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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荒行风语

小说:

降世双星

作者:

单机写作

分类:

穿越架空

太阳刚升起,唯峨就掀开元武的被子,“再睡可要错过晨练了。”

元武裹紧被子翻了个身,“五分钟……”

“再不努力,”唯峨压低声音,“老登就要给你安排亲事——”

“我骟!”元武猛地坐起身,睡意全无,“我这就去训练、读书、练法术!迟早干碎那帮臭傻屌!”

唯峨蹲在院中,闭目凝神,试图感应和光。

假山上,元武的笛声悠扬而起,院子里,云雾般的风灵随着旋律舞动。

晨间的鸟鸣、鸡啼、鸭叫与笛声交织,竟意外地和谐。

这些风灵形态各异,有的褐橙相间,像晚霞一样漂亮,中间流淌着透明的气流。忽然,风中飘来一股刺鼻的气味,唯峨皱了皱鼻子,“怎么像是氨气混着甲烷?”

笛声悠扬,却又隐隐透着一丝忧伤,宛如一缕轻烟,缠绕在听者心头,久久不散。

唯峨忍不住抬头,“这曲子怎么听着有些伤感?”

元武停下吹奏,目光望向远方,轻声道:“大姐已经结阍多年了,我很想她……”

唯峨对大姐的印象早已模糊,只依稀记得她的温柔。年幼时那场阍礼上,大姐一身红衣立在堂前,可那刺目的鲜红、喧闹的外家宾客,只让唯峨无端感到害怕。

她不想穿上这样的衣裳,不想守着死板的规矩,也不想与男性共度一生……

她正为觉醒之事愁眉不展,向元武问道:“我按你说的方法感应灵,三天了都没反应,你当初到底是怎么觉醒的?”

元武挠了挠头,回忆起那个夜晚。

她溜出禁闭室,赤脚在野外狂奔,耳边风声呼啸。

奔跑间,体内经脉似有能量流动,身体变得轻盈,仿佛化作了风的一部分。

就在这时,风云木灵自周身浮现,她惊喜地同它游戏片刻,便仿佛受到无形牵引,随它冲向巨大的风暴眼。

那风暴狂暴无比,挟着无法抗拒的吸力,她挣脱不得,眼看就要被撕碎吞噬。

在这危急时刻,它突然收缩成一个巨大的球体,表面布满彩色的风带,褐色的氨冰云、白色的水汽旋涡、红色的磷化氢湍流,层层相间。

仔细观察,每条风带都在逆时针旋转,风速超过每小时500公里,与书中记载的“木星神风”一模一样,只是缩小了千万倍。

最骇人的是中央那个血红色的巨大旋涡,宛如一只眼睛,瞳孔深处闪烁着蓝紫色的极光。“老师说那是她的磁场撕裂界门时迸发的电火。”

突然,彩色巨球表面绽开无数羽毛状的翼片,轻轻拍打她的肩膀:“徒儿啊徒儿,可算寻着你了~”沙哑的声音裹着呼呼风声,吓得元武汗毛倒竖。

谁见过长翅膀还能说话的彩纹球啊?

巨球歪了歪身子,“怎么吓成这样?难道我变得不像人?”

元武盯着她满身的旋涡纹路,“不是不像,而是毫无关系……”

“啊!难道我记错了人形?”球体用翅膀尖挠着大概是脑袋的位置,风带被搅出几个小旋涡,“毕竟上回到地界还是六百年前。”

她突然抖动翅膀,甩出一串蓝紫色电光,“不过你也该发现了,我的风和你的同出一源,当年木星那场持续千年的风暴崩溃时,碎片溅射到荒界,这才有了我,如今我名——行凤。”

没等元武回答,行凤的翅膀尖指向她的鼻子,继续道:“你觉醒时撞见的‘眼睛’,正是风暴核心残存的意志!那玩意儿能吞下整个地界,要不是‘法则界限’挡着,你们早被卷进氢海了!”

说话时掀起的狂风让元武睁不开眼。

接下来,她变幻出各种怪异形态:八条腿的章鱼人、倒立行走的蘑菇头、长着血盆大口的蛇颈怪……

直到元武忍无可忍:“你就不能按我的样子变吗?”

最终成型的生物勉强有了人形,只是手脚像融化的蜡烛般往下淌,浑身翻涌着彩色气旋。

“完美!”行凤看起来十分满意,扭着不成比例的腰肢,“瞧这能抓握的手掌,看这直立的姿态!”

