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猛烈的情.潮一遍遍冲击着虞止,虞止神智全无,扒着眼前人的臂膀低声啜泣。
“想要……”
虞止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愈发急切,睁着雾蒙蒙双眼,眼巴巴瞧着眼前模糊的人影。
正在他焦急如焚之际,一阵悬空感陡然袭来,虞止发出一声惊叫,下意识抬手搂住眼前人脖子。
那人打横抱起他,走进暗夜。
虞止身体每一处都渴望被人触碰,被坚实的臂膀抱在怀里,四处都是对方的气息,虞止轻呼一口气,将头埋进男人颈间,小猫一样轻轻蹭他。
“砰——”
门被踢开的巨响震入虞止耳中,虞止眼前一花,悬空的身体忽然落了地。虚浮无力的双脚踩上地面,虞止站不住地往下滑。
他手忙脚乱勾住眼前人腰带,正要稳住身形,一股巨力猛然袭来,虞止被钳住双手按在木门上。
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灼热吐息自眉心流连至唇角,那人毫无章法地在他嘴巴上乱啃。
“你……”
这种姿势令虞止很不舒服,他想命令那人将他放开,刚吐出一个字,一条软滑之物忽然钻进嘴巴。
虞止懵懵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倏然,那人发了狂似的,一把掐住他的腰,凶狠缠住他的舌头舔吻上来。
虞止身子一颤。
抬起得了自由的双手,主动勾住男人脖子,踮起脚尖迎了上去。
-
皇宫内,一棵须冠繁盛的大榕树上,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的对话声。
“缠枝花的情粉呢?”
“糟糕,不见了!”
一只小飞虫扇着翅膀飞出榕树,它额间触角微微颤动,两颗黑溜溜的眼珠里写满焦急。
今日是它负责采缠枝花的花粉,可花粉被它不小心弄丢了。
小飞虫疾速掠过树梢,飞向方才途径的那个大殿。殿中笙歌刚歇,内侍们正在清扫大殿。
这里有缠枝花粉的味道!
小飞虫触角发直,嗡嗡飞向上方御座,在座前酒杯中发现了残余粉末。
坏了!
缠枝花粉被人类喝了。
缠枝花粉具有极强的催.情能力,若被人类误食,此人便会化为沉沦欲.望的野兽。
小飞虫触角瞬间塌了下来,悬在空中,两只前腿挠了挠脑袋,决定循着花粉的味道去偷偷瞧一眼,它跟着淡淡的花粉痕迹来到一个昏暗无光的宫殿。
“呜啊……”
小飞虫隐隐约约听到了微弱的哭泣声。
飞进殿内,动静更大了。
“混账!朕要……杀了你呜呜……”那人哭得可怜极了。
床帐在暗夜中不断晃动,小飞虫从掀起的帘角处钻了进去,漆黑帐内,中了缠枝花情毒的男人正凶狠地欺负一个漂亮少年。
小飞虫瞳孔一震。
无头苍蝇般在帐中转了好几圈,终于寻到缝隙,飞快扇动翅膀离开床帐。它揉了揉被情粉熏得晕晕乎乎的脑袋,心中充满愧疚。
缠枝花粉的情毒极为难解。
恐怕那个小美人得受一夜罪了……
-
一觉醒来,虞止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他抬起酸软无力的手臂,正欲揉揉发烫双目,一抹殷红突然跳入视线。
虞止心中一惊,瞬时睁开微眯的眼。
手臂里外密密麻麻的全是红痕。
虞止表情僵住了,缓缓移动眼珠投向腰间。
一只粗壮手臂正牢牢箍着他的腰,他被男人抱在怀里,后背紧贴着男人赤.裸壮硕的胸膛,源源不断的热意自后方传来。
刹那间,昨夜那些混乱记忆涌进虞止脑中。
该死!他居然被一个陌生男人睡了。
虞止浑身发抖,又惊又怒。伸手去掰钳住他的手臂,可它像是焊死在他腰上似的,费了半天劲纹丝不动。
“别动。”
沙哑低沉的声音贴着耳朵灌进来。
虞止动作一顿,愣住了,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好像是……
怔愣之际,虞止耳垂突地一热,陷入温热潮湿之地,耳珠传来微微刺痛。意识到男人在做什么,虞止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那人在舔他的耳朵!
