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孟晚不嫌弃宋亭舟也觉得自己身上还有异味他先去同常金花说了一声安全归家碧云有眼色的烧了两锅热水让疲于赶路的两人洗漱一番重新换了衣裳一家人这才坐下好好说话。
“这次借了祝兄的家世来往皆顺遂参加完鹿鸣宴后又在奉天多逗留了几日参加了两场诗会这才往回赶。”
实际上祝泽宁还想再多留几日但宋亭舟思乡心切整日催促他们这才早早上路返回昌平。
“晚些也没什么只要平安回来就好。”
常金花看见儿子平安归来心中高兴也不顾外头下着大雨非要带碧云出去买菜。
孟晚拦住她“天还早着呢他们也饿了
常金花听他一说又去灶房张罗擀面碧云头次见男主人家心中不安便跟着常金花去灶房帮忙。
小两口回了自己房间外头雨幕遮挡又无人打扰孟晚一进门就被宋亭舟按在榻上亲了个透。
过了一阵儿孟晚推开他一会儿还要出去吃饭再亲下去他也忍不住了。
宋亭舟将他抱在怀里平复呼吸“你订的软塌?不错。”
卧室大了难免空旷里头的炕和外面的软榻之间便用屏风隔了开来屏风还能做衣挂用。
孟晚闭着眼睛轻喘唇色水光潋滟“在木匠家里订的我和他说了家里人个子高要他做的大一些。”
感受到炙热的手掌又在他身上胡乱游走孟晚睁开眼睛麻利的坐了起来“面条好的快我先出去看看。”
宋亭舟伸出手去连他半片衣角都没拽到。
孟晚洗了把脸清醒清醒外头雨水依旧很大幸好今天宋亭舟赶了回来不然明天的路定不好走。
他撑了伞去厨房常金花正在下面条“你过来干啥我这儿都忙完了去和大郎待会儿去。”
孟晚心道:屋子里有大灰狼我再进去可就被吃了。
“我怕你忙不过来既然下完面条了那我去收拾车里的行李去。”
常金花笑他“等你想到我们早就做完了雪生将东西都卸在西厢房了碧云在里头收拾呢。”
“那我也去瞧瞧。”
孟晚去东厢房和碧云一起收拾行李出门在外路上不方便洗衣因
此多半都是脏衣物,分门别类的放在厢房,等天好了再洗晒干净就好。
“这包是什么?”孟晚拿起一个颇为沉重的包裹。
碧云道:“好像是郎君的东西,我刚才看了两眼,没敢打开。”
宋亭舟和常金花似的,面上是极为冷峻的,他长得又高,宽肩窄腰看着就有气势,寻常人见了他都不敢轻易接近,因此碧云自打一见面就有些怕他。
孟晚将包裹拎回他们屋子,宋亭舟跟他一起出来,从行李中搬了一箱子书放进了书房里。
常金花在外头喊人吃饭,孟晚和碧云出去洗了手,碧云端了一大盆面条放到正厅堂屋的八仙桌上,孟晚跟着端了碗筷和小菜,常金花则给儿子单独拿了个小盆。
厨房里还留了小半盆面条,碧云和雪生说要在厨房吃,孟晚也随了她们,碧云不自在他看得出来,而且往后家里没准还会买人,多些规矩也好。
常金花吃了两小碗面条,就放下了筷子说:“明日我早些带碧云出去,到附近的菜市口转转,若是价钱太贵便走远些去西北早市,还能去看看春芳。”
如今家里不开铺子了,常金花在家待着也是无聊,孟晚也支持她白日出去逛逛,“若是想买的东西多,就让雪生驾车去。”
常金花:“那倒不用,又没有什么急事,慢慢溜达吧。”
饭后雨水还是没停,看样子是要下一整天了。
孟晚没让常金花动,自己收拾了碗筷到灶房里,回房后宋亭舟已经洗漱好了,正在书房规整从奉天带回来的书本。
孟晚白天淋了雨,刷完牙进来自己将浴桶拽出来,宋亭舟听见了动静,从书房出来问他,“现在洗?”
孟晚假装听不懂他的话,“白天淋了雨,要洗头发。”
“那我去厨房拎水。”宋亭舟说完就去了厨房,将孟晚的洗澡水兑好又马不停蹄的回了书房,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孟晚在屏风后宽了衣,舒舒服服泡了个澡,换上干净的中衣去找宋亭舟,“还在忙啊?”