元武盯着她头顶乱窜的蓝光:“……勉强算人形吧。”

“我可是能感知所有风系法师,就算藏在其她维度,我也能揪出来,”行凤突然伸长脖子罩住元武,“抓回去当学生!”

狂风扯得元武衣摆狂飞。

“停手!我要飞走了!”

“怪了,”行凤缩回原形,“有股力量把你钉在地界了,你认识其她法师?”

见元武摇头,她又兴奋起来:“正好歇歇脚,教你些法术,破界消耗太大,我这老腰哟。”

根本没给人拒绝的机会……

这团扭曲的人形气旋得意洋洋,“居然想拒绝?多少人求着当我学生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元武惊讶。

“风会告诉我所有秘密。”行凤抖了抖翅膀,甩出几个小旋风,“比如你现在觉得我像团发楣的棉花糖。”

那夜之后,元武整整三日未归,全家乱作一团,母亲几乎翻遍了镇上的赌坊酒肆,老登甚至带人搜遍了后山的乱葬岗。直到第四日清晨,元武才拖着满身草屑出现在柴房。

“被山匪掳了,”她说得面不改色,抬手摸了摸脖子上伪造的伤痕,“趁牠们喝醉,才逃了出来。”

一旁的三姐神情复杂,她亲眼看见,昨夜元武是从谷仓的梁柱上御风而下的。

自此之后,元武被关禁闭的次数突然增多,她总是故意顶撞老登,在衣架即将落下时装作不敌,以此换来三五日独处的时光。

禁闭室内,行凤化作一缕小旋风偷偷现身,从气旋中吐出一截焦黑的雷击木。

“徒儿,你的法器来啦!有了这个,你们智人才好施法哦。”

她鼓动旋风将木料凌空削成笛形,每凿一个音孔,就迸溅出一串蓝紫色的火星,“此乃为师独门绝学——用风打笛噼里啪啦!”

“名字取得真难听。”元武无语。

笛子炼成的那夜,怪事接连发生:母亲晾晒的衣裳在空中跳起舞;老登珍藏的老酒莫名少了半坛——其实是被风云木灵偷喝了;男宝的尿布自深夜飞出窗户,次日湿漉漉地挂在老登脸上。

“三妹!”元武把一颗蒸全蛋塞进妹妹手心,“要是有人问,就说我去河边洗衣服。”

三姐攥紧鸡蛋点头。这边元武扛着挣动的麻袋回来,正撞上母亲捧着不锈钢碗在院门口苦等,而袋里却是行凤托她抓的活山鸡,说是要研究“恐龙后裔”。

这位不请自来的老师倒是倾囊相授,只是某日,她突然卷着七彩旋风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能是觉得地界比荒界有趣,游玩去了。”元武轻抚木笛上蜿蜒的风痕,耳畔总疑心听到那熟悉的破锣嗓子。

“看来觉醒还真得看运气。”唯峨盯着掌心若隐若现的纹路。

元武笑了笑:“我觉得心境更重要,当时看《女与权力论》,越看越愤怒,气着气着就开窍了,你数学那么好,说不定哪天解着题就觉醒了。”

她突然想起什么,跳起来,冲进屋里,翻箱倒柜一阵后,手里举着一支带彩纹的羽毛笔跑出来,“这是行凤从‘太阳沉没之地’随手拔的暝鸟羽毛改的笔,听说那地方终年风暴不歇,只有暝鸟能活下来。试试?”

“需要蘸墨水吗?”唯峨的指尖刚触及笔杆,那些彩纹突然微微搏动,笔尖自动渗出一滴金色液体。

元武轻轻旋转笔尖,金色液体化为细微的光晕流转。

“得用你的和光凝成墨水,现在它渗出了一滴我在里面残留的能量,和光可是阳光和未知能的融合能量,没觉醒法脉根本存不住。不过嘛,可以先用我的凑合。”

她抽出一本旧笔记本,泛黄的纸页上满是扭曲的符号,“能看清吗?地界、灵界、荒界三界里,只有地界是主世界,灵界藏在维度夹缝中,荒界干脆是地界划分出去的土地。这些符号,只有能感应灵界的人才能瞧见。”

“能。”那些符号扭动着钻入唯峨眼中,和她推演过的微分方程非常相似,她看到一组螺旋纹,正是三天前算流体力学时在草稿纸边上无意画下的涂鸦,分毫不差。

“太好了!”元武兴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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