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6:【人格**是一种精神疾病,他病的这么严重,应该不是有心骗你。】
996:【不过无论如何……】
厉景棠快要喷薄的怒火因为996的第一句话稍稍冷却。
人格**是病。
他打量着不安又担忧瞧着他的陈默,其实陈默也算是受害者。
“你——”
“真的把陈最杀**?”
陈最点头。
厉景棠心情复杂,他这个时候无比希望陈默是真正的人格**,不然他就是个**犯。
寒冬腊月,厉景棠一张口就有白气呵出:“你怎么杀死他的?”
“我当时在装昏,他走过来一时大意,被我抢下了手里的刀。”
陈最比划了下:“我就这么一刀捅**他。”
傲天:传说中的我杀我自己。
他还是很佩服宿主说谎都不打草稿的样子。
陈最说的简单。
厉景棠只觉得如果陈最是真实存在的绝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让他杀死,除非陈最是假的,那还有几分可能。
陈最再次抓住了厉景棠的手,两人的手都冻得凉冰冰的:“你觉得我不应该这样做?你讨厌我了吗?”
他低声问着。
浑身上下透露着可怜。
厉景棠这人吃软不吃硬,可见不了几次三番帮助他的小朋友这么委屈。
“没有,我就是怕你处理不好惹上什么麻烦。”
毕竟是厉总,哄人的话也是张口就来。
拇指蹭了蹭陈最的手:“手这么凉,我们先回去吧。”
“嗯。”
陈最这才开心。
回去的路上是厉景棠在开车,开的还是袁满那辆面包车,两人各怀心思,谁都没有开口。
陈最觉得厉景棠的反应很不对劲,他居然这么平静的就接受了自己**的事情,接受了陈最的死讯,以他的性格来说不应该就算是陈最**,他也要鞭尸报仇才对,现在虽说尸体没了,怎么着也得去案发现场看一眼才对。
可他并没有。
他这个反应背后的原因就很值得深思了。
厉景棠没在想这么正经的事,他只是突然意识到如果真是精神**,那睡了自己的不就等于是陈默!
安静的面包车内男人悄无声息的红了耳朵又红了脸,最后连脖颈都变成了红色……
虽然是两个人格,但是身体是一个,余光向副驾驶的人瞟去,就是这具身体翻来覆去的把自己
睡了不说。
还尿……
握着方向盘的手攥紧突然好想死一死。
在他看来陈默就是一个小弟弟的角色他实在没把对方当成可以睡觉的男人来看他现在甚至觉得是自己祸害了祖国的花朵。
又羞耻又愧疚。
“你对陈最平时做过什么事情了解吗?”他试图打探情报。
陈最默了一瞬:“不是很了解。”
厉景棠稍稍没那么羞耻了这样看来他并不了解自己另一个人格做过什么。
陈最靠着椅背镜片后黑漆漆的眼珠不动声色的看向厉景棠。
陈最无比肯定:【他察觉到了。】
傲天:【什么?察觉到了什么?】
【察觉到我和陈最可能是一个人。】
【omg!那怎么办!急急急——】
陈最倒是不慌意料之中他说的那些话给了那么明显的提示他要是一直察觉不到才奇怪。
他只是有些好奇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察觉的?
是因为自己说杀了陈最?
陈最暂时还不确定只是对于陈最的死厉景棠没有一点点难过这还是让他挺不爽的。
两人在路边看到了蹲着的袁满都很惊讶没想到他会一直在这儿等着。
袁满第一时间堵在了车前瞪着驾驶位的厉景棠。
厉景棠对于这种破车没有任何留恋他从车上下来陈最慢慢悠悠的紧随其后。
袁满没认出陈最只盯着厉景棠:“你怎么能抢我的车!”
厉景棠冤枉**的是陈最啊。
但厉景棠也不否认把手上的腕表一摘丢了过去。
袁满下意识接住。
厉景棠:“赔你的。”
说着拉上陈默就向前走去。
996:【你在干什么?你们已经错过很多剧情线了这时候就不要霸总了直接向对方示好放低你的态度去说两句好话
厉景棠觉得它有病最近人生太过起伏搞得他都有点要养胃了对袁满的大胸也没了什么兴趣。
袁满虽然不认识品牌但是表盘上的钻石就能闪瞎他的眼他又不是要坑他们拦住两人。
“我不要你的手表。”
“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向我赔礼道歉。”
袁满一脸认真。
厉景棠眉头微皱仿佛听见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话陈最成为了观众袁满这个人还真是老实不愧是
原主受,这也是一种人格魅力。
这个时候就要——
“对不起。”陈最开口,把两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
他低着头“昨晚是我太着急了,抢了你的车,我向你道歉,这件事和景棠哥哥无关,还请你不要怪他。”
厉景棠:景棠——哥哥!!!
好好听。
想把对方定为自己的遗产继承人!
傲天:【好感度52%!】
傲天:【你能不能叫我一声傲天哥哥?】
傲天:【期待~】
陈最:【下次一定。】
傲天:【好~】
袁满看向陈最,对方捂得严实给人一种脆弱感,收到了道歉袁满就没再计较。
留下一句:“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就开着他的面包车走了。
996:【追啊!你这样什么时候能让剧情线回归?】
厉景棠不耐烦的:【你行你上。】
他看向陈最却是止不住笑眯眯的,正好他**出来的那个哥哥**,自己可以当他的哥哥呀,这么乖巧的弟弟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
“你刚刚叫我什么?”还想再听一遍。
“你喜欢刚才那个人吗?一直盯着他的胸看。”陈最用问题代替回答。
厉景棠摇头:“没有啊,我可没盯着。”
他这次真没盯!
“我们快回去吧,冻**。”厉景棠莫名心虚,连忙岔开话题。
回到家陈最拿出医药箱,为厉景棠处理着手腕和脚踝上的伤口,先消毒,棉签轻轻在磨破皮的地方擦着。
陈最:“疼你就吱声。”
厉景棠“嗯”了声,他瞧着专注的陈最,虽然对方现在还戴着口罩,但是他已经能脑补出他现在的样子了。
就是感觉很神奇,明明是一个人,但却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感觉。
陈最的人格****……
厉景棠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虽然他总放狠话要杀死陈最,可是他现在真的消失了……
那个敢于和自己对抗的男人,那个危险的男人,那个睡了自己的男人……
不存在了。
从此以后他关于黑暗和轮回的恐惧也一并消失了。
陈最为他处理好伤口,见男人在走神,他在厉景棠身旁坐下:“你在想什么?”
“陈最……”厉景棠下意识的开口回答,又急刹车。
“陈最他有没有什么东西需要处理?我可以帮忙。
傲天:【他在想着你,嘿嘿嘿,磕到了。】
陈最:“没关系,我会处理好的,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厉景棠没再继续怕逼急了陈默再让他的情况加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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