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林是孟州城小管营施恩的产业,相当于一个大型商业综合体。
里面有酒店住宿、餐饮、洗浴和各种违规按摩养生服务。
施恩本人是孟州牢城营的小管营,相当于监狱长。
他没有级别,属于胥吏,他的父亲是老管营,父子世代相承。
靠着自己监狱长的身份,学过些拳脚枪棒,雇佣监狱里的服刑人员充当打手,做起来灰色产业买卖,每个月有几百两银子的利润。
说白了,施恩这种人就是**+**。
武松进了快活林,马上有人上前招呼。
找了一家客店住下,马拉到后槽喂草料。
要了酒肉,马上有**过来招揽生意。
抹着浓厚的妆容,外面披着袄子,胸口露出肚兜,裹着白花花的肉。
“客官是行商到此?”
**直接坐在武松腿上。
“娘子下去吧,我是读书人,进京赶考的。”
武松笑呵呵把**放在条凳上,没有理会。
说实话,长得不好,没有兴趣。
**见武松不搭理,转身往别处招揽生意。
吃完酒肉,算了钱,武松出了门,在快活林闲逛。
比起清河县,这孟州城的娱乐产业很发达。
有挂着招子按摩的,也有专门做皮肉生意的,还有各种唱曲儿、跳舞,不**的那种。
后世能想到的,这里都有。
走到一处赌坊前,一个伙计招揽道:
“客官,玩两手试试?”
武松往里看了一眼,问道:
“你们这里的东家是谁?”
“好叫客官知道,我们这里的东家是小管营施老爷,人称金眼彪施恩的便是。”
“哦,可在这快活林?”
“却是不在,施老爷平日里在牢城营里公干。”
武松点头,现在快活林的老板还是施恩,蒋门神还没有出现。
“客官,进去玩几手?”
武松笑道:“好说。”
进了赌场,找了一张赌桌坐下。
一群赌鬼围着下注,输赢很简单,就是买点数、看大小。
“买大买小,买大买小!”
武松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伙计开始摇骰子。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赌徒们纷纷下注。
随着骰子声响动,伙计把赌盅盖在桌上。
“开!一一二,小!”
“哈哈,老子又赢了。”
“**晦气!”
“再来!”
武松押的大,这局输了。
伙计再次摇骰子,武松闭着眼睛仔细听。
“买大买小,买定离手!”
武松拿出一锭十两银子,放在小。
赌盅落地,伙计打开:
“二二三,小!”
武松嘴角微微一笑,把桌上的银子收起。
“再来、再来!”
随着伙计摇动赌盅,武松大把下注,每次都能猜中。
很快,武松赢了四千多两银子。
赌场的人围在武松身后,武松买大就买大、武松买小就买小。
“开呀,你倒是开呀!”
一群赌鬼兴奋地大叫,伙计满头大汗,摇骰子的手微微颤抖。
“开!大!”
“哈哈哈,又赢了,又赢了。”
“兄弟,咱家佩服你!”
“神了,真是神了!”
“兄弟,老子请你喝花酒。”
“今夜包小桃花,请兄弟嫖她!”
赌鬼围着武松喝彩,却把赌场的负责人吓了一跳。
刚才把武松拉进来**的伙计后悔**。
见武松是个读书人,这样的人往往有钱好骗、逢赌必输。
谁知道武松是个赌神,把把都能赢。
一个中年男子走出来,对着武松行礼道:
“某是这里的公子家,请兄弟到里面吃几杯酒。”
在宋代,赌场的负责人称为:公子家。
武松爽快一笑道:“请。”
男子引路,武松进了里面。
外面的赌徒一片惨嚎,武松走了,他们不能跟着下注。
进了后院,过了两道门,里面突然窜出几条大汉,猛地扑来。
武松早料到有埋伏,叉开拳脚便打。
几个练过的汉子,却被武松几下掀翻在地。
武松大步往前,揪住中年男子喝道:
“怎的,敞开了大门做买卖,却是输不起!”
中年男子吃了一惊,大叫道:
“好汉饶命,小的眼拙,冲撞了英雄,手下留情。”
武松把男子按在地上,笑骂道:
“把那金眼彪找来,咱家自与他说话。”
手下不敢怠慢,慌忙禀报。
很快,一个身穿锦衣的男子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个凶恶的汉子。
见到武松,施恩吃了一惊,问道:
“兀那汉子,便是你要找我?”
武松打量一番,笑道:“你便是小管营施恩?”
“正是在下,不知阁下哪里来的好汉?”
武松放了赌场负责人,笑道:
“在下清河县武松,恩州府的解元、景阳冈上打虎的便是。”
听到武松名号,施恩吃了一惊:
“原来是武解元当面,失礼了。”
施恩请武松坐下说话,赌场负责人擦了擦嘴角的血,退到一边。
“早听说清河县出了个奇人,又是解元、又是打虎英雄,文武双全,不想今日得见尊面,实在侥幸。”
武松的名号已经传遍了中原各道。
不仅因为武松的朱子理学独树一帜,还因为武松能打死老虎。
读书人打死老虎,整个大宋,只有武松一个。
“兄弟客气了,早听闻金眼彪施恩的名号,今日特来厮见。”
“方才在外头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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