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屋内后,排在第一位的男人泉四郎松了口气,他拍了拍胸口忍不住想到:外面那个小哥的气势也太可怕了。
定了定心神,他开始寻找佐佐木老板的身影,毕竟今天最关键的事还是降租,哪怕只能降一点,他就能多赚些钱给老婆和女儿寄回家。
整间屋子都静悄悄地,只有内室点着灯,他试探性地往里走了几步,站在格子门外小声喊道:“佐佐木老板?”
没有人回应。
汗水从他的鬓角悄悄冒出,一道熟悉的嗓音忽然从身后响起:“在想我的事情?”
听到老板的声音,泉四郎欣喜地转过身去,一双猩红的眼珠和黑色的锅底成为了他记忆定格前的最后一帧。
成功用小铁锅敲晕了第一名租客后,白果毫不费力把人拖进老板娘躺着的内室,重新拉上了门。
他继续用佐佐木老板的声音对外面喊道:“好了下一个。”
排在后面的人有些疑惑,先不说怎么这么快就谈好了,就算谈完了人怎么也没出来,难道还有事情留在里面吗?
【要是能找人问问就好了。】
想到这,他们偷偷瞄了一眼正在门口闭目养神的男人,可惜最后也没有人敢鼓起勇气问一问门口这尊煞神。
于是大家继续排队一个接一个走了进去。
就这样,前面十三名租客,全部被白果毫不留情地一锅底敲晕绑了起来。
还差最后四名租客时,门外忽然传来了喧闹声。
——
佐佐木是在九点一刻时回到旅店的,以往这个时候还算热闹的旅店格外安静。
他有些疑惑地摸了摸自己所剩无几的秀发,租客们今天这么早就睡觉了?
而等他穿过扶梯回到后院时,才发现本该呆在自己房间的租客此时正排着队站在他的房门前。
门旁那个倚门而立的男人正是今天晚上新来的那对夫妻中的男人。
他面色凝重地走过去对排在最后一位的租客询问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等着和老板谈降租的事情啊,你不知道么?”
探着头往前看的租客并没有发现自己身后的人就是老板本人。
佐佐木本人更是风中凌乱:降租?降什么租,再降他去喝西北风么?
他被气得圆脸发红,双下巴的肉肉剧烈颤抖。
抖动着肥胖的身躯,他一把推开前面排队的人,大声喊道:“荒谬,我什么时候——”
话音未落,屋门大开,一把黑色的铁锅穿门而出擦着他的脸飞了过去,随后从屋里走出一个男人。
“蜡笔小新版”无惨,闪亮登场。
当然了,白果自认为还是给无惨保留了一丝脸面的,在那双大眼美颜拉满的眸子下方,他贴心地围上了一条粉色绣花丝巾。
对不起,老板和老板娘的卧室里他只找得到这个。
不打扮成这样他怕下半张脸吓到外面的人。
白果在屋内听到屋外传来老板洪亮醇厚的声音时,就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出了一点小差漏——走之前忘了找根棍子把老板那扇小红门别上。
原本他打算等把所有人都打晕后,他和义勇先生一个负责看人,另一个去搜房间。
等搜完后再让义勇先生也装作被他打晕的样子,成为受害人的一员,偏偏他的脑子跟被鬼啃了一样把老板给漏了。
现在看来只有自己主动出击才能化解危机了。
开门丢出手里的铁锅后,白果手里出现了一把锃光瓦亮的飞刀。
锵锵!刀尖可以自由伸缩粘贴的魔术小飞刀,坑蒙拐骗之必备良品。
他理了理衣襟,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出了屋子,手里的小刀当着众人的面在空中翻了几个漂亮的刀花。
白果努力回想着他之前看过的电影里的反派,面带微笑地对下面的人说道:“晚上好,各位。在下‘微我五十午餐’。”
“我本意只是想劫点小财,并不想闹出人命。”
“所以还请各位配合一下,不要乱叫乱跑哦。否则——”
一根修长的手指竖在粉色绣花丝巾上面,轻轻压出一个指印。
下一秒,一道白光从他的指尖疾射而出,后院那尊浑圆的铸铁釜发出刺耳的金属刮擦声,之前还在他手中翻飞的小刀,此时正直直插在铁器之中。
【何等恐怖的腕力。】
屋外的租客和老板脑海中同时出现了这句话。
眼看众人被震慑,白果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瞥了一眼待机状态的义勇,冷冷说道:“真是没用的废物。”
“要是还想你老婆活着的话,就去把他们全都绑起来。”
义勇:?
他还有新戏份?
——
老板连带剩下的四名租客很快就被五花大绑扔进了屋子。
为了不被怀疑,白果还像模像样地把每个租客的荷包都搜刮了一下。
每搜刮一个人,他就要自我介绍一遍他叫做“微我五十午餐”。
降租不成反被打劫的四名租客:你有病吧。
轮到佐佐木老板时,老板忽然开口说道:“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也知道你来是干什么的。把钱都还给他们吧,我要单独和你谈谈。”
白果虎躯一震,难道他们俩的身份这就暴露了?
他装作饶有兴趣的样子凑近老板,“哦,你要和我谈什么?”
老板一副壮烈成仁的表情闭上了眼睛:“你把那个小伙子的老婆也放了我就告诉你。”
白果:。
你确定你知道我是谁吗?
把剩下的租客全部打晕转移到外室后,屋内只剩下了老板,白果和还在床上躺着的老板娘。
关门之前,白果特意和义勇交换了一下眼神:他留下来,义勇先生趁机出门去搜查旅店内的房间。
佐佐木老板开门见山:“你是灭鬼剑士派来的人吧。”
白果一惊,赶忙摇头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他现在cos的可是无惨啊,无惨这种人根本配不上鬼杀队的名头好么。
老板却无视了他的动作继续说道:“我听说过你们,之前租客失踪的消息其实就是我放出去的。”
“不管你是不是,请你帮帮我,救出我儿子。”
面对言辞恳切的老板,白果很想帮,但是他不能帮,最起码不能用现在这个身份帮。
那张掩在粉色丝巾下面的脸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早知道就不装什么无惨了,谁来救救他啊!】
身后的床上忽然传来了剧烈的动静。
从昏迷中醒来的佐佐木老板娘,此时正癫狂地用头撞击着床柱,被塞住的嘴巴不时“呜呜”出声,仿佛有话要说。
见状,白果起身掀开了被子,取下了老板娘嘴里的枕巾。
“不许让他们参与进来!”老板娘目眦尽裂地盯着老板,“那个女人知道的话,敬次郎会死掉的。”
白果心中一震,扭头去看老板的反应。
两行混浊的泪水,无声地从老板苍老的眼角滑落。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双手掩面:“可是,我再也受不了内心的责备了。”
“每一天每一晚,只要我闭上眼睛,就会看到因我们而死去的租客的脸。”
“他们都还那么年轻,生活才刚刚起步。就为了救敬次郎,我答应那个女人从一周一个人,到一周两个人,三个人。”
“幸子,你还记得半年前我们有多少租客么……”
剩下的话老板没有再说,只有无尽的哽咽。
可不管老板说什么,老板娘都是一副“我不同意”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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