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烧到开始说胡话了,对此陈最只想说他志向远大。
——
陈最只穿着单薄的衬衫从车上下来,大衣裹在了烧得稀里糊涂的家伙身上,他抱着厉景棠经过院子走进别墅直接上了二楼。
把人放下来塞进被子里。
还没完全失去意识的厉景棠立刻抓住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毛虫,即便如此还是冷到发着抖,是从骨头缝里往外钻冷气,让人打寒颤。
陈最从医药箱里拿出体温计,biu了厉景棠一下:392°
的确是很高的温度了。
刚把体温计放下门铃声响起,他回来的路上买的药到了,跑腿小哥把药袋子交给他就着急忙慌的去跑下一单,落着雪的冬夜为了生活的确是很不容易。
陈最评价时给了对方500块的打赏,反正这个世界的钱他既花不完也带不走。
重新回到楼上,厉景棠身上的被子已经散开,整个人躺的四仰八叉没个形象,脸烧的红扑扑的,这一会儿的功夫又开始嘀咕着:“热,好热……”
伸手去扯身上的衣服,但是意识模糊不得章法,半天也没能把衣服脱下来。
陈最伸出了援助之手。
小麦般的肤色烧得有些红,看上去还真担得上秀色可餐这四个字。
陈最先去洗了手,然后拆开他买的药,发烧最重要的是退烧,退烧最快的自然是内置退烧药。
瞧着手里的栓剂,陈最淡定的坐到厉景棠身旁,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热气,得赶紧退烧了,毕竟人本来就不太聪明再烧傻了。
对傻子下手可是违背人伦道德的。
厉景棠还不知道自己要经历什么,呼呼吐着热气,一双手摸来摸去想找到什么凉快的东西给自己降降温,他被陈最轻而易举的就翻了过来,侧着身体靠在陈最身上,手摸到陈最质感丝滑的衬衫,算是他现在能碰到的最凉快的东西,很主动的就抱住了陈最,像是一只贴上来的大型犬。
陈最的心思只在上药上,一手掰开。
*还是初见的模样,小小的很漂亮。
另一只手把栓剂一点点向里推去。
陈最无声挑眉,这可比上一次热上许多,感觉手里的栓剂瞬间就会被融化连带着自己的手指,如果把1放进去,大概会比上次感受更佳。
陈最只是想了下,把栓剂推到最里面后手就离开了。
接着把厉景棠推开,他还给他准
备了口服的退烧药双管齐下又去卫生间洗了遍手拿着冲剂离开了房间去楼下取热水。
房间里只剩下厉景棠异样的感觉让迷迷糊糊的人手不自觉地摸了过去一些身体记忆被唤醒清醒的时候绝不承认的在烧到糊涂下展露了出来
厉景棠的手指深陷。
虽然不得章法但是有本能在。
端着冲好的药回来的陈最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他在门口停住脚步看来某人真的不止是发烧还发骚了。
他走上前瞧着自娱自乐的厉景棠对自己下手倒是挺狠的三根手指。
即使他把厉景棠扶起来喝药对方也没停下来陈最把杯口对准厉景棠的嘴带着淡淡甜味的药水就灌到了厉景棠嘴里被他吞咽下去可能是觉得好喝喝完药的家伙伸出舌意犹未尽地舔了圈杯子就缠上了陈最的手指。
像是一个贪吃的小朋友。
陈最拿开杯子放到一边任由烧糊涂的家伙把他的手指当成食物让他可以靠在自己怀里继续吃眼珠转动再看向厉景棠的手他还真是会伺候自己手还在转圈有水从手指流到他的手背上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这个画面不记录下来会是一大遗憾。
陈最拿出手机。
面对如此场景陈最并没有打算做什么感觉是有一些的但他不是那种随时随地精虫上脑的人哪怕他才开荤不久酒店那晚一是为了完成任务二是为了打击掉这位高高在上的霸总的自尊心至于其它的倒是其次虽然那晚体验确实很不错但也不至于让他沉迷其中。
这可能就是他和原著中厉景棠的不同原著中厉景棠就是在和袁满睡了一次后深深爱上了对方的身体带给他的感受所以开启了霸总强制爱模式。
从设定上来看厉景棠就是比较容易沉醉其中的。
现在看来他在和自己睡过一次后已经完全开发了对另一方面的需求。
烧到做蠢事的人开口说了一句更蠢的话:“陈最……你……你变细了……”
陈最无语的哼笑了声细的是你的三根手指。
“好冷……”
厉景棠又开始冷了起来也不玩儿了直往陈最的怀里钻陈最扯过被子把人重新盖上对方像是八爪鱼一样缠上来冻得哆哆嗦嗦。
前半夜厉景棠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折腾,直到后办夜体温才降到37°,安稳下来,窝在陈最怀里沉沉睡着。
陈最抱着他打了个哈欠,他也一直没捞到睡觉。
最后又给厉景棠喂了口水,他才抱着这个小暖炉睡觉了。
——
厉景棠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皮,入目的是结实的胸膛。
胸肌!
