了勾手指。
倒是第一次看她作出这种挑逗的举动,时砚见状,眉头讶异地轻挑了下。
贺弥唇角笑意加深,红唇轻启,“过来。”
昨晚被他吻得狠了,她的嘴现在还略微红肿着,像涂了口红似的诱人。
时砚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看她这样着实性感诱人还有趣,唇角明显勾起,转过身,提步朝她走去。
他立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贺弥还是那副妖媚的姿态,抬脚,葱白脚趾暧昧地轻蹭了下他的黑色西裤,“那我还要。”
既是夫妻义务,那就是相互的,凭什么他突然找过来,然后发.泄一通就走?她也得拿他当工具使用才行。
虽然这样好像就更加坐实了,她和时砚之间的夫妻关系只是炮.友,但是炮.友就炮.友吧,反正她又不是没有享受到。
尽兴就行。
她不至于那么迂腐看不开。
而她话音刚落,时砚的表情,明显震惊了。
贺弥看他这样的反应,自觉掰回一程,唇边浮现得意的笑容,抬起的脚也更加大胆地往上滑,然后恰如其分地停在某处,“怎么?时总不行了?”
她故意曲解他的表情,挑衅十足地问他。
时砚垂着眼,眼睁睁看着她用青葱玉趾放肆地挑逗自己。
还有那句挑衅的话,让他不由得偏过头,轻笑了声。
紧跟着,他就抬起手,将刚刚才系好的领带扯开了。
贺弥看他穿戴那么妥帖,明显是有重要的事赶着去办,所以才敢这么挑衅他。
但没想到,他好像要对她动真格的了。
贺弥感知到危险,赶紧翻过身,爬着就要跑。
但是迟了。
时砚倏然弯下腰,手臂撑开在她身侧,抓着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翻了回来。
“跑什么?”他抓住她的手,拉高放在头顶,垂眸将领带一圈圈缠在她的手腕上。
“不是还要吗?”他目光下移,对上她的视线,唇角轻勾,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隐隐透着一股坏劲。
贺弥:“……”
突然就有点后悔。
又狠狠地将她惩罚了一番,男人才终于离开。
贺弥一直躺在床上补眠,直到将近中午,她的助理过来找她,她才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缓缓从床上起来后,她的脚刚挨到地上准备站起来,双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好在她及时撑住了旁边的床,稳住了身形。
说来,时砚这次过来真是有点疯,结婚那么久,从来没有像这次疯成那样。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白皙的牛奶肌上,照例留下了许多他的吻痕和指印就算了,连她的手,两只手的手腕上,都有他用领带绑过的痕迹,微微泛着红。
凌晨他要走那会儿,她就不该挑衅他的。
外面的助理敲了许久的门没有得到回应,大概担心她在里面出什么事,床头柜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贺弥抬眸看了眼,屏幕上显示助理的备注名。
她伸手划动了下屏幕,将电话接通,边回应那头的助理,边弯腰捡起地上的浴袍给自己穿上。
在腰间打了个结,通话也结束了,贺弥缓缓朝门口走去。
阳阳是过来给她送午餐的,顺便问她要不要搬到另外一家酒店去住。
那是剧组统一安排的酒店,沈岸他们现在就住在那边,距离拍摄现场比目前她下榻的这家酒店近。
贺弥接下来也要近组了,考虑到日常通勤的问题,还是搬到那边更加方便和节省时间。
“行,搬吧。”贺弥没有任何意见,给自己倒了杯水。
阳阳摆放好桌上的饭菜,闻言从口袋掏出手机来,“那我就先跟酒店那边把房间订了。”
贺弥喝了小半杯水,到盥洗室去洗漱,阳阳也订好了房间,跟着她一起往里面的房间走,说:“行李我也先帮你收拾好。”
贺弥嗯了声,抓起一头微卷的长发,提步走进盥洗室里。
接下来她在里面洗漱,助理在外面帮她收拾行李,一门之隔。
收着收着,阳阳突然发现,床头柜子旁的垃圾桶里,怎么有一个避孕套的盒子?
某知名品牌,金色包装,超薄两个字写得特别大。
她犹豫了下,还是弯下腰,伸出两根手指,小心将盒子捏起来看了下。
六只装的盒子,里面已经空了。
所以……
贺弥有男人?
身后的门突然打开,洗漱好的贺弥从盥洗室走出来。
阳阳回过神,赶紧将盒子扔回垃圾桶,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收床头柜子上的充电器。
两人当天就退了这边的房,搬到沈岸他们那边的酒店去了。
晚上临睡前,贺弥收到孟星悦发来的消息。
【亲爱的弥弥,签名照我已经收到了(龇牙笑)】
贺弥笑着戏谑了一句:【那你可得藏好,别让你老公发现了。】
孟星悦:【嗐,已经发现了。】
贺弥讶异地微挑了下眉。
【啊?】
【那……】
孟星悦:【只能好好哄哄咯。】
贺弥笑:【你老公好哄吗?】
孟星悦:
【还行吧,你呢?】
【你老公好不好哄?】
孟星悦是为数不多的,知道她已经结婚了的人之一。
贺弥想了下,突然发现——【我没哄过,不知道。】
孟星悦:
【真的假的?】
【我还正想问你呢,你跟沈岸闹绯闻这事,他有没有生你气。】
【要是因为这事生你气,我就罪该万死了。】
贺弥:“……”
她本来还没意识到,现在经孟星悦这么一提……难道昨晚,时砚那么反常,是因为她和沈岸闹绯闻那事生气了?