虞止拼命挣扎,那个男人却毫不费力地制住他所有动作,健壮结实的手臂按着他双手,滚烫气息喷在虞止颈侧。
“乖,让朕再弄一回,回头朕封你为贵妃。”
混账东西!什么劳什子贵妃,朕……等等!他是……
虞止如遭雷劈。
男人还在不停作乱,颈后传来令虞止毛骨悚然的触感,薄唇在脖颈流连,不时衔住一片颈肉吮吸啃咬,不安分的大掌一寸寸抚弄着他的腰身。
虞止恨不得杀了他,勉强压下心头怒火,凝神一点点从丹田聚起体内最后几丝灵气,牵引着灌进男人手臂。白光一闪,灵气钻进男人体内。
须臾之间,骚扰他的男人静了下来。
虞止闭了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一点点转动头颅,朝后看去。
那张熟悉面容映入眼帘的那一刻,虞止想死的心都有了。
果真是骆庭时。
身为一国之君,竟被敌国皇帝给压了,真是奇耻大辱!
虞止愤怒至极,垂首狠狠咬了一口横在他胸膛的手臂。
嘶!
牙齿嵌在硬邦邦的肌肉上,怎么咬也咬不动,虞止废了半天劲,只咬得自己腮帮子疼。
虞止松开牙,回头瞪了骆庭时一眼:“臭石头!”
他低头去移开搂着他的男人,谁想到骆庭时即使晕了过去,力气也大得很,他被对方死死锁在怀里,压根出不去。
更可恨的是,他稍微一动就会牵引被使用过度的身体。
痛死了。
虞止气得两眼通红,打小他就被两位父亲宠着长大,当了皇帝后更没人敢忤逆他,他从没受过这样大的委屈。
“混账畜生王八蛋……”
虞止愤愤骂着,掀开床帐往外瞧了一眼,日光斜斜切进屋里,照得屋里一片亮堂。
时辰不早了,他得赶紧回四方馆,无端消失一夜,长临侯定然急坏了。
虞止收回视线,放下莲帐。
片刻后,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探出脑袋,跃下床铺。
四爪接触到地面那一刻,小猫四爪一软,摔在地上翻了好几圈跟头。
它低吼一声呲了呲牙,窝在地上缓了一会儿,颤颤巍巍站起身来。睁开圆溜溜的眼睛,视线沿着散落满地的衣衫望向门口。
小猫脸上露出一个颇为一言难尽的表情,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声音,仿佛在骂人。
它拖着一瘸一拐的身子走到门口,低头咬起一件衣衫,哒哒走向床前。双腿打着颤,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歇息一会儿。
来来回回数次,终于把渝国使臣那几件衣衫都堆在了一起。
“呼……”
小猫累坏了,气喘吁吁爬向衣服堆,四仰八叉地躺在柔软衣衫中歇息,坦露在外的肚皮微微起伏。
一刻钟后,它耳尖一动,仰首警惕地望向屋外。
外头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陛下,褚大人找您,说有事相商。”
“嗯……”床帐里响起男人模糊的低吟。
小猫噌一下起身,上下左右四处环顾。
床上动静愈发大了,那人怕是要醒了。小猫当机立断迅速把衣服堆推向床下,自己也钻了进去。
它刚躲进去,头顶就响起一道带着薄怒的声音:“人呢?”
-
骆庭时望着空荡荡的床铺,脸色铁青。
昨夜他被人下了药,本欲找太医为他解药,谁料走到望烟亭附近,一个美人突然扑进他怀里。
夜色昏暗,他没看清美人的长相,只看见了一双猫儿般的眼,眼头微圆,清澈秀美。美人泪眼蒙眬瞧向他的一瞬间,骆庭时脑内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倏然断裂。
他被药性所噬,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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