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都监想置武松于死地,拿他换取功名!
如此深仇大恨,不到他家里报复,怎么出气!
武松大步回到张家宅子,里面乱哄哄一片。
张都监被抓走的消息,已经传回了家里。
武松进门,所有奴仆像见了鬼一样避开。
武松抬手揪住一个奴仆,喝问道:
“玉兰在哪里?”
“正在后院,夫人要杀了她!”
听到这话,武松大踏步冲进后院,却见玉兰被吊在树上,几个婢女正在用鞭子抽打。
夫人韦氏手持尖刀,骂道:
“吃里扒外的**,老爷养你十年,你却帮着外人!”
玉兰惊恐地颤抖。
张吉派人带玉兰到知州府衙作证的时候,夫人韦氏派人跟着。
等玉兰出来,仆人马上把玉兰押回宅子。
得知玉兰作证,让张都监被抓。
夫人韦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让婢女把玉兰吊起来,要开膛破肚杀了。
武松进门,玉兰见到,大叫道:
“救我!”
众人转头看去,夫人韦氏也转头,却见武松闯过来。
夫人韦氏吃了一惊,举起尖刀刺向武松。
这韦氏跟着张都监,也学了一些耍刀弄枪。
可是在武松面前,这韦氏的拳脚就是花架子。
尖刀刺来,武松一掌击落,反手一巴掌狠狠扇过去。
韦氏被扇得飞起来,其余婢女想跑,武松喝道:
“谁敢跑,一拳打死!”
说着,武松揪住两个婢女,狠狠摔在地上,顿时口吐鲜血。
所有人都被镇住了,不敢再跑。
武松解开绳子,放玉兰下来。
“莫怕,那张蒙方必死!”
说罢,武松捡起地上的鞭子,喝道:
“把韦氏这**吊起来!”
婢女不敢违抗,就用树上的绳索把韦氏吊起来。
武松把鞭子递给玉兰,说道:
“你来处置!”
做了十年的婢女,受了十年的气。
此时此刻,玉兰终于有了倚仗。
拿着鞭子,狠狠抽在韦氏身上,玉兰骂道:
“你这个毒妇,打了我十年,还想挖我的心肝!”
“张蒙方陷害武修撰,本就该死,你居然怨我!”
玉兰指着旁边的婢女骂道:
“把这**的衣裳扒了!”
婢女不敢违背,上前扯了韦氏的衣服。
韦氏不服,恶狠狠骂道:
“**不过仗了外人的势力,就敢对老娘发狠。”
“你不也是仗了张蒙方的势力!”
玉兰一鞭一鞭狠狠抽在韦氏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等打得累了,玉兰坐在武松怀里放声大哭。
“好了,无事了。”
“张蒙方谋害我,罪大恶极,这些人逃不掉的。”
“你跟我走吧。”
武松抱着玉兰离开,回头说道:
“这**想刺杀朝廷命官,你们谁敢放她下来,就是同罪!”
张都监已经**,张家没了。
武松离开后,婢女马上和其他奴仆一样,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部搜刮一空,顿时作鸟兽散。
韦氏则被一直吊在后院树上,无人顾她死活。
回到快活林,只见施恩正和时迁等着。
见武松抱着玉兰过来,时迁笑道:
“哥哥不论走到何处,总有美人儿跟着。”
“你们且等我一等,她被韦氏那**打伤了。”
施恩马上请了郎中瞧看,并且安排地方住下。
好在今天是皮外伤,唯独昨晚被张蒙方踢了一脚,有些内伤。
开了药,嘱咐几句,郎中便离开了。
吩咐下人煎药,武松在房间里给玉兰上药。
“嘶...”
药膏涂在身上,玉兰发出呻吟。
“忍一忍,涂了药不留伤疤。”
“嗯...”
玉兰看着武松,心中欢喜。
在张家10年,觉得张都监是天大的官儿。
但是遇到武松,张都监几天就成了阶下囚。
武松太厉害了!
张都监年纪大、长得丑,武松年轻、魁梧、儒雅,绝对的好男人。
见玉兰脉脉含情的眼神,武松心中暗道:
若是按照原本的剧情,这个玉兰应该伙同张都监陷害我。
如今却愿意跟我一起弄死张都监。
想来也正常,原本的武松只是一个刺配孟州的贼配军,也就是**犯。
玉兰看不上也正常。
如今的自己可不一样,堂堂状元郎,皇帝身边的红人。
玉兰这样一个奴婢,能跟着武松,这是几辈子的造化。
膏药上完后,武松给玉兰穿上衣服。
“你且在这里歇着,外面几个奴婢归你使唤。”
“大人去哪里?”
玉兰起身,武松说道:
“我去和兄弟喝几杯。”
“晚上回来睡吗?”
玉兰焦急询问,武松笑道:
“你如今有伤在身,好好歇着。”
“奴家不疼...”
“我知你心思,你怕我不要你,不用多想,好生养着,等身体好了,我自会受用你。”
武松这么说了,玉兰才放心坐下。
武松回到酒桌,时迁给武松满酒。
“此番要多谢贤弟。”
“我就是个送信的,都是哥哥的面皮。”
武松举杯,三人干了一碗酒。
施恩问道:“哥哥怎的与转运使认得?”
“不是我认得,是我结义兄弟,他父亲认得。”
“哦,小弟敬哥哥一碗。”
武松干了一碗。
“时迁老弟,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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