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帝命令下,宋沅溪给他用了虎药,他这才能勉强下床。
秦页礼和秦页安他们在处理皇宫之事,恢复秩序。因为太医院人手不够,甘蓝和桑勤累晕醒来后被夏诗和夏司请去帮忙给几位受伤的娘娘小姐上药包扎了。宋凛玉在皇宫碰到了宋沅溪,问了秦页礼的位置后,直接去了裕龙殿。
“阿姐,你……”宋凛玉抬手制止了宋沅溪要说的话,还要继续往内院走去,宋沅溪怕宋凛玉冲动,急忙拉住她,“阿姐,求你,别冲动!皇室密辛我们不便插手太多。”
“沅溪,爷爷尸骨未寒,诸多大臣惨死,一众将士没有死在保家卫国的战场上,死在了自己人手里,你要我如何再去冷静?让开!”
宋沅溪知道自己拦不住她,选择和她一起进去,若陛下责怪,他愿意一起和阿姐承担。
“玉敏县主,宋都尉,陛下吩咐不让任何人进去,还请见谅!”刘全拦住他们。
“刘都尉,你认为你们在我手上撑得住多久?”宋凛玉忍着怒气,面色难看。
“县主,下官知道不是您的对手,但下官身为陛下亲卫,只能听命于陛下,若县主执意闯入,下官当尽力而为。”刘全抱拳行礼,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那烦请刘都尉秉……”宋沅溪想请刘全帮忙进去禀报,被身后声音打断。
“皇后娘娘驾到!”一声太监通传,芳嬷嬷和簪星曳月扶着皇后过来了。身后跟着的甘蓝两人给皇后行了礼之后也站到宋凛玉身后。
“刘全,让他们进去吧!陛下会见他们的”赵澜辛对刘全吩咐。
“可陛下吩咐……”
“放肆!皇后娘娘的命令你也敢违抗?!”芳嬷嬷上前怒斥刘全,刘全立即跪下说不敢,却也依旧不动。
正在此时,一个大监出来说话:“传陛下口谕,宣皇后娘娘和玉敏县主觐见!皇后娘娘,请!玉敏县主,请!”
宋凛玉让宋沅溪歇息一下,等下跟她一起回去,宋沅溪借给陛下施针,任何人不得耽误为由,硬跟了上去。
进入内院之后,大监把他们带到了偏殿,郭太医和亲卫在门外候着,陛下坐在正位上,秦页礼、秦页安坐于两侧,李明正和陈予声各立于秦页礼和秦页安下位,而秦页楠和周茂泊被五花大绑跪于堂下。
宋凛玉两姐弟跟着赵澜辛拜见陛下,宋凛玉扶赵澜辛走到陛下旁边坐下,又回到了下堂,站着不说话。
皇帝也不说话,几人就这么沉默着,倒是跪着的秦页楠先破了防,嘲讽一笑:“怎么,害死我母妃的计谋,一向刚正不阿的宋侯爷也参与其中?宋许山真是父皇养的一条好狗啊!”
“你!秦悯怀你嘴巴放干净点!”宋沅溪不容许他污蔑和辱骂自己的爷爷,上前就要踹他,被宋凛玉一把拎了回来。
“父皇?哼!这位公子是没搞明白自己的身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打蛇打七寸,虽然皇后没有给她明说秦页楠的真实身份,但宋凛玉来的路上已经把秦页楠的身份确认得七七八八了,也明白了镇国公府和秦页楠的打算。
皇帝眼神犀利地盯住宋凛玉,秦页礼讶异的看着宋凛玉,不知道宋凛玉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有些担心地看了看父皇。
只有秦页安一脸懵地上下看看,转头问宋凛玉:“什么意思,什么什么身份?”
没人给他解答,秦页楠突然笑起来,那笑声却十分讽刺:“玉敏县主真是冰雪聪明,伶牙俐齿,小心落得与我们一样的下场!”
宋凛玉不接招:“啧,你们什么样的下场?谋反失败后家破人亡,然后被人痛打落水狗吗?!”