瞧着就好吃的胸肌!
一睁眼就看到这样的美景,真是让厉景棠……厉景棠视线向上,看到了胸肌的主人,顿时好心情没了一大半。
啧。
是陈最。
不过他俩怎么睡一块了?
厉景棠回忆起来,自己在陈默的帮助下逃了出去,然后遇见了陈最和袁满搂搂抱抱,之后他找上陈最,然后他好像发烧了……
厉景棠盯着陈最的睡脸,脸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出油,黑而密实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侧躺着也没有多余的脸颊肉被压扁,头稍稍向下歪着,看上去比清醒的时候乖巧百倍。
一张完美的睡脸。
这也让厉景棠生气。
紧接着他眼珠一转,现在陈最是睡着的,这是自己的机会啊。
厉景棠是个行动派,他小心翼翼地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而陈最只穿了条睡裤。
靠!
为什么自己没穿衣服?
厉景棠有点慌的检查了下自己,而且他下意识检查的地方是*。
感觉上好像没被……
毕竟有过上一次的经验。
厉景棠松了一口气,目光不善的盯着陈最,随后一扯嘴角。
他就这样从旁边的衣柜里找出了几条领带,把陈最的手绑在身后。
傲天:【还不醒?】
陈最:【闲着也是闲着,看看他要干嘛。】
傲天:【嘿嘿,我还挺期待的。】
一人一统开始看戏,厉景棠顺利把陈最的手绑好后松了一口气,这样就算陈最醒来战斗力也会大幅度消减,自己应该能打得过了。
陈最绑在身后的手抓住打结的地方,悄悄动作起来。
他可是雇佣兵。
想要绑住他,那的确需要不小的本事。
厉景棠把侧着的陈最推倒,噙着得意的笑,刚要把巴掌左右往陈最脸上拍,陈最先一步睁开了眼睛,黑漆漆的眼珠看向他让他有些毛骨悚然。
莫名心虚。
把手收了回来,从床头柜上陈最的烟盒里拿出根烟,玫瑰花
的香气让人精神舒缓现在是他为刀俎陈最为鱼肉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厉景棠愉悦的神情根本无法收敛。
唯一让他不爽的是陈最面对现下的状况没有一点惊慌没有一点身为阶下囚的自觉。
他哼了声等一会儿就有他害怕的时候了。
陈最瞧着吞云吐雾的人:“你还在生病最好不要抽烟。”
厉景棠没想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关心自己
把手里的烟丢进烟灰缸:“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真当他这么好哄。
他走上前粗暴地捏住陈最的下巴让他被迫仰着头:“今天我们慢慢把账算清楚。”
陈最眼珠上下打量了下还没把衣服穿上的家伙。
大概已经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了。
他勾起唇角撑着的那条腿缓缓向一边倒去倒是大方。
“宝贝。”
“找得到地方吗?”
“呵——”
他轻笑一声。
这个挑衅的态度气得厉景棠咬牙切齿但表现出来生气就是输了所以他也逼着自己扯出笑捏着陈最下巴的手加重力气。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厉景棠说完猛地一甩手陈最的脑袋就偏到了一旁他又抵着腮哼笑着把脑袋转了回来。
小儿科。
被绑着的赤着上身的男人野性十足。
厉景棠不打算跟他打嘴仗了直接动手两下让自己进入战斗状态上去靠近伸手去抓陈最。
目的就要达成的兴奋让男人变成双目放光的野兽。
充满希望和期待伸过去的手却突然被一把抓住。
厉景棠:!
