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看向鲁智深和杨志,说道:
“师兄本是提辖官,因为杀了郑屠,流落江湖。”
“哥哥是殿帅府的制使,因受那高俅**,才在这里落草。”
“小弟想问两位兄长,是否愿意到边关立功?”
听到这话,杨志激动地说道:
“我是三代将门之后、五侯杨令公之孙,曾应过武举,指望把一身本事,边庭上一枪一刀,博个封妻荫子,也与祖宗争口气。”
“不想那高俅歹毒,废了我的前程,脸上刺了金印,才不得不落草。”
“若是二郎有门路,可以到边关立功,我必去的!”
杨志的祖上是北宋名将杨业,后世杨家将的传说,就是这个。
算起来,杨志也是名门之后,可惜没落了。
从内心深处来说,杨志是想立功、重振家门的。
所以,武松问他的时候,杨志很激动。
“师兄,你呢?”
鲁智深拿起一碗酒干了,说道:
“我在小种经略相公府里做提辖,想的也是一刀一**个功名出来。”
“可我在大相国寺见了高俅后,觉着这鸟朝廷也不怎地。”
“就算我等想边关立功,那高俅是殿帅府太尉、童贯是枢密使,还有那个蔡京,都不是甚么好鸟,只怕容不得我们!”
相比于杨志立功心切,鲁智深显然看得更通透。
听鲁智深这么说,杨志的心也落下来。
“师兄说得对,只怕高俅不容我们。”
武松说道:
“这个无妨,我是状元,那高俅奈何不得我。”
“童贯那厮正在西夏打仗,算起来,也快兵败了。”
“待我回去,我便要领兵打仗,兄长都在我麾下,高俅伸不进手来。”
听武松这么说,鲁智深说道:
“若是二郎能掌兵权,洒家没话说。”
杨志也说道:“二郎领兵,我们都是兄弟,有甚么不愿意。”
“只是我等都是戴罪之身...”
武松说道:“这也容易,我陪着皇帝读书,只需一句话,便能消了罪责。”
孙二娘、张青这时才觉得武松真厉害。
只是对皇帝说一句话,就能抹平鲁智深、杨志的罪过。
“如此,洒家也跟着二郎。”
杨志下了决心。
说服了两人,武松看向孙二娘、张青:
“哥哥嫂嫂是快活人,本不该劳烦你们。”
“只是我想做大事,需要信得过的人,不知哥哥嫂嫂是否愿意跟我去?”
孙二娘看向张青,张青说道:
“上次二郎便提过了,我们山野村夫,只怕帮不上甚么。”
“二郎不嫌弃,师兄他们也去,我们夫妻也愿意。”
武松最后看向曹正,问道:
“师侄在这里有了家业,不知能否跟我去?”
曹正马上说道:
“我早想归家看看,只是不得时机。”
“家里老婆和老丈人是在此处,但如果能跟着师叔立功,他们是不会说的。”
武松点头道:
“如此,那便说定了,等我回来时,我先带你和哥哥嫂嫂、时迁回去。”
“两位兄长且等一等,等朝廷赦令到了,再到汴京相会。”
鲁智深、杨志点头,同意了武松的话。
“我给哥哥带了一件礼物。”
武松从身后的包袱里翻出一口宝刀,递给杨志。
见了宝刀,杨志喜道:
“这是我祖传宝刀!当日我在开封府杀了牛二,宝刀被抄没入库。”
“二郎好大的本事,能将宝刀拿出来。”
武松笑道:“不是我本事大,这是时迁贤弟拿出来的。”
杨志惊奇地看向时迁,时迁嘿嘿笑道:
“小弟别无长处,只是擅长飞檐走壁,只要我看中的,没有偷不到的。”
“着实好本事。”
杨志掣出宝刀,依旧寒光凛凛。
“有了这口宝刀,定要跟着二郎干一番功业出来!”
事情说定了,众人饮酒吃肉,好不自在。
在二龙山盘桓数日,时迁留在山上,武松和孙二娘、张青下山。
鲁智深、杨志送出十几里,看着武松分道往清河县去。
离开二龙山,武松骑马独自前行。
一路晓行夜宿、饥餐渴饮,很快到了清河县地界。
重回故里,武松心境大不相同。
骑马进了县城,正好见到**父子。
抬头看着身穿紫袍的武松,**呆愣愣地看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对着武松跪下磕头:
“儿子拜见干爹!”
站在旁边的吴成秀也跟着跪下磕头:
“拜见干爹...”
紫色官袍,这是正四品以上的官员才能穿的。
武松这才多久,就能穿着紫色官袍回来,父子两个都被震撼到了。
武松忍不住笑骂道:
“你儿子拜我就算了,你拜我作甚?”
周围的百姓认出武松,惊喜道:
“武二郎回来了。”
“呀,真是武松回来了。”
“他不是中了状元么?”
“咱们清河县的状元公回来了。”
百姓围过来,吴成秀脸上挂不住,慌忙爬起来,钻进人群跑了。
武松在马上对着众人拱手道:
“多谢各位乡邻照顾,侥幸得了状元。”
武松骑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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