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按照那种说法大哥哥应该开了枪,但他手上却没有任何射击残留物哦。”
流河纯低头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小萝卜丁,明明是个小学生,却像个大人一脸沉思的表情,举起自己的手指给其他人看。
靠近洗手间的一桌客人是对夫妻,小萝卜丁似乎是他们的孩子,丈夫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外表看上去文质彬彬,对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毛利小五郎不满说:“你这小鬼插什么话啊,这里可是案发现场。”
“抱歉。”小萝卜丁的父亲站了出来,“新一很喜欢推理,给各位添麻烦了。”
“这不是工藤优作老师吗?!”
“太好了,既然有工藤老师在案子想必很快就能解决吧。”
一个警官站出来问:“工藤老师,请问您对这件案子有什么看法呢?”
工藤优作温和扶了扶眼镜,“我认为和死者同桌的那两个人也非常有嫌疑。”
刚才第一个跳出来指责流河纯的男人不满嚷嚷:“贵子是我的新婚妻子,我怎么可能是凶手!”
另一个人也是男性,非常冷静说:“我和轻井小姐不是很熟,没有理由要杀她。至于刚才小朋友的问题,我猜测是因为这位保险员先生开枪后迅速关门在水池里洗掉了手上的火药,毫无疑问是他杀了贵子。”
所有人的视线再一次集中在他身上。
流河纯:……
真是一场闹剧啊。
即使只有两个世界的记忆,也已经可以把日本警察和看人下菜碟的社会渣滓画上等号了吧。
话说随便一家咖啡店竟然能同时偶遇工藤一家和毛利小五郎,总感觉接下来会发生很不得了的大事。
【工藤新一肯定会还你清白,趁现在赶紧和对方打好关系,主角这种存在进入世界线后必会触发特殊保险!】
流河纯:太舔了,上次推荐的人性的弱点那本书你没有看吗?
【……】
【你想做什么?】
流河纯深吸一口气,抬脚走向一位从刚刚起就用亮闪闪的眼神注视着他的大美人,轻声询问:“请问可以借下电话吗,拜托了。”
工藤有希子愣了一下,大方借出手机,试图逮捕他的那个警察还想阻止,但被工藤优作拦了下来,对方审视地打量了流河纯一眼。
“我想只是一通众目睽睽之下的电话,应该对案件不会有任何影响。”
他顺利拿到电话,不假思索拨出了一个号码。
嘟嘟——
电话很快被接通。
“松田。”
流河纯率先出声。
对面原本嘈杂的背景音随着脚步声很快消失,应该是走到了安静的地方,松田阵平没好气说:“直呼大人的名字很没礼貌,给我好好用敬语,为了你的‘冰激凌’我可是被研二狠狠教训了一顿。”
“松田。”流河纯加重语气打断了对方的抱怨,沉痛道:“我被一群黑警包围了。”
在场的警察们:“……?”
“头头是一个偷偷摸摸色眯眯盯着咖啡店女店员的胡子变态大叔。”
欣赏美女被当场抓包的毛利小五郎:“……”
“还找了一个没我膝盖高的小学生来指导破案。”
身高陷入瓶颈期的工藤新一:“太失礼了吧!”
“围观路人甚至强行凑出了三选一。”
推理小说家工藤优作:“围观路人……我吗?”
电话另一头的松田陷入沉默。
“……你确定没有跑到人家某部推理动画的拍摄现场吗?”
流河纯强调:“他们栽赃我的枪里根本没有子弹!”
“好好,我知道了,正好今天提早下班,你还在附近是吧?我和萩原一起过去。”
流河纯从善如流报上地址,挂了电话双手奉还给了工藤有希子。
有希子脸颊憋笑憋得通红,眼神里满是好奇。
“是朋友吗?”
流河纯思考了一会儿,“是保护伞。”
所有人:“……”
好像一脸平静地说出了很了不得的黑/道用词呢。
守门的其中一个警察,从流河纯开始打电话神情就变得很奇怪,他只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独自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冷漠地无视各方探究的视线。
想要逮捕他的警察也因为“保护伞”三个字不知道在犹豫什么。
而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赶到咖啡店甚至没用三分钟,转眼街上就多了一辆马自达。
松田戴着墨镜从副驾走下来,一手插兜,咬着烟头,萩原脸上没什么笑意,凌厉的目光扫向咖啡店外停着的警车,其中一辆车顶的红蓝闪灯被路边突然爆开的消防栓砸得四分五裂。
两位新登场的警官无论身高还是外貌都亮眼得鹤立鸡群,气势汹汹走进了咖啡店。
店内的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店长条件反射蹲在柜台后,警员中有人偷偷摸上了配枪。
松田往门口一站,黑/道大佬的气势显露无疑。
他的手伸进了外套的内侧,警员们偷偷咽口水。
啪——
爆处组警员的证件展示在众人面前。
举枪的警员们傻眼:“……?”
不是?!
到底谁才是黑警啊喂!!!
松田阵平目光漫不经心从店里的三位警员身上一一扫过,表情一顿,又迅速挪回锁定在其中一个人身上。
他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班长?”
萩原研二吃惊:“班长也是黑警吗?”
伊达航无奈站出来,“你们两个,我已经不是班长了,虽然希望是巧合,但也没想到嫌疑人口中的保护伞真是你们两个啊。”
萩原噗嗤笑了:“欸,是这样介绍我们的吗?”
松田无奈:“真有那家伙的风格啊。”
两位警官同时在咖啡店的客人中搜寻流河纯的身影,明明是拆弹警身上却都有着不输搜查部门的气势。
“就算是班长,怀疑一个未成年是枪杀案的犯人也太离谱——”
说话声戛然而止,松田阵平抬起墨镜,打量着角落里的流河纯,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你这乌漆嘛黑的大衣是怎么回事,都已经拖到脚踝了,是要穿着去T台走秀吗?”
流河纯面无表情:“因为成衣店老板娘说没人敢买这件,所以只要三折。”
萩原研二震撼过后很欣慰:“已经学会省钱了呢,纯君真是个好孩子。”
松田:“……”
hagi,你这两米厚的滤镜是什么时候戴上的?
伊达航吃惊,“居然是未成年吗?”
松田阵平走到流河纯身后拍了下他的脑袋,“虽然穿衣风格很主观,但的的确确是个未成年。”
萩原研二朝流河纯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放心吧,即使我们不在,那边那位虽然看上去凶恶但其实超级正义的伊达航警官,也不会不明不白把纯君带走的。”
嗯……流河纯陷入沉思。
萩原研二认证的好人吗?
“超级正义的伊达警官,请问你需要保险吗?”
伊达航:“……?”
松田:“……超级正义不等于好骗,你明白这回事吧?”
流河纯遗憾挪开目光,指着冷静男说:“是他把咖啡泼到了我的衣服上,所以案发时间我才会在洗手间。”
在伊达航的解释下,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总算搞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死者轻井贵子和满脸悲痛名叫绫志隆的男人是新婚夫妻。
和死者同一桌正好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叫北鸟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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