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吩咐去机箱房检查的保镖刚出门口就被一记手刀劈晕,陈最接住对方的身体,拖到了门前的柱子旁,其实最正确的做法应该是直接扭断对方的脖颈。
陈最收敛了许多。
他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别墅,身上的衣服还向下滴答着水珠,宛若雨夜屠夫,别墅里的几人已经拿出手机来照亮,四束光线倒也不至于让客厅内太黑。
有人注意到从门口走过来的身影:“这么快就回来了?”
机箱房离这儿还是挺远的。
陈最没有回应几步走到光照范围,终于有人察觉到不对。
“你是谁?”
这个问题问出来后,3个保镖各有反应,一个立即就跑去了厉景棠身旁,一个扶着袁满往旁边让了让,另一个直接对陈最出手。
不得不说,还是挺训练有素的。
只可惜他们遇见的是陈最,即使是在雇佣兵**地陈最也是顶尖的,他一脚踹飞攻击过来的保镖,就听对方惨叫一声,估计这一脚肋骨都得折两根。
男人展现出的强悍战力让另外两个保镖紧张的变了脸色,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他们明白他们和这个人不是一个等级的。
扶着袁满的保镖:“亮子!带老板走!”
他喊完松开袁满,虽然心里没底但出于职业素养还是向陈最拦了过去。
亮子二话没说,抓着厉景棠就要先跑,厉景棠却是死死盯着陈最的脸,是他,他怎么会?
看这个样子自己派去的人失败了。
而且对方还杀了过来。
一个人,单枪匹马。
这对厉景棠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脾气暴躁的人一把推开护着他的保镖,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向陈最砸了过去。
打架。
他厉景棠从来没在怕的。
陈最戏谑的看了眼冲过来的厉景棠,大手一把钳住保镖脖颈把喉结捏的嘎吱作响,抓着保镖向厉景棠那边一转。
眼看着厉景棠砸下的烟灰缸就要打保镖脑袋上,这要是砸下来,绝对是头破血流。
厉景棠瞳孔都缩小了一圈,慌张挪了方向,烟灰缸砸空不说差点没把他自己给晃倒。
陈最对他的这个表现还算满意,有点良心。
丢垃圾一样把手里的保镖甩到一旁去,抓住了将将站稳的厉景棠,依旧是锁喉,愣是把180的厉景棠给提溜了起来。
厉景棠憋红了脸,依旧扑腾着手臂
和脚向陈最打去。
滑稽又好笑。
陈最淡定的:“你好像很想见我所以我来见你了。”
这话让他说的显得他无比贴心。
傲天有点懵:【露脸了怎么刷好感度?】
陈最冷冷看向想要伺机扑上来的保镖:“不想你们的老板出事就老实点。”
外面电闪雷鸣时不时晃得别墅内亮如白昼男人还挂着雨水的脸平静中带着让人胆寒的杀气让保镖们不敢肆意妄动。
陈最掐着厉景棠的手稍稍松了些力气对方立即张大嘴巴贪婪呼吸起来
陈最的手再次掐紧完全是戏弄。
厉景棠依旧是不服气邦邦锤他手臂不过因为快要窒息他也实在使不上力气最后捶打的手抓在了陈最手臂上更像是在示弱求救。
陈最这才完全松开手厉景棠在猛烈的咳嗽声中被陈最一下扛到了肩膀上咳嗽就变成了一声惊呼。
“操!”
“你放我下来!”
厉景棠哑着声音只觉得比刚才还要丢脸只是向陈最抡去的拳头还没等落下来他屁股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把厉景棠揍傻了也把保镖看傻了。
抛开他是堂堂厉总不说他还是个成年男性是一个身材高挑结实的成年男性现在像小孩子一样被揍屁股实在是**之极。
“我杀了你!”
厉景棠咬牙切齿。
陈最又揍了他屁股一巴掌疼的厉景棠眉头都拧到了一起。
陈最:“你再不老实我就扒了你的裤子揍你屁股。”
他轻笑一声:“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厉景棠下意识就要动手但最后关头被仅存的一丝理智拦住了现在还有这么多人在场如果这个家伙来真的他不用活了。
男人咬紧后槽牙这笔账他先记着。
陈最扛着老实下来的厉景棠向门口走去保镖们下意识的跟上。
陈最:“别让他们跟上来不然我也扒你裤子揍你屁股。”
厉景棠要先被他气**原本就是个炮仗性格现在已经在**的边缘整个人红透不说身体还因为过度的愤怒轻微颤抖着。
“不许跟上来!”
