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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同寝

小说:

对状元郎强取豪夺后

作者:

棠釉

分类:

古典言情

阿瑶?

静默的屋子里,飘了一点郡主近来爱用的丹桂香和她不常用的沉厚的檀香。香味不言而喻地属于屋子新来的主人,此刻正微微拢住她发凉的手。

徐知远第三次不厌其烦地拍拍她的手背,试图把人从失神中带出来,结果是想当然地失败。宁瑶心不在焉地走着神。

什么是心不在焉呢,就是忽而下笔写两个字,忽而又任由墨汁在笔尖凝住,她盯着雪白的纸面出神,一个字也不想写。

方才他修长的指尖从墨锭上悄悄移到纸面,想趁此机会把人拐走,不防被郡主一眼识破,玉质的狼毫在他手背上轻轻一敲。

这就是不想走。

书生当然不好勉强。

练字是件枯乏无味的事,他不能强求。何况阿瑶原写得不差,就更耐不下心临帖。

徐知远心知肚明,她能雷打不动地练一旬有余,都算给他面子。

但练了这样一旬有余,她还是第一次对自己这样避之不及。

他狭长又多情的桃花眼被墨眉压得一眯,不动声色如她所愿,退开了一步。

早些时候尘风慌里慌张地跑进来同他说,苏家看着下场不太好。他噤了对方的声,再也没过问一点。

难不成,和这也有关系?

书生若有所思,安静地收了手侍立在侧,为她磨墨。

反倒是宁瑶顿了一会,发觉对方是真的再无动作。

他的桌面被尘风按着素日的喜好布置过,小几倚着竹窗,在文人看来颇有另辟天地的精巧,然而两人对望,只觉得逼仄。

某人的身躯清瘦又高大,她堪堪够到他的颈窝。炽热的呼吸不经意间打在她耳畔,也许只是无心之失,却因为他面色平静,而显得十分无辜。

宁瑶磨了磨牙。

“这个字,写得如何?”

她忽然出声,徐知远手中的墨锭也适时地停住。他为她选的内容是千字文,字虽多,却一点也不诘屈聱牙。

此刻纸面上正方方正正地写到:

海咸河淡,鳞潜羽翔。龙师火帝,鸟官人皇。

这个皇字,她写得最好。横平竖直,笔墨风流。书生如她所愿,欺过身去认真地看着,最终用蘸饱了朱砂的毫笔,轻轻在皇字上画了个红圈。

一眨眼,他眼里涌出脉脉的笑。侧过脸来时,高挺的鼻梁和微垂的眉睫便在如玉的脸上打下一片阴影,是话本里不常见的俏书生。

而宁瑶却忽然意识到,俏书生不仅是极认真地在看,因为她不高兴,还刻意地保持了几步距离。

呆子。

郡主撇了撇嘴,趁他不备,缀着南珠的绣鞋忽然向他跨了一步。华美的蜀绣牡丹灿烂地开在两人所隔的几步之间,宁瑶一脚下来,漂亮的甜白釉瓷瓶醉在郡主的字里,被这么突然一撞,七零八碎地散落在地上。

“啪!”

经此巨变,窗外爱叫的鸟雀屏了息,外院里伺候的人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

倏然蜻蜓点水一般,柔软却熟悉的触感,轻柔地落在他的面上。

她环着徐知远半边的臂膀,细密的吻不着边际地落在他的嘴角、唇瓣。徐知远像一根被钉在地上的木桩,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从他被拍开手为止……

这根本…毫无逻辑可言啊?

单薄的寝衣,什么也盖不住。她拱在怀里,实在说不好谁是火炉。俏书生惊魂未定,趁她喘息的功夫想把人打横抱起,先搂到自己床上去,然而她却委委屈屈道:“不要碰我。”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但瑶华郡主就是这样,理不直气也壮。

不着边际的吻落在每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方,像小猫舔舐喜欢的猫草,最后把头埋进他的颈窝,烫得人心乱如麻。

柔软的舌尖舔过书生的唇角,馥郁的酒气从唇舌边萦上来,来人醉了八分。

宁瑶想要什么,他心知肚明。可他面对天骄,给不出,更给不起。

情到浓时,他干涩的喉中也没有发出一丁点动静,好像一口已经干涸的死井,再也扑腾不出活水来。

宁瑶闭着眼感到他把自己用力地抱起来,不动声色间往怀中紧紧一捞,半搂半抱着走进了正房。

房中檀香比书房中更为浓郁却温厚,她在这一方不被人看见的小天地里,如痴如醉地亲了一会儿,施施然地自觉倒在他床上。

她仿佛真的被这味道熏得醉了,也亲得累了,头一倒就要睡。可手不松,死死地拽住那个要去喊人的书生衣角——她又没病,喊什么呢?

但书生很执拗,只以为她小孩儿心性,又依着她一手抚着指尖,一手轻轻拍背,总算把人哄得抽开手来。

原本丁零当啷碎了一地瓷瓶,外边的丫鬟小厮更是低眉顺目,鼻观眼眼观心地不说话不做声,然而忽然见到那闭死的房门里递出几个大字:传太医。

看那人身影去而复返,身后又跟了一长串的丫鬟小厮,宁瑶才总算知道这人是把自己的调情,当成醉酒发热了!

跟徐知远这样无关痛痒的人不一样,郡主病了,是皇城中头等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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