秦页楠:“宋姑娘,你又何必生气,皇家天生薄凉,心狠手辣,为了自己的皇权可以牺牲任何人!包括你的爷爷、你的父亲、母亲,还有你的弟弟,甚至是你的妹妹!不是吗宋姑娘?你怒气冲冲地回来,不就是猜到了一切吗?皇帝就在那儿,你杀了他啊!哈哈哈哈你不敢,你们宋家都是懦夫!”
“秦页楠!住嘴!”秦页礼和秦页安看着宋凛玉的脸色难看至极,宋沅溪也是一脸愤怒和疑惑。
“什么意思,荀安?秦页楠说的是什么事?”宋沅溪突然慌张起来,他好像一直不知道一些事情,颤抖地望向宋凛玉和秦页安他们。
陛下紧紧盯着宋凛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赵澜辛则担忧地看着,搭在腿上的手紧紧捏着衣摆。
“你不用挑拨离间,我们宋家和皇家的恩恩怨怨与你无关!秦氏君王只要能善待天下黎民百姓,重用有志之士;能民有患,君必应;能让百姓不再流离失所,那我宋家誓死追随又有何不可?!难道要像你一样为了帝王之位杀尽不从之人,屠尽天下百姓吗?就你这般行事,身上哪有半点君王之姿值得朝上文武百官追随!”
“你胡说八道!我做得桩桩件件哪点不如秦页安,可是你们偏偏都选择了他!凭什么?!就因为我母妃不是皇后吗?!你们都是骗子!说什么立储立贤,可那个草包能成几样事?!”
“你说谁草包呢?!荀安虽然政事比你差了许多,为官比你少了些许年岁,可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百姓着想,何曾残害过百姓?!不像你们,又是制造天灾人祸,又是走私盐运兵器,又是贪污朝廷赈灾饷赈灾粮,又是纵容镇国公府门下之人强抢民女,滥杀无辜,还栽赃陷害海城钟嵘一家!你们干的哪一件是人事?!”
宋沅溪实在看不下去他这张虚伪的脸,还好意思骂荀安是草包!
“荀安要是草包,你就是狼心狗肺,和镇国公府蛇鼠一窝!”宋沅溪好歹跟蒋晴天从小吵到大,又时常和师傅顶嘴,嘴皮子不是一般的溜,语速快到秦页楠根本插不上话,憋得秦页楠气血翻涌,脸红耳赤。
秦页安虽然知道宋沅溪是在为了他骂秦页楠,但也有被气到无语。
“你既已知晓朕不是你的亲生父亲,那朕还有何理由要你继承大统呢?那时太子不在,安儿就是唯一能成为太子的人!不论安儿如何,这太子都不可能是你!”皇帝秦雍禾见秦页楠如此执拗,终是不再沉默。
秦页楠:“父皇从前也不知晓我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可父皇在皇权上从未考虑过儿臣!甚至还包庇这毒后毒死了我母妃!对母妃身边的人赶尽杀绝!你们都该死!”
“放肆!你……咳咳咳!”秦雍禾气得喘不过气猛地咳嗽几声,大监连忙给他顺气,“朕今日就都告诉你,朕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不是朕的孩子,因为你母妃从知道怀上你开始,就没有隐瞒过朕和你母后!咳咳咳……”
“陛下,让臣妾来说吧。”赵澜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秦页楠,曾经她也曾宠爱这个孩子,却没想到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当初陛下初登大位,战事刚息,山河千疮百孔。陛下和本宫便将政事交于你外祖和本宫父亲赵影二人,然后去了民间各城巡视探访。一边以商贾之名救济百姓,一边暗访当地官员可有欺压百姓,贪污官粮的罪行,顺便挖掘能人英才往朝中举荐。可本宫和陛下在江城时,被马贼所伏击,与侍卫走散。后被一位姑娘所救,那位姑娘帮我们逃过了一劫,但她自己却被马贼头子欺凌。逃脱之后我们带人再去救她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她和马贼的身影。”
“一个月后我们回到盛安,群臣上鉴陛下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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