书房点着油灯,宋亭舟将书分门别类仔细放好,听见孟晚的声音,又把放置在一旁的包裹打开。
“晚儿,过来,我在奉天寻了东西给你。”
孟晚听话的走过去,宋亭舟自身后揽住他,目光紧紧黏在他的侧脸上。
布包系的结实,孟
晚费劲打开包裹一看,砚台、毛笔、字帖、还有一包像是茶叶和两个材质不同的木盒。
好家伙,人家都是去奉天备考,宋亭舟是去进货了是吧?
宋亭舟终于舍得将手从孟晚腰间挪开,他就维持着半抱孟晚的姿势,先将其中一个木盒打开,里头是一枚质地清透、纯白无瑕的美玉,婴儿拳头大小,形状是极为大众的圆形,上头用浮雕的工艺雕琢着两条双鱼。
“我不懂这些,是祝兄帮我挑选好玉石,我又请工匠替我雕琢的。双鱼寓意夫妻恩爱、如鱼得水。”
不错。
孟晚将玉贴在胸口位置,这个礼物他喜欢,明日问问碧云会不会打绦子,他弄漂亮些挂在腰间。
“那这个是什么?”孟晚指向剩下的那个盒子。
宋亭舟的视线顺着他葱白的手指看了过去,想到盒子里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一番。他滚烫的唇印在眼前白腻的脖颈上重重吮吸了一口,“拿起来。”
孟晚打了个激灵,下意识拿起盒子。
宋亭舟一把抱起孟晚,往内室走去,嗓音低沉暗哑,“一会儿给你看。”
一扇木门隔绝了外面的暴雨,但室内也并不静谧,雨点敲击着青石板,发出有节奏感的“啪嗒啪嗒”的声音,时而轻缓温吞,时而猝然遒劲。
连绵不绝的雨水从天幕中倾斜而下,而院子里下水口那么小,也不知能不能顺畅的将积水排出。
可厚重的云层里,沉闷的雷声无穷无尽,根本不管雨势已经如此浩荡,滚滚而来,震得窗户都嗡嗡作响。
雨水则伴着激昂如鼓点的雷声喷薄而下——
连绵不绝,闷声不止。
这场骤雨,直到后半夜才逐渐平息。
……
孟晚起床第一件事,眼睛还没睁开,先摸摸腰部以下还在不在,总之他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俗称——麻了麻了。
“宋……咳咳……宋亭舟。”他喊到一半清了清嗓子,觉得自己喉咙都快冒烟了。
“来了,是不是要喝水?”
宋亭舟在软榻上看书,听见动静迅速放下书本倒了盏茶水进来。
孟晚咕隆咕隆的喝了一盏茶,将茶杯往前一送,哑着声音道:“还要。”
宋亭舟没忍住笑了一声,惹得被
窝里的人怒瞪了他一眼,这才又起身去给孟晚倒茶。
等孟晚解了渴,宋亭舟收起茶杯过来问他,“饿不饿,厨房里留了饭。”
孟晚往被子里一倒,烦闷的说:“不想吃!”
“晚儿,你好像……瘦了。”宋亭舟坐在他身边,声音中透着丝丝疼惜。
只这一句话,孟晚好像突然就从宋亭舟回来这件事中缓过神来,宋亭舟回来了?
他掀开被子,也顾不得身上难受钻到宋亭舟怀里委屈巴巴的说:“宋亭舟,我好想你,下次我不想和你分开这么久了。”
他以为没什么的,却没想到会这么想他,想的心都疼了。
宋亭舟揽着孟晚的手臂收紧,低头贴着他的脸颊,啄了啄他微肿的唇瓣,“好,下次再不分开了。”
碧云跟着常金花买菜回来,见家里悄然无声,不免疑惑的想:夫郎今日怎么还没起来?
他悄悄用余光看向常金花脸色,怕她觉得儿媳懒怠而不快。从前他家还没败落的时候,父亲是个七品的地方小官,家中也是有规矩的,他娘在祖母面前都是小心翼翼。
“我去看看夫郎,他没准今天不舒服。”
常金花拽住碧云,“他是不舒服,让他歇着吧,一会儿咱们早些做饭,省的他起来饿。”
碧云愣了一瞬,“啊?哦,好好,我现在就去灶房收拾。”
常金花买了两篮子的菜肉,她和碧云的菜篮子里东西都不少。
“雪生你来。”雪生在后院喂马出来,刚好被常金花叫来干活。
从篮子里拿出条猪肘子递给他,“你去拿去烧烧上头的猪毛,再去井边刷洗干净。”
等雪生接了肘子,常金花继续往外掏东西,还嘱咐碧云道:“一会儿先将猪肘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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