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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父母大人在上

小说:

钝根少女和她的落难神君

作者:

陇容

分类:

现代言情

渠尤氏一面亲热地埋怨着,一面又忙不迭地赔不是,一并把二人带进了院子。

进了院子,才一拍脑门,大声道:“瞧我这记性,你爹还在田里。你去叫……哎算了还是我自个去,你在家好好招呼客人。”

这番话是跟祝渊说的,祝渊只一味看着渠离,那眼神逐渐不耐。

渠离知道他不乐意,便替他把话说了:“大娘您且去,我们好生在家中候着。”

渠尤氏哎哎连声应下,布鞋踢踏着转出两步又折回来,压低嗓子数落:“傻站着干嘛,还不给恩人沏碗茶水?”

等那抹灰扑扑的身影卷出院门,祝渊便露出藏在袖中的手印,那架势是立刻马上必须要走。

渠离伸掌把他的手按下,冷冷一笑:“你不是喜欢探人隐私吗?现在见了我的家底了倒退却了?”

她故意这么说,只因为渠尤氏已经见了人,又要去喊她爹,她高低也得见上一面再回去,否则日后跟这家伙的关系就更说不清了。

“刚才是那老头说知道我在找一个命定之人,他能算出来。”祝渊从牙缝里挤出话,“谁知道他算的是你!”

渠离反倒打量了他一眼,“我可没说他算的是我。”

他知道她嘴硬,便散开手印道:“那就换回来。”

她还要他去给师父和元贺年赔罪,若现在就换,到时候就不好拿捏了,于是想都不想就否决。

祝渊眼尾微垂,几个心思在眼底滚过。

“既如此。”他忽地掀起眼帘,一双眸子跳动着狡黠火光,“那我可得仔细当一当你。”

“我警告你,”渠离握着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威胁道,“不许乱说话!”

“我从来不乱说话。”他舒展起肩背倚在条凳上,日光将面上的轮廓镀得金灿灿的,只是嘴角那抹笑晃得人心头发虚。

不多时,门外忽传来脚步声,渠老八扛着钉耙跨进院门,裤腿卷得老高,泥星子还在往下掉。

显然渠尤氏已经耳提面命地提醒过,但神气十足的渠老八还是不防一见见祝渊的刹那就钉在原地。

老汉粗糙的手掌在后腰上蹭了三五回,愣是没敢往伸出来招呼,以前渠离没看出来,现下两相对比,确实觉得自己的身段都让院里歪脖枣树都显出几分仙风道骨了。

所以都是自己往日身段练得好,此时站在院中好比一棵遒劲的苍松,连带着一旁的破瓦烂墙都生起万千光辉来。

所以她也能理解渠老八,这样的人救了自己的女儿,真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当下还不等渠离行礼,渠老八噗地一下就在她面前跪下,把她吓得双膝一抖,大喊一声“使不得!”

眼看着拽不住亲爹,只能拎着亲爹胳膊肘,一并跪了下去。

“恩人如何行此大礼?”渠老八和渠尤氏一道回绝着,渠尤氏想伸手来扶,又快速缩了回去。

“老爹,在下怎能受您如此大礼。”渠离赶紧说,让亲爹跪自己,简直是折寿,好说歹说终于把人扶了起来。

三个人相见涕零,忽然发觉这热络来得莫名其妙,转头只见祝渊抱臂倚着柴垛,好像在看什么要人命的蹩脚戏。

渠老八猛然醒神,拽着渠尤氏就往灶间钻:“公子稍坐,立刻就开席,立刻就开席。”

渠尤氏连忙应和,二人一道挤进了伙房,渠离和祝渊就在院中对坐着,一个望望天,一个瞧瞧地。

开饭时,四人围坐在豁口的方桌前,说不出来的别扭。

祝渊盯着面前粗瓷碗:“我没说过我不吃饭吗?”质问的意味在座的所有人都听了出来。

“死丫头!又闹什么仙家做派!”渠尤氏瞪了一眼,“先前说山上辟谷从来坚持不了,回来哪次不是把米缸吃见底了?今儿怎的转性了?”

渠离在桌底狠踩了一下他的脚,面上赔着笑,自己往自己碗里舀了几大勺汤。

祝渊绷着背脊正襟危坐,活像被押上刑场的义士,目不斜视心不动。

等她脚收回去,他望向渠离:“别忘了,你也不能吃。”

渠尤氏正要拍案,渠离捏着竹筷,两根水灵灵的菜芯在碟沿打转:“这个可以吃。”

说着故意让菜叶抖出油汁,明眸里闪着得色。

渠老八忙道:“对对,这是芜荚,三个月前官府刚把它从毒野菜的单子里删出去,山上可难薅了。”

祝渊置若罔闻:“不能吃。”

渠离来了气:“怎么不能?又不是五谷!”

渠老八终于开口训斥女儿:“你今儿个是怎么回事?怎么不让客人吃东西?”

祝渊只觉得渠老八的口水都喷到菜里了,便放下筷子问:“二位老人家,之前算命的说我嫁的郎君不是人,可有此事?”

渠老八听着“老人家”三个字,扭头张望了一圈:“哪儿来的老人家?”

渠离恍然大悟,原来扮了半天乖,在这等着呢,尽管不想纠正,还是忍不住解释道:“不懂就别乱猜,他说的夜叉不是妖怪的意思!”

他这会子聪明了,一下子猜到意思:“就是丑如夜叉的郎君!”

她嗤笑一声:“什么丑郎君?你是说比我张脸还要美上千倍的那个男子吗?”

祝渊知道她是在拐着弯地骂自己丑,便道:“天底下再寻不出比你更标致的,可惜我无福消受。”

她霍然拍案,震得桌上的清汤晃漾:“怎么消受不了,今夜就成亲!”

“实在是求之不得,可惜我没那个命。”他满不在乎地答。

“没事,你要死了,我陪你一道。黄泉路上我陪你耍!”她腾地站起来,一副就要开战的架势。

祝渊浅浅一笑,“真是嘴硬。”

“要不,你送我呗。”她忽地软下口气来,手撑在桌面上,身子朝一旁的他探去。

“送你什么?”他微仰着头斜睨着她,从从容容。

她一脸期待地回,“自然是送我上路。”

渠氏夫妇听得目瞪口呆,渠老八拢了拢大张的嘴,惶惑变做了警醒,突然拽起渠尤氏:“这糟蹋粮食,可是要遭雷劈的!”

渠尤氏会意,抄起两碟菜转身就走:“孩他爹说的是,怪可惜的。”

为防真的打起来浪费粮食,俩人已经风卷残云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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