他一定要弄死陈最!一定!
老板发话保镖们停了下来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煞神像是个土匪一样扛着他们的老板离开了别墅走进了雨夜当中。
陈最刚
把厉景棠丢到副驾驶上,人就呲着牙向他扑了过来。
狗一样。
这一举动正中陈最下怀,他这个人比较喜欢师出有名,男人向前挥手把厉景棠推了回去,长腿一迈挤进车里。
厉景棠已经不管不顾了,张嘴就向陈最的手上咬去,牙口锋利,一下就咬破了皮肉见了血腥,一双眼挑衅的盯着陈最,咬合肌更加用力,恨不得撕扯下块血肉他才解气。
陈最只是微微皱眉,用另一只手捏开了厉景棠的下巴,把血淋淋的手解救出来然后粗暴的把人翻了过去,在厉景棠的叫骂声中一下扯下对方裤子。
正巧一道闪电,陈最就看见了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因为挣扎,饱满的臀肉QQ弹弹的晃着,他甩起手臂就是一巴掌扇了上去,那声响不逊色于雷声,几乎是瞬间屁股蛋上就出现了巴掌印,印子一下浮起来,看着就疼。
“操!”
“陈最!”
“我要弄死你!”
厉景棠骂一句陈最就扇他一下,很快整个屁股蛋都被扇的红通通肿起来,看着好不可怜。
厉景棠的怒骂也一声弱过一声,到最后哑了嗓子没了动静,被揍的疼痛和羞耻让他脑袋阵阵发昏,再加上之前的缺氧,头一歪昏了过去。
陈最把昏过去的人翻了过来,这就玩儿坏了?
——
——
车子穿过雨幕前行,陈最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放在被他扇肿的馒头上轻捏,别说,别揍了后皮和肉都是热乎乎的,很适合暖手,尤其是这样雨夹雪的天气。
傲天:【我合理怀疑他是活活把自己气昏过去的,不过谁叫他把袁满绑过来要搞强制爱。】
傲天:【我们暗穿书局最看不起的就是搞这套的,所以我们才要求一定要任务目标心甘情愿被撅。】
傲天:【正所谓以暴制暴,以毒攻毒,以撅治撅!】
口号喊的响亮。
陈最打开了车里的暖风。
——
“我要揍死你……”
昏着的人嘀咕了一句,薄薄眼皮下的眼珠开始滚动,没一会儿睁开了眼睛,眼里带着困倦和愤怒。
厉景棠盯着眼前的柜子看了好半天。
蹭地坐起,这不是他的房间!
坐起来后又猛地弹起,靠,屁股好疼,他想起来了,他被陈最那个该死的家伙扇了二十多下,屁股都给他扇肿了!
一想起来,他又开始生气。
先从
床上下来,动作间他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脚被锁链锁在了床腿上。
厉景棠回到床腿旁蹲下,床腿是铁的,和铁锁链焊在一起,也就是说他就算有抬得动床的力气也没用,他得有扯断铁锁链的力气才行。
厉景棠瞧着那手臂粗的铁链……
低声骂了一句。
气汹汹的去到门口,门果不其然被锁上了,他开始哐哐砸门。
“陈最!
“陈最!
“你别不出声!我知道你在!
“有能耐你给我滚出来!你就只敢当缩头乌龟!
“给我滚出来!
完全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
他锤了二十多分钟的门,又累又饿,稍微老实了一点,不再锤门开始在房间走来走去,找着有没有能用得上的东西。
锁链的长度足够他去到卫生间,卫生间里有牙刷牙膏牙杯,毛巾和纸巾,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衣柜里放着几件衣服。
这个房间连窗户都没有,全靠头顶的灯照亮。
在厉景棠抬头向灯看去时,灯灭了。
房间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之中。
厉景棠呼吸都一滞,很黑,他眼珠转动,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厉景棠又去砸门了。
“陈最!
