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回去,得了解元,哪有不回家的。”
“再则,春闱要待到三月,不可在此间盘桓半年之久。”
武松也确实要回去。
考中了解元,肯定要回家炫耀一番。
所谓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西门庆喜道:“回清河县须经过阳谷县,不如哥哥与我同行如何?”
“到了阳谷县,也可到我家中歇宿一阵子。”
西门庆特别想巴结武松,因为武松是有功名在身的举人老爷,还是解元。
如果能和武松做兄弟,日后总有富贵之时。
武松心中暗暗计较:
西门庆这厮最是**,按理说须躲着他。
但老子现在是解元,有功名在身,他这样的破落户算个屁。
上次见他老婆吴月娘,长得真标致。
除了吴月娘,西门庆家里还有李娇儿、孟玉楼、孙雪娥、庞春梅。
这几个都是一等一的美貌女子,特别是庞春梅,她和潘金莲、李瓶儿齐名。
《**》这本书,就是以潘金莲、李瓶儿和庞春梅为主线写的。
想到这里,武松的目光落在花子虚身上。
那个**的李瓶儿,就是花子虚的老婆。
因为花子虚太虚了,李瓶儿主动勾搭西门庆。
见武松不说话,西门庆急了,说道:
“我家中虽不十分富贵,一定好生招待哥哥。”
武松微微点头道:
“既然如此,我们同行便好。”
西门庆大喜道:“哥哥不嫌弃,小弟愿意鞍前马后。”
花子虚见武松和西门庆说得投机,说道:
“我等何不结为兄弟?”
西门庆愣了一下,心中暗骂花子虚不懂分寸。
武松是堂堂的解元,西门庆只是一个颇有家资的破落户。
虽然在北宋士农工商都可以考取举人,但西门庆毕竟身份卑微,怎么可以和武松结拜?
西门庆正要责备,武松却说道:
“花兄说得是,我们三人投缘,今日结为异姓兄弟也是可以的。”
西门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喜道:
“哥哥不嫌弃,小弟有甚么不愿意的。”
“来人,拿香烛、纸笔过来,我等这就结拜。”
**马上拿来香炉,点了香烛,又拿来纸笔。
三人各自写了生辰八字,对着香炉祷告天地,说什么情愿结义为兄弟,推举武松做大哥。
武松心中暗道:这不是我的生辰八字,你们随便说,就算老天有眼,也不关我事。
祷告完毕,烧了生辰八字,三个人算是兄弟了。
武松是大哥,西门庆是老二,花子虚是老三。
西门庆没想到能和武松结拜,欢天喜地叫了几个**陪着,又上了许多酒菜。
武松酒量好,花子虚身体虚弱,喝不了几杯就醉了。
等到天黑,武松回客店,西门庆继续夜宿青楼。
回到客店,潘金莲在房间里眼巴巴等着。
“官人怎么去了好几天?”
潘金莲闻到了武松身上的胭脂味,知道他在青楼和那个秀眉睡过了。
此时此刻,潘金莲应该唱一首: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
“我把辉月楼的花魁梳拢了,你称一百两金子出来,我与她赎身。”
潘金莲听说要给花魁赎身,心中自是不乐意。
不过,武松已经说过了,日后家中妻妾成群,由不得潘金莲争风吃醋。
当下称了一百两金子,武松派人送到辉月楼,约定三天后接秀眉回清河县。
金子送走后,潘金莲问道:
“官人,那个秀眉在我前头,还是在我后头?”
“你先过门,以后除了正妻,你是二房,所有人听你的。”
听了这话,潘金莲喜道:“官人对奴家好,奴家一定处置好家中事务。”
当下,金子送到辉月楼,龟公欢喜,秀眉也欢喜,庆幸自己找了个好归宿。
后面两日,西门庆一直派人来请,邀武松到青楼喝酒。
武松闲来无事,陪着西门庆、花子虚喝了两天。
到了第三天,本打算就走,却突然接到官学的消息,说国子监博士胡瑗请他过去说话。
武松不敢怠慢,马上整理衣裳,到了官学。
见到胡瑗,武松行了学生礼。
胡瑗请武松坐下说话。
“我今日便回京师了,明年三月是春闱,你要好生准备。”
“你的才学,我是知晓的,只是不可怠慢了。”
“我在京师等你,期待你在春闱一鸣惊人。”
胡瑗是国子监博士,是个真正的学者。
对武松这样的优秀后进,他非常喜欢。
武松起身行礼道:“恩师放心,武松一定继续精研圣贤书。”
“正好这几日心中有所感悟,待到明年春闱,当有新的论述。”
胡瑗惊奇道:“你存天理、灭人欲之说已经无可挑剔,你居然还有新的论述?”
“是,只是尚未贯通,待到明年三月,学生一定融会贯通。”
胡瑗啧啧称赞道:“武松,不枉我得罪转运使,也要选你为解元!”
“如此,我在京师等候,三月见你一飞冲天!”
武松深深一礼。
胡瑗的车马已经准备好,当下就离开。
知州王怀、副考官宋城和恩州府许多官员都来相送。
一口气送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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