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毕看着对面眼神中露出几分不自然,故作镇定的女子,眼神不自觉软下来“阿瑶,你知道阿宁去哪了吗,我们去了她信上所说的住处,但是并没有人,隔壁邻居说已经搬走了。”
楚瑶听后,内心不自觉失落了一下,原来不是来找她的。很快她又反应过来,面上带着得体的笑,看向面前的父子二人“此事说来话长,你们跟我来。”
说完,她对着身后的丫鬟吩咐了几句,不一会,车夫驾着马车停在了路边,几人坐上马车,朝着江怀宁几人如今住的地方而去。
很快就到了宅院门口,一行人下了马车,何毕看着面前并无任何门牌的隐秘宅子,目光带着几分疑惑看向楚瑶,楚瑶迎上他的目光,点了点头说道“跟我来。”
守门的侍卫看见楚瑶,恭敬的行了个礼,而后打开大门,让几人进去。何毕和何大夫看着眼前这个豪华的大宅子,内心虽有疑问却没有出声。
转过几个回廊之后,才堪堪到了正院,江怀宁,春姨和茯苓正坐在旁厅缝着衣裳,楚瑶看了眼忙碌的三人,带着几分笑意,轻声喊道“怀宁姐姐,你看谁来了?”
江怀宁看向门边的楚瑶,疑问的问道“阿瑶,谁来了?”
只见她身后缓缓走出二人,楚瑶体贴的往侧边站了站,当二人面带微笑完全显露在江怀宁的眼中时,她震惊的站起了身,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惊喜的奔出门外“师父,师兄!”
何大夫看着一脸欣喜的江怀宁,感慨道“你怎么瘦了,阿宁。”
江怀宁眼眶中不自觉溢上泪花“师傅,师兄。”
说完,江怀宁似乎感到几分好奇“你们……你们怎么会来?”
何毕听她问道,眉眼带上几分笑“我考中了乡试,准备参加明年的春闱。”
江怀宁听到这个消息面上露出喜色,忍不住抓住他的衣袖,惊喜的看向他“你太厉害了,师兄!”
一旁的楚瑶也忍不住欣喜的看向他,似乎对他进入春闱感到高兴,何毕不自觉看向一侧的楚瑶,对上那双弯弯的月牙眼,内心闪过莫名情绪。
楚瑶没曾想他会看向自己,笑一下僵住了,好在他没一会就转过了头,她才不至于失态。
“明年春闱要到三月份,离现在还有大半年呢,你们现在就过来了,药铺怎么办?”江怀宁想到青州的药铺,不解问道。
何毕看了眼一旁的何父,斟酌开口“药铺关了。”
江怀宁听到这句话,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们,就连春姨和楚瑶面上也带了几分诧异,似乎对他们的行为感到不解。
“为何关门?”药铺的生意一直很好,江怀宁想不出关门的理由。
“阿宁,自从你们离开青州之后,我和父亲一直很担心你们的安全,路途遥远,送信甚是不便,更别提还有会信件丢失的情况,我们放心不下你们,于是就打算来京城,一方面我也可以及早准备明年的春闱,还有就是看看能不能帮上你们。”
江怀宁听完他的话,半天说不出话,内心的动容一时无以言表。
何毕生怕自己的行为给她带来负担,紧接着说道“爹打算在城中租个铺子,继续行医治病,你放心,我们不会麻烦你们。”
“没什么麻烦不麻烦,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再说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早就把你们当作是亲人了!”江怀宁似乎对他最后说的话有些生气,蹙着眉不满说道。
何毕看她一脸郑重的表情,似乎自己再说些不中听的,就要生气了一般,无奈的笑了笑。
一旁的何大夫似乎反应过来,四处看了看,转头看向江怀宁“阿宁,你阿娘呢?”
谁知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皆面色一变,透出几分凝重,江怀宁正想着如何开口,身后的春姨忍不住站了出来“夫人她,失踪了。”
“什么?”何大夫、何毕闻言,惊惧的瞪大了双眼。
江怀宁看着他们担忧的神情,慢慢的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告诉了他们,父子二人愈听表情愈发凝重,直到江怀宁说完,何大夫着急的问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楚大人说她暂时没有危险,陆辙并没有伤害她,今晚他会带人去营救阿娘。”
何大夫听完似乎松了口气,紧接着又说道“我也去。”
不等江怀宁开口,何毕就及时止住了他“你不会武功,去了也是添乱,还不如在这里好好的等候消息。”
一旁的楚瑶也忍不住劝道“是啊,何大夫,哥哥已经制定好了计划,保证万无一失,你去了恐怕还会扰乱他们,哥哥一定会将江伯母救出来的。”
何大夫心知他们说的对,自己去了也帮不上忙,于是不在说话,面色沉重坐了下来。
天渐渐黑了下来,陆辙从椅子上起身,拿过一旁的披风罩上,脚刚踏出门,就听见薛芳菲的声音从廊下传来“夫君,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陆辙转头看向她,只见她双手交握,一脸复杂的看着他。
“和同僚约好了去喝个几杯。不早了,你早些歇息。”陆辙淡声说道,说完就要朝前走去。
“夫君平日并不喜欢与人应酬喝酒,怎的突然转了性?”薛芳菲挑眉看向他,似乎非常好奇他的转变。
陆辙波澜不惊的说道“混迹官场,不就是交际应酬,就算不喜欢,也不能由着性子,他们还在等我”说完,他迈开脚步就要下台阶。
“你站住!”薛芳菲扯住了他的衣袖,重重的走到他的身前,将他的路挡住。
“你知道我今天在外面听到什么消息吗?”薛芳菲眼角通红,牢牢的盯着面前的男人,这个爱了十几年的男人,却似乎仍然没有将他的心捂热,竟是从未将他看懂。
“听到什么?”陆辙眉头一蹙,目中露出一丝不耐。
“那户部侍郎陆大人,自诩洁身自好,风光霁月,做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背地里却龌龊不堪,偷养外室!”
“陆辙啊陆辙,亏我一直以为你多高尚,多痴情,对苏云珍念念不忘,原来你也不过如此,想我薛芳菲竟然吃一个死人的醋吃了十八年,真是太可笑了,哈哈哈!可惜啊可惜,苏云珍不知道,原来她爱的人早就将她忘的一干二净!”她似乎受了极大的刺激,不顾形象的大声嘲笑着陆辙。
陆辙皱紧了眉“你听谁说的?”
“你管我听谁说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是不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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