“陈最!
陈最正在隔壁换衣服,他穿上了件蓝色格子衬衫,又在外面套了件灰色圆领卫衣,头发放下遮挡住了眉眼,再戴上一个黑框眼镜,最后是白色口罩。
他瞧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稍微驼背耷肩,整个人的气质就变得有些畏缩起来。
砸门的声音停止了。
厉景棠在房间里没有时间的概念,他靠着床坐在地上,该死的陈最,等自己出去的,自己一定要让他百倍十倍偿还!
他并不害怕,就是又饿又渴。
靠!
连口饭也不给吃,水也没有。
他胡思乱想着睡着了,等再睁开眼还是漫无边际的黑,这让厉景棠感到十分不舒服,就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自己,又好像他早已经被世界抛弃,不知道被丢去了哪里。
喉结滚动了下,因为太干,涩涩的疼。
身体沉重的从地上爬起来,按照着记忆中的方向去到门口。
敲门。
这次他不再喊陈最的名字,而是:“有人吗?
他忽然担心起来如果连陈最都不在这里……
这是哪?
他
多久会过来?
他会不会因为什么事情耽误,或者忘了自己就再也不来了?
恐慌在黑暗中弥漫让厉景棠白了脸色。
而这一切都被陈最看在眼中。
他在屏幕后瞧着门口的人神色几番变化,那竖起的利刺在意识到现实的危险后终于放了下去,定定的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后再次在房间摸索起来,找着能够帮助他离开的东西。
香烟在陈最指尖安静的燃烧。
70%的好感度几乎相当于爱上了对方,最好,最快速的办法就是制造危险再解救,不然难道还真要和对方从暧昧开始谈一场恋爱?
他认为没那个必要。
陈最很冷静,随着脸颊轻微的凹陷,烟燃烧了一截,画面中的人磕到了柜子捂着脚蹲了下去,黑暗中想起一声不再那么狠厉嚣张的:“操……”
陈最把香烟怼进烟灰缸,而后拿起一瓶香水向身上喷了喷,掩盖了原本的玫瑰花香。
自然是要把事情做到滴水不漏,就连气味也要隐藏。
——
“咚咚——”
听到敲门声的厉景棠猛地抬起头:“陈最!”
他爬起来拖动着脚上的锁链快步向门口走去:“放我出去!”
“我不是陈最。”
“陈最是我哥,你没事吧?”
厉景棠停在门口,陈最的弟弟?
“我不管你是谁,你放我出去!不然我不会放过你!”高高在上习惯了的人完全没有服软的意识。
“你等我一下,我去找找钥匙。”
厉景棠贴在门板上就听见了走远的脚步声,他的心脏也被那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提了起来,他有些担心对方会不会回来?可是自尊心又不允许他表现的太过狼狈,拳头攥紧,该死的陈最!
他等啊等,越来越急躁。
并不知道外面陈最就在不远处,正闲着无事在手机上玩儿着消消乐。
过了十多分钟他才结束,从兜里拿出钥匙回到门前。
门后的厉景棠听到声音眼睛都亮了:“你找到钥匙了?”
“找到了。”
“我这就把门打开。”
陈最说到做到,门打开的一瞬间他就被一把抓住了衣领拽进了房间里,他没有任何反抗。
厉景棠借着走廊的光亮看向陈最,对方捂得太过严实,他就要去摘他的口罩。
陈最连忙举起手挡住:“不要。”
厉景棠疑惑更甚。
陈最垂着
眉眼说起话来弱声弱气:“我脸很吓人会吓到你的。”
厉景棠注意到口罩边缘贴近颧骨的位置可以看到一点揪扯到一起的疤痕皮肤看着像是烫烧伤留下的痕迹。
他再想起陈最那张完美……呸!那张恶心的脸!
“你是陈最的弟弟?”
“嗯我叫陈默。”
他抬起眼睛只不过有头发和黑粗镜框的遮挡厉景棠也就能看出他瞳孔黑黝黝的带着一丝怯懦和平和和陈最那双眼睛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你得罪了我哥吗?”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我劝你最好还是好好向我哥道歉不然……”他没有再说下去好像会发生很恐怖的事情让他害怕般。
厉景棠哼了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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