她仔细回想了一遍,似乎是有那么一点蛛丝马迹?
譬如时砚见到她后一直称呼她为时太太,这是在提醒她,她是有夫之妇呢?
而且他把她抱上吧台,撩拨得欲罢不能的时候,还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那儿叹,说她好馋了,要好好喂饱她。
言语当中,好像认为她非常想要男人。
所以,他是看了网络上的绯闻后,觉得她去给沈岸送花,是因为想要男人了,馋对方身子?
可她经纪人难道不是已经发文澄清了吗?
贺弥赶紧点开另一个软件,搜索了一下,却发现,徐婧并没有发过相关的澄清声明。
于是贺弥又联系了下自己的经纪人。
【婧姐,给沈岸送花那事,你不打算对外澄清吗?】
徐婧担心她们乱发,所以团队五人的社交媒体账号都统一由她来管理,贺弥她们没有权限。
徐婧只道:【不用管。】
看来,相比外界的看法,徐婧更想要热度。
毕竟一旦澄清了贺弥只是代朋友去给沈岸送花,哪儿还有现在这样让外界误以为她和沈岸之间有点什么,来得更加引人关注?
而既然徐婧那边不会公开澄清,那她现在需要联系时砚解释一下吗?
可时砚又并没有表明自己是为了她和沈岸的绯闻生气,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而已,如果她贸贸然去跟他解释,但实际上他又并不是因为那个原因,那她岂不是自作多情?
毕竟时砚对她,又不想闻时礼对孟星悦那样,他压根不在意她,又怎么会把她的绯闻放在心上?
贺弥托着下巴想了想,为了避免尴尬,还是算了。
次日,贺弥开始进组拍戏。
除了在剧中饰演男女主的演员外,其他人都是共用化妆间。
譬如贺弥,就和剧中饰演女二的张仪共用一间。
然而,张仪不知道是忘了这点,还是故意的,占着化妆间就是不给她用。
场务过来提醒,贺弥半小时后就要上场了。
迟到了可是要挨导演骂的,阳阳有些着急,上前礼貌询问张仪能否快点。
张仪掀眸睇她一眼,“节目组也真是,你家艺人现在这么红,也不给你们安排一个单独的化妆间。”
这话说得,多少有点话里有话了。
谁不知道贺弥最近在跟沈岸闹绯闻,各大平台都刷屏了,是热搜榜上的常客。
这是暗讽她跟沈岸炒CP博关注呢?
贺弥坐在她身后的椅子等,闲着无事翻剧本打发时间,闻言抬头,看向了前面。
张仪的目光和她在镜子里对上,似笑非笑道:“你们要实在着急,可以去沈岸那边借用一下,他是男主,有独立的化妆间。而且以你们的关系,他肯定是会借给你的。”
“可是……”阳阳看看张仪,又看看贺弥。
“嗨,有什么好着急的。”贺弥合上自己腿上的剧本,“化妆老师早跟我说过了,我这底子还算可以,一会儿简单化一下就行了,花不了多少时间。”
“但是老师您嘛……”贺弥啧了声,手肘抵着膝盖,托着下巴一脸无害地盯着她打量,“长成这样,是需要更多时间的。所以没关系,慢慢来。”
这是笑她长得丑呢?
噗~阳阳没忍住,笑出了声。
而其他人,也努力地憋起了笑。
在这美貌能当饭吃的娱乐圈里,大多数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脸。
张仪哪里受得了这个!
“你!”
她扬开了化妆师的手,气得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其实她的妆早就化好了,只是故意拖延时间,缠着化妆师给她做微调而已。
但是现在,她显然是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否则真就验证了贺弥说的——她长得丑,所以化妆上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
猛地推开身后的椅子,张仪板着张脸,大步走开了。
位置终于空出来,贺弥如愿以偿坐过去,让化妆师抓紧时间上妆。
紧赶慢赶,贺弥最后踩点来到了导演的镜头里。
但凡晚来一步就迟到了。
阳阳也跟着她松了一口气。
今天要拍摄的剧情,是女二号对女主大打出手,而贺弥饰演的女三号是女主的朋友,为了保护女主被女二号抬手扬开。
剧本明明写着:抬手扬开四个大字。
但是等到正式开拍,张仪突然一巴掌打在了贺弥的脸上。
啪的一声巨响,所有人震惊不已。
贺弥人都差点被打倒,往旁边踉跄了两步,旁边饰演女主的演员被吓一跳,楞了几秒反应过来,伸手拉了下她的胳膊,关心道:“你还好吧?”
张仪也立即装出一副愧疚的样子,赶紧上前致歉,“不好意思,不小心打到你了。”
前些天,跟本剧有关的新闻,不是饰演女主的演员,就是贺弥跟沈岸,男女主热度高无可厚非,但是贺弥作为女三号也出尽了风头,博得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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