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终于有人来了。
可来人什么话也不说,只在她面前放了一小碗白米饭后便离开了。
小女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会离开疼爱她的爸爸妈妈到这样一个地方。
房外又有了脚步声,小女孩抬头,看到来人猛扑到他身上哭求:“爷爷,爷爷,我害怕,你带我去找妈妈,我想妈妈……”
老者将小女孩的手掰开,面无表情的将她推倒在地,冷冷的吩咐:“从今天起,这些人就是你的老师,他们身上的本领你要一样不落的学会,否则,你就永远别想见到你母亲。”
小女孩躺坐在地上,眼中蓄满泪水,望着突然变得非常陌生的老者,委屈的喊道:“爷爷……”
“不许哭!”老者严厉喝令。
小女孩吓得哆嗦,忍着眼泪有些惊恐的望着老者。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爷爷,她不明白,那个时常将她抱在膝上亲昵的爷爷,为何突然间变得这么严厉,变得这么陌生。
老者不理会小女孩的情绪,冷声道:“从今天起,你要跟着他们学习,我每隔三个月会来查看一次,你若想见到你的母亲,就跟着他们好好学习。”
小女孩含着眼泪打量老者身后的一群人,有男人,也有女人,又胖也有瘦。
男人有好看的,也有丑陋的,女人有风情万种的,也有看似柔顺和善的,但对她来说,全都是陌生人……小女孩望着老者问道:“是不是我学会了他们身上的本领就可以见到妈妈了?”
“是!”老者允诺。
“好,我跟他们学!”小女孩从地上爬起来,抬起胳膊抹掉了眼中的泪水,从此开始了她的“学习”生涯。
白天扎马步,练身板,晚上识文断字。
一天只有五个小时的休息时间,累极了,小女孩有时扎着马步便会睡倒在地上,被教习的老师看到,便是一顿藤条。
黑夜中,小女孩常常蜷缩在墙角哭泣,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生活一下子从天堂到了地狱……
“你哭了!”
赵青瑶不再看蜷缩在墙角里的小女孩,转身望着来人强辩:“没有!”
“这便是你以前的生活吧,难怪你不愿去回想。”来人看着墙角的小女孩,认可道:“你比我坚强。”
“我为什么会成为你?”赵青瑶望着眼前的女子,长发披肩,倾城的容貌,这张脸她看了几个月,已经不再陌生。
“你没有成为我,没有成为任何人,既不是赵青瑶也不是赵如男,你只是你自己。”
“你既然没有走,为什么不回去?”
女子摇头:“不,我回不去了,大隋的凤羽公主已经死了,重生的是现在的赵青瑶不是吗?”
赵青瑶唇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不过自欺罢了。”重生的人既然是现在的赵青瑶,为何还要因为原来赵青瑶的身份屡屡受制于人,为何还要拥有赵如男的记忆?
“不管怎样,你做的比我好!”
赵青瑶淡淡的道:“谁的债谁来偿还,我不会再回去了!”
凤羽轻笑:“我欠的债已经拿命做了偿还,我已不再欠任何人。”
赵青瑶微怒:“那你为什么还来这里?”
“我只是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子代替了赵青瑶,玉衡子说,也许你能化解穆煜心中的仇恨!当初我还不信,如今他能这般对你,我也是信了!”
“他人在哪里?”听到玉衡子的名字,赵青瑶冷声询问,她倒要问问那老头,谁给他的权利,死后也不让她安生。
“赵姑娘!”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从空中飘落,虽是满头的黑发变成了白发,赵青瑶还是认出了老者便是那日送她玉珏的老头。
“你为什么要骗我?”说什么她慧眼识珠,既然能从众多饰物中一眼便看上凤珏,说明此物和她有缘,他愿分文不取的相送,如今看来,只怕他是早有预谋。
玉衡子手抚苍白的胡须,微笑道:“贫道何曾骗过姑娘,凤珏的确与姑娘有缘,否则如何帮姑娘躲过一劫,姑娘若无凤珏,恐怕活不过新婚之夜。”
赵青瑶不承情:“哼!赵如男早已死了,为何会重生,只怕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贫道只能说姑娘与这里有缘!”
“我不会再回去了!”有缘如何,无缘又怎样?她就是不愿再回去了。
“姑娘回不回去,贫道说了不算,姑娘说了也不算,这要看天意!”玉衡子说着手中拂尘一扬,赵青瑶便感到周身被一股洪流包围,这感觉她熟悉,那日魂魄被人“推下”荷塘时便是这个样子,意识到玉衡子对自己做了什么,赵青瑶不禁怒道:“玉衡子,你混蛋!”
“玉衡子,你混蛋!”伴随着怒声,赵青瑶猛然间从床上坐起身,惊愣住了屋内的几个人。
“公主?”云汐面带喜色试探性的喊了声,公主刚才的举动的确是有点吓人,不过还好,公主醒来了,终于醒来了。
又回来了?
赵青瑶将房间内的三人一一看过,目光晦暗,面色平静,不知什么时候把那老头给得罪了,就是不放她!
“公主?”云汐轻喊。
“这……这是在哪里?”开口说话才知喉咙干涩,发音艰难,身体虚弱,头还有些微微作痛。
云汐道:“回公主,是梧桐院。”
梧桐院?不是穆煜的院子吗?
赵青瑶向穆煜看了眼,右手揉着太阳穴虚弱的询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王妃这几日高烧不退,王爷担心,为了方便照顾王妃,便将王妃抱到了梧桐院。”张士隐微笑着从凳子上起身解释。
他刚才正在为病人把脉,没想到病人却突然间从床上坐起来,还真把他给惊到了。
不过,王妃刚才好像骂师父混蛋来着?张士隐轻捻胡须问道:“不知家师如何得罪了王妃,竟让您如此迁怒?”
赵青瑶看向张士隐,见他道袍在身倒有几分高人逸士之相,又听他称玉衡子为家师,便猜到了他的身份,遂淡淡的问道:“不知道长的师父是何人?”
“家师正是玉衡子!”
“本宫生在深宫,并未听说过什么玉衡子!”玉衡子已是作古之人,赵青瑶不想与张士隐多说,便以此搪塞。
刚才明明很生气,现在却似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这女子,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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