几乎没给他任何思考的时间一阵天旋地转他就被扑倒。
他震惊的看着恢复了自由的陈最不明白他怎么就解开了被绑着的手但现在很显然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
陈最掐着他的脖颈把人按住另一只手把领带向厉景棠的嘴缠去。
“宝贝等下安静点弟弟在隔壁会听见的。”
陈最笑。
笑的厉景棠毛骨悚然。
嘴巴被缠住只能发出一点呜呜的声音手也被按住只剩下能乱蹬的脚但没有什么作用。
“呜呜呜……”(你TM放开我!)
厉景棠急得冒出了汗。
陈最噙着笑拍了拍他的脸:“没必要感到
愤怒,你刚刚不就是想强制对我做这件事。”
他语气低沉撩人:“风水轮流转啊~宝贝。”
他没再多说什么,即使他不热衷这件事情,但是他喜欢惩罚不听话的大型犬。
昨晚喂了药,厉景棠本人又玩儿了一会儿,所以对于陈最来说一切顺利。
厉景棠不挣扎了。
他又被陈最……
该死的!
“呜呜……”(我弄死你!)
陈最瞧着因为愤怒变红的人,虽然退烧了但比起上次还是要热上一些。
陈最没再说话。
只一双眼睛盯着厉景棠,越来越凶狠,男人宽阔的肩膀散发出雄性的力气。
——
——
厉景棠忽然疑惑皱眉。
不对啊。
这个东西怎么好像和上次的不大一样。
更长了!
这玩意这个年纪了还能生长吗?
这对他真得是十分不友好,简直要了命,陈最突然扯掉厉景棠嘴上的领带。
厉景棠毫无防备,叫声一下就响彻房间,慢了半拍才想起陈默还在隔壁,连忙把嘴闭上。
他恨恨盯着陈最,这个混蛋就是故意的。
陈最还有一个最让他无法接受的,他TM的每次都不戴……
而且每次都是内……
厉景棠感觉自己好像又有点烧起来了,脑袋阵阵发晕,但意识绝对比上一次清醒,这种被浇的感觉真是太操蛋了!
“我要弄死你!我一定要弄死你!”
他没有威胁力的骂着,陈最把他翻了过去,挥手就给了他囤一巴掌。
扇的那叫一个响,扇出厉景棠一声叫唤,也顾不得陈默在不在了,陈最居然又揍他!
“陈最!”
回应他的是第二个巴掌。
——
——
几分钟后脑海里响起傲天的声音:“哇,好感度27%了,又涨了!好家伙,他果然被揍爽了!”
傲天:【我没看哦,我只是在听。】
陈最瞧着骂他骂到嗓子都哑了的人。
只是体温好像又高了,和他想象的一样,真得能烫化般,不过对方作为一个病号确实该好好照料。
厉景棠头疼的厉害,头疼到他已经顾不得陈最在做什么了,撑不住,趴了下去。
——
陈最把烧到昏过去的厉景棠抱去卫生间,清洗干净重新上药,喂药。
他叼着根烟。
瞧着睡着后变得乖巧的人,厉
景棠就像是带刺的艳丽的玫瑰,是在他的喜好上的,比起柔弱的小白花他的确更偏好这一口。
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都是很男性化,体力也好,如果不是生病能陪他整整一晚,还有精神骂他。
比那些两三下就昏过去躺尸的带劲多了。
他吐出烟雾。
离开了房间。
——
厉景棠再次睁眼已经是黑天了,不过这次不是乌漆嘛黑一点光亮都没有,让他一紧的心脏放松下来。
很累。
累到他翻身都不想动。
可是好渴,渴到嗓子都在冒烟。
最终还是蔫头耷脑地爬了起来,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陈最那个混账,一想起来头又开始晕。
他离开了房间,在楼下撞见穿着奶白色脑子的陈默让他尬住了,记忆中他后半程完全没有收敛自己的声音,也许是做贼心虚,他总觉得陈默对自己也不像之前自然。
两人眼瞪眼的沉默了半天。
厉景棠抿了下发干的嘴唇:“有水吗?
陈最点头,去给他接了